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說道:“娘,姝兒,我不會的。”說完,看了看天色,站起身付了混沌錢說道:“你們走吧,再晚太陽就大了,曬著你們可不好。”姝兒現在的皮膚那麼好,他可不忍心因為自己曬壞了!
即便何廣的腿廢了,言姝還有些不放心,就說道:“娘,我們送大哥回去吧!”
王氏也想看看兒子住的地方,就點點頭,而劉哲書也想同言姝再相處一會兒。即便不說話,就這樣陪在自己的身邊,他也很開心。
很快到了住處,言姝拿著韓氏做的荷包,說道:“我婆婆聽說大哥明日考試,擔心考場蚊蟲多,特地做了荷包,讓我在里面放了驅蟲清神的藥草,并祝大哥金榜題名。”
齊智清和邵藥靈也同時說道:“祝劉大哥金榜題名!”
劉哲書身上穿的,卻腰上帶的,都是言姝親手做的,一看這荷包,就知道不是出自她的手,不過聽到她在里面裝了草藥,依然開心,接過來,拱手行禮道:“多謝清兒和靈兒姑娘了。姝兒,回去后將帶我向嬸子致謝,你們回去吧!”
言姝點點頭,帶著王氏和齊智清邵藥靈去找姜捕頭,還沒有走多遠,就見魏鴻碩的小廝走了過來,拱手說道:“齊娘子,這是我們二公子給你的。”
言姝點點頭,道了聲謝,然后去找姜捕頭,將爹爹在城外被打,以及得罪何廣的事情說了一遍。
姜捕頭眼神閃了閃,他就覺得何廣不可能輕易得罪譚四公子。如此看來,說不定里面還有齊智驍的手筆。
不過,這何廣不過一個庶子,居然敢欺負他的姨妹,活該被妹夫算計,還有城里的一些混混,看來也該收拾了。
就說道:“姝兒放心,姐夫一定幫你辦妥。”
“多謝姐夫了。還有一事也要委托姐夫。”
“姝兒,你說,不必客氣。”
“我大哥明日考試,我擔心何廣分出身來報復我大哥,能否請姐夫找個人,保護我大哥。”她不想同劉哲書再有關系,可同樣不想劉哲書因為自己而受傷。
姜源見左右無人,就小聲說道:“何廣以前仗著何大人寵幸他小娘,沒少欺行霸市,再加上還得了童生,早就被何夫人視為眼中釘。所以那日何廣得罪了譚四少之后。當即被關在院子里,大夫都沒有請,而他小娘被送到莊子里。沒有意外,這何廣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了。不過你既然擔憂,我過會兒就派兩人去守著他好了。”
言姝福了福,說道:“多謝姐夫了。那我先回去了,過兩日,再過來看望姐姐和姜姨。”
姜源點點頭,讓她小心一點,他離開之后,就讓人去守著劉哲書,并查劉二柱受傷之事。
路上,言姝看了看魏鴻碩的事。除了歉意,也是同姐夫說的差不多,這何廣以后算是毀了,而她也算是安心了。
齊智文回到岳家,許氏看到齊智文脖頸的傷痕,擔心的問道:“相公,你的脖子怎麼了?”
齊智文摸了摸,笑著說道:“無事!”
許氏皺了皺眉頭,怎麼會沒事呢?脖子上那麼長一道,而且明顯是抓痕,還肯定是女子抓了。難道相公因為自己一只沒有身孕,所以外面有人了?
歡愛的時候,不小心抓得?
眼中滾著淚花,委屈的說道:“相公若是外面有妹妹了,告訴我,我接到院子里就好,相公不用背著我。”
齊智文輕笑著摟著許氏,哄道:“什麼妹妹?哪來的妹妹?我只有你一人就好,其他的女子我都看不到眼里。”
許氏瞬間破涕為笑,紅著臉低下了頭,她就知道,相公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也不枉她拒絕爹爹的安排,嫁給相公。
“這麼長的傷口,我去拿藥,給你上藥!”說著,就拉齊智文坐下,拿了藥過來,還是不放棄的問道:“誰下的手,這麼狠心?”
齊智文無奈的說道:“好,我告訴你!剛剛報道之后,我見三弟妹同他大哥劉哲書站在一起,你也知道三弟妹當初為了劉哲書上吊自殺的事,我怕她做出什麼有損三弟的事情,就沒有忍住,向前說了兩句。
沒有想到,三弟妹不領情就算了,還打了我一個耳光,劉哲書的娘更是將我的脖頸都抓傷了。那麼多學子都看著,我也不好同兩個女人計較,只能吃些這悶虧了。”
許氏一聽,瞬間惱火,將藥膏交給丫鬟,一邊凈手一邊厲聲說道:“這言姝真是可惡,上次因為她的挑撥,害的小武慘死,現在又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你,讓你失了面子,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齊智文壓下心中的喜悅,柔聲安撫道:“還是算了吧,我剛剛聽說,劉言姝之所以這麼囂張,主要是認了姜捕頭做親戚。姜捕頭在府城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是爹見了他也客氣,我們就不要追究了,我忍忍算了!”
許氏知道齊智文儒雅不愛惹事端。可是這都欺負到他們頭上了,而且還是在爹爹的底盤,怎麼能這麼算了,就說道:
“不就是一個捕頭嗎?爹那是給他臉,可他們都打我們的臉了,我們憑什麼要忍?這件事你別管,你好好考試,交給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