他認真看了看劉言姝的信息,然后說道:“這劉言姝,就是上午見到的齊娘子吧!”
“回殿下。正是。秋逸凡和沈英昊來婁昌府幾日之后,便同唐家公子小姐和譚四公子去大青山打獵。青山村的村長便找自己的兒子和侄子以及劉言姝、她小姑子小叔子五人帶他們進了大青山。
他們在山里只待了兩天,后來晚上冒著大雨回來的。劉言姝五人不會騎馬,走在后面,是秋逸凡帶人去接的。”
“哦,秋逸凡帶人去接的?我見今日唐家兄弟和沈英昊對她甚至維護,還以為是他們呢?”
“唐家兄弟受了傷,沈英昊要照顧他們,便讓秋逸凡去接了。不過這秋逸凡對劉言姝似乎很是看中。回來發現秋玉珠和羅雨檸因為住在主家的內室同劉言姝爭吵的時候,直接讓人將秋玉珠和羅雨檸送回了京城,還說以后不許羅雨檸進入秋家。并送給劉言姝一塊玉佩,讓她有事找唐家幫忙,然后冒著雨離開了。”
晉王笑道:“這秋逸凡向來最重規矩和禮儀,秋玉珠和羅雨檸肯定是在主家不同意的情況下,住進人家主家內室的。這樣有失體面和有辱家風之事,秋逸凡自然生氣,給秋家的玉佩一方面值錢,一方面也給了劉言姝安順伯爵府的依仗。
如此看來,秋逸凡確實對劉言姝情誼非凡。倒是那個秋玉珠,本以為她是個聰明的女子,真是太令本王失望了。”
說完,又問道:“秋逸凡之后可同劉言姝接觸過?”
“之后秋香兒看中了劉言姝買的一塊地,并讓秋逸凡帶著她去齊家購買。
九月初八,劉言姝將紅契換成了白契,九月九將同她相公一起給了秋逸凡。不過據秋家現在別院中的下人所說,劉言姝好像看上秋逸凡了。”
晉王呵呵笑著說道:“那言姝是少有的美人,她相公只是一般的山野村夫,看到秋逸凡的相貌身世,自然有傾心之意。更何況自古美人愛英雄,秋逸凡深夜冒雨去深山里接她,對劉言姝來說,自然非同尋常。
更何況別說秋逸凡了,今天上午你沒有看到,唐家兩位公子,譚四公子,在看到劉言姝時,都比較激動嗎?就連沈英昊,都在幫劉言姝說話呢!”
笑著說完,又問道:“九月九那天,言姝還去了哪里?可曾去了東山觀?”
“劉言姝是在去找秋逸凡之前,就去了東山觀,而且遲諾大師還見了她。好像并沒有多加停留。
從秋逸凡那里離開之后她又去了唐府,以后一直同唐銘雅、沈洛菲在一起。直到傍晚,她相公才來接她。然后兩人一起在府城用過膳,才去了東山觀。”
“這劉言姝倒是厲害,不僅蠱惑了這麼多世家公子,還能夠讓遲諾大師見兩次。”晉王想著今天看到言姝的背影,同陣法中的背影,似乎有些像,似乎又不像。
皺了皺眉頭,問道:“讓你查的遲諾大師這段時間見得人,你可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這是名單。”
晉王打開名單一看,皺了皺眉頭,“遲諾道長除了楊香兒和劉言姝,居然見了這麼多人?”
“自從劉言姝跪了三夜見到遲諾大師之后,不少人紛紛效仿,所以遲諾大師都見了。這些人手下也都查了,其中五人在九月九那天,也同樣去了東山觀。
不僅白日去了,晚上也去了。只是那天,遲諾大師只見了劉言姝,而劉言姝晚上好像并沒有在里面多待,據青山村人說他們回村的時辰,同路上需要花費的時間來看,他們在遲諾大師出事前,就離開了。”
“也就是說,這言姝可能并不是那天晚上陣法中的女子了?”晉王挑著眉頭問道。
“回殿下,東山觀九月九晚上的人太多了,很多都沒有進入觀中。所以手下并沒有查清楚那日劉言姝夫妻的具體去向。”
晉王笑了笑,說道:“不管是不是她,這個劉言姝時要會一會的,你去通知,就說本王明日邀請唐公子和沈公子一起前去打獵。”
“是!”
言姝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下午齊智驍過來接言姝,兩人一起去府城外面的一處院子。
言姝見院子里的倉庫不僅有麥子,還有油菜籽棉花籽,便將這些東西都收到空間里。然后將空間里的麥子,油菜籽以及草藥的種子都放進倉庫里。然后兩人才離開。
回到家里,見家門緊閉,言姝敲了一會兒,石婆子聽到她的聲音才過來開門,便問道:“石婆子,怎麼將大門關上了?”
石婆子皺著眉頭說道:“今天齊老大齊老二他們來了,說齊老頭病重,讓老太太去伺候。被四姑娘給打走了。老太太怕齊老頭家的人再過來,就將大門關上了。”
言姝挑了挑眉頭,進房間,就見韓氏歡喜的走了進來,拉著她的手說道:“姝兒,你可回來了。你不知道,今天把娘嚇壞了!他們真是太過分了,咱們已經同他們斷了親,還讓我過去伺候。
我看讓我伺候是假,欺負我,不想賠我們家銀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