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官妓則一輩子都不能贖身,世世代代都為奴為妓。
賈花匠哭著求饒:“大人冤枉呀,我之前在許管家府里做花匠,大半的東西都是以前得到的呀,大人,老奴……”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姜捕頭一個眼神,下面的捕快捂著嘴拉下去了。
賈文耀顧不上身上的疼,急忙說道:“大人,我是良身,不是你們家的奴才,你不能將我發配到官礦的。”
唐大人冷哼道:“來人,將賈文耀給我關進大牢,早日發配邊疆!”
賈文耀大驚,正準備哀求,就被兩個捕快帶走了。不過他看到蘭葉的眼神,瞬間安了心。
將賈氏父子兩人帶走,唐大人深呼了一口氣,才問道:“找到了嗎?”
姜捕頭點點頭說道:“回大人,找到了!”說著,一抬手,身后的三個大箱子就被打開了。
“大人,手下找到了不少的賬本,以及各地的店鋪,其中妓院就有三家,賭坊有五家。他們從各地販賣過來的良家女子,都進了他的妓院。另外兩箱是黃金白銀。”
唐大人看到兩箱金燦的東西,怒火再次攀升,怒視著許管家說道:“許良,你還有什麼說的!”
許良這才回過神,不敢置信的看看自己的財物,腦海里現在還轉不過來圈,不明白昨日自己還看過的黃金白銀,怎麼今天一下子出現在大人的面前。
他藏的地方,即便是他兒子都不知道的。
這姜源又是怎麼找到的!
聽到唐大人叫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能承認,忙跪下來說道:“大人,小的冤枉呀!”
姜源并不放過他,從衣袖里拿出一沓紙,遞過去說道:“大人,這是小人搜查許管家這些年依仗著大人和夫人的名號在外面做的事情。”
唐大人接過來,看著那一張張的事件,里面不僅有許良的,有許良的媳婦兒——他夫人曾經的貼身丫鬟做的事,還有許大郎的事情。總之,他以為對他忠心耿耿的奴婢,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得貪得無厭,背對著他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情。
一把將這些紙撒在許良的身上,怒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許良看著一張張自己做過的事情,臉如土色。
他想要解釋,唐大人卻不給他機會,“來人,將許良一家全部拿下,男子送到官礦,女人發配邊疆做軍妓。家產全給我搜出來。”
蘭葉一聽,嚇得臉色都蒼白了,一下子跪了下來,哭著求道:“夫人,求求你,向大人說說好話吧,奴婢和奴婢的娘伺候了夫人一生,從來沒有做對不起夫人的事,求夫人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救救奴婢和娘吧!”
唐夫人看到那一箱黃金一箱白銀,就知道許家肯定以他們的名義在外面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
自己心中雖然也有氣,到底想著他們的情分,開口說道:“老爺,罰的是不是太重了?咱們身邊伺候的人,若是做了軍妓,咱們的臉面也不好吧!”
唐大人臉色不悅的說道:“夫人,你可知他們做的一樁樁事。若是一件查出來,本官的烏紗帽都可能落下。本官就是念在他們跟了本官和夫人這麼久的份上,才網開一面讓他們活著。與其留在這里讓他們做官妓,還不如打發去軍營里呢!”
唐夫人皺了皺眉頭,她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不過自己的丫頭就是自己的臉面。
既然不能留在自己的身邊了,那就沒有必要活著了。
想到這里也不再替他們求情,冷聲說道:“大人安排吧,我有些困了,先下去了!”
轉身的時候,看了一旁的言姝一眼,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說道:“今日我府多有不便,齊娘子還是回去吧!”
而唐大人此刻才發現言姝還在這邊,居然沒有退下,不悅的冷眼看了過去。
言姝看到唐大人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和怒意,官威撲面而來。
所謂家丑不可外揚,言姝今天也算是窺探了唐家的私密。所以唐大人自然會生氣,感覺到他的寒意,福了福說道:
“夫人說的是,今日民婦一直和雅兒、菲兒在后院玩耍,都不曾到前院,菲兒正好咳嗽,我這就帶著雅兒和菲兒出去包些藥回來。到時候就同雅兒菲兒一起在外邊用膳,不過來同唐大人和唐夫人告辭了。”
唐大人見言姝如此說,滿意這農婦的識趣和聰慧,再加上他提了自己的女兒,想到這農婦對自己三個孩子都有恩情,便說道:“本官最討厭的就是亂嚼舌根之人,齊娘子能夠得到雅兒的喜歡,一定是謹慎少言之人,我自然放心你同雅兒和菲兒一起出去玩。那就去吧!”
感覺到唐大人眼神中少了壓迫,言姝松了一口氣,福了福說道:“多謝大人!多謝夫人!那民婦告辭了!”
唐銘誠突然想到旺書也是許家的人,那豈不是他也要發配到煤礦,想到平時那小子伺候的還不錯,急忙說道:“爹娘,我也去,保護妹妹和表姐!”
說著,不等唐大人同意,就飛身跟了出去。
第166章 以前好像吃過桃花酥糕
言姝帶著唐銘雅和沈洛菲先去逛街,然后又吃了飯,下午便去戲園子里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