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將自己準備的木板讓邵藥靈拿過來,將劉二柱的腿固定好。
拿出自己準備的藥丸,說道:“爹,這是給你提前配的藥,你吃了吧!”
王氏從來沒有見過綠豆大的藥粒,奇怪地接過來看了看,問道:“這是藥?能治病?”
言姝點點頭:“娘放心,這是藥,每天三次,每次兩粒,止痛消炎的。”
王氏笑著說道:“這藥好,你爹最不喜歡吃湯藥了。”
齊智清得意的看了一眼劉雪梅,說道:“看吧,我嫂子厲害著呢!”
劉雪梅氣憤的指著言姝說道:“你……你怎麼會看病呢?”
言姝看到劉雪梅眼中的嫉妒,想到劉哲書每次教原主認字,原主《詩經》都快背完了,劉雪梅《三字經》都還不會背,每每都嫉妒的只會欺負她。
就帶著得意說道:“沒辦法,誰讓我聰明呢?讀書讀得快,學醫也學的快。”
劉雪梅聽出的意思就是:誰讓你蠢呢,自然學什麼都不會!
怒道:“會醫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伺候人的活,天天給這個看病給那個看病,累死你。”
劉二柱冷聲訓斥道:“雪梅,你怎麼說話呢?你姐姐有了個好手藝,你不高興就算了,居然還詛咒你姐姐,你是不是皮癢了?”
劉雪梅瞬間委屈的哭了,不忿的說道:“爹,到底我是你的親女兒還是她是?你為何總是向著她?”
言姝兩輩子加起來三十多歲了,不同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一般見識,見對方哭的委屈,劉二柱又生氣,急忙勸道:“爹,小妹同我鬧著玩的,您別生氣了。您同我說說,你的腿怎麼受傷了?”
劉二柱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本來想著趁掰玉米前,看看你大哥,順便補一些貨,可沒有想到,剛走出府城,就被人攔住了,不急將貨給搶了,還說以后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我幾乎沒有去府城進過貨,在村里關系也好,想了兩天,也沒有想出得罪了什麼人。”
王氏憤憤的罵道:“你爹很少去府城,平日里也沒有得罪過誰,真是無緣無故的遭了一頓打,那些喪盡天良的畜生,遲早遭報應。”
劉雪梅看了言姝一眼,“哼,說不定是言姝得罪了人,所以那些人算到爹爹的身上了。”
王氏狐疑的看向言姝,畢竟她在官道賣飯,承人情的同時,肯定也會得罪一些人的。
劉二柱訓斥道:“這事是能夠胡說八道的,你姐姐向來溫和,又怎麼會得罪人。我看他們應該是打錯了人了。”
言姝淡淡的說道:“爹,我認識府城的姜捕頭,等回頭,我請他幫忙查一查,就知道了。”
一聽府城的姜捕頭,那可是大人物,劉二柱搖頭說道:“不用了吧,這是小事。”
“這不是小事。爹你就別管了,安心養病吧!”言姝眼神劃過一絲狠厲,笑著轉移話題道,
“娘,昨天家里打了一個野豬,今天就因為殺豬,才晚回來了。我帶了一個豬后腿,給你和爹補身子用。”說著,就將背簍里的東西都拿出來。
王氏見言姝拿出那麼大一塊肉,足足有三四十斤,開心的嗔責道:“回來就回來了,怎麼拿這麼大一塊肉呢!你大哥又不在家,天熱,壞了怎麼辦?”
“沒事,娘的手藝好,腌的肉也好吃,咱家又有地窖。多放幾日也沒有關系。”
王氏點頭說道:“那好,我去做腌肉,你們……”
言姝接住說道:“我們去地里將玉米先弄回來。”
這話說到王氏的心坎里了,點點頭,看了言姝一眼,這丫頭,倒是比出嫁前聰慧大膽了不少。
王氏讓劉雪梅也跟著去將玉米弄回來,臨行之前還教訓了一番,非讓她推著小推車不可。
劉雪梅推著推車走出家門,就停下來,驕橫的說道:“言姝,你來推!”
以前的臟活重活都是言姝干的,別以為嫁了人,帶回來一大塊肉,就什麼都不干了。
言姝見齊智清不悅的向前斥責,拉著他的衣袖,笑著說道:“雪梅,剛剛你可是同清兒打賭,說若是我會醫術,就跪下來給我磕頭叫認錯,否則就會變丑的。是你忘了?還是想要耍賴?”
“嫂子,她肯定是耍賴。”齊智清鄙視的說道。
“想耍賴也成,反正你也沒有我好看。“見劉雪梅氣的臉漲紅,嫉妒的眼中冒光,笑著說道:“但也娟秀可人,若是大哥成了秀才,嫁一個比我家世好的,肯定沒問題。可若是變丑了,說不定就沒我嫁的好了。”
劉雪梅雖然沒像劉哲書那樣將王氏和劉二柱的優點都長了出來,卻也長得周正,再加上少有勞作,也算白凈秀氣。
言姝知道,她喜歡處處同自己比較。如今自己嫁的好,以她的心勁,只盼嫁的更好,而且哪個女子不想越來越漂亮?
剛才的賭約,清兒也算是壓在劉雪梅的心頭上了。
邵藥靈也看不慣劉雪梅囂張的樣子,笑著說道:“哪個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只盼著越長越漂亮,不曾想劉家妹妹倒是個例外,居然想越變越丑?”
齊智芳看了劉雪梅一眼,剛剛她的氣勢,太像大姐和齊二妞她們欺負她的時候了。若不是她是嫂子的妹子,她肯定揍她一頓,讓她欺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