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爺對上他爹的眼神,急忙反駁道:“賤人,我只不過是看在爹爹的面子上,在娘那里為你解圍了一次,卻不想你居然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早知道就讓娘將你打死了。”
害怕她再說出什麼,急忙命令道:“還不捂著她的嘴將她拉下去!”
護院急忙將人帶走,許管家狠狠看了兒子一眼,見兒子心虛的低下頭,很是氣憤,覺得自己的頭上不是一般的綠,不能怎麼自己的兒子,看著地上跪著的齊智文,狠狠的踹了一腳,問向大女兒道:“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齊智文一聽,覺得還有希望,跪著向前,拉著許氏的裙角,哭著哀求道:“夫人,真的是她勾引我的,也是我想要兒子太急切了,才坐下此等的事情。你要打要罵隨便你,求夫人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后絕對不敢了,我可以發誓,我齊智文以后都只要夫人一人,只忠于夫人一人。”
許氏冷眼看著齊智文,這是她精挑細選的男人,本以為家世差了點,對她好,品行好就好。可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做這樣的事。
若是一個丫鬟,她即便再生氣,也能夠原諒他。畢竟他們成親這麼久了,她一直沒有懷孕,她也覺得對不起齊家。
可是他呢,找誰不好,偏偏敢動爹爹的女人,他難道不嫌臟嗎?
若是原諒了他,她以后還怎麼面對自己的家人。
而且爹爹的意思,也在明顯不過了,他爹爹是不會在要這個綠了他的女婿的。
許氏此刻也冷靜下來了,冷冷的看著齊智文說道:“爹,我同他和離,留他一命吧!”
一句和離,讓齊智文莫名打了一個寒顫,瞬間想到了剛剛柔姨娘的下場,聽到許氏的求情聲,瞬間松了一口氣。
當他看到岳父的時候,就知道,他死定了,所以才急忙求許氏保全自己。
聽許氏為自己求情,他感激了眼淚都出來了。
許管家冷聲問道:“齊智文,你可愿意和離?”
齊智文柔情熠熠的看了一眼許氏,流著淚的說道:“媳婦兒,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了嗎?這幾年,我……”
許氏一下子哽咽了,向前一個耳光,說道:“你看看你今天做的事,凡是有回旋的余地,我會同你和離嗎?”
齊智文悲痛的說道:“媳婦兒,是我該死,是我對不起你,你打死我吧!我對不起你!”
許氏擦了擦淚,說道:“別說了,你先回房間收拾東西吧,明天早上你再走。我正好會鎮上收拾東西。”
齊智文見狀,急忙點了點頭。
許氏看著齊智文離開,給許管家跪了下來,說道:“爹,女兒不敢求得你的原諒,看在女兒的面子上,和離之后,這件事就過去吧!”
許管家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說道:“這樣膽大包天的畜生你居然還護著。我告訴你,留他一命,是我最大的極限了。你明天走了之后,讓你娘將你的東西都搬回來,在府城買個小院子,最近不要回家了。”說完,甩袖離開。
許氏知道,爹這是將她也厭棄了。
瞬間,苦痛的嚎頭大哭起來。
不遠處言姝聽到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不由地嘆了一口,古往今來,受傷的大都是癡情女。
而這一場鬧劇,最無辜最受傷的,莫過于許氏了。
言姝靠在齊智驍的懷里,小聲問道:“我們是不是做得過了?”
齊智驍聽著下面的哭泣聲,看看媳婦兒眉頭都蹙了起來,抱著媳婦兒,飛身離開,搖頭說道:“這齊智文既然敢做,就要有被發現的心理準備。
而且許氏也不是一般人,現在痛苦,只是悲痛自己沒有選好人罷了,她有錢有銀子,還在唐銘勛眼前得臉,痛苦也只是一時罷了。而且,現在這樣一來,她倒是逃過一劫了。我們也算是幫了她一把。所以你不用不舒服。”
言姝明白,若是沒有想法的女子,也不會將自己贖了身,找個有學問的男人嫁了。
而且聽讀書人的議論,這齊智文的學問不錯。若不是她給齊智文下藥,讓他不舒服,說不定齊智文還能夠中秀才呢!
這也說明許氏不僅有眼光,還是有心計的。
只是,聽著她的哭聲,她莫名覺得很是難受罷了。
靠在齊智驍的懷里,心里憋得慌,最后說道:“齊智驍,你若是不喜歡我了,或者喜歡上其他女人的時候,可不可以告訴我,不要讓我成為最后一個知道的人,我……”
她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腰間一緊,然后齊智驍抱著她落在一棵樹上,將她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后語氣狠厲的說道:“言姝,你居然拿我同我齊智文那個人渣比?”
言姝嘴疼的厲害,可心里還是有些難受,古代本來就是以男人為尊,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她做不到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成全對方。
垂著眉眼說道:“我不是將你同他比,他怎麼配得上同你比?只是這個時代,男人本就占著主導地位,有三妻四妾的很是正常。
更何況,你不可能這樣平庸下去的。以后你會見到很多京城中的世家女子,說不定你會喜歡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