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是無恥了,太不要臉了。嫁了男人還想著其他男人,還害自己的婆家,這種女人就應該浸豬籠淹死!”
“對!這麼惡毒的女人,就應該淹死,燒死!”
……
韓氏聽著大家一個個這麼敵視姝兒,情緒這麼激動,嚇的臉色都蒼白了,站起身,護著言姝說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們家姝兒和她家大哥清清白白的,沒有一點關系。你們別亂說,人家大哥可是學生,斷然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陳氏向前一步,冷聲問道:“那你說,新婚夜言姝為何上吊?”
韓氏一下子愣住了,往事歷歷在目。
那天晚上,賓客走了之后,她打了水進入讓言姝梳洗,發現他依然在哭,眼睛都腫了。她知道,那麼漂亮一個女子,嫁過來給大兒子沖喜,委屈她了。
所以勸道:“姝兒,你別哭了,你奶奶找大師算過了,你是有福氣的,一定能夠讓驍兒活過來的。等驍兒醒來之后,娘一定讓驍兒對你好!”
卻見正在哭泣的言姝一下子撲過來,跪在她的面前磕頭說道:“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嫁給你兒子,我是我養兄的童養妻,我不應該嫁到你家的,我娘是為了銀子才逼我嫁進來的,我養兄都不知道。求求你,放我走,讓我去府城找他,他一定會將銀子還給你們的。”說完,就開始不停的給自己磕頭。
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邊是給自己不停磕頭可憐的孩子,向來沒有注意的她只能去找婆婆。
齊老太帶著陳氏和趙氏來到房間,對言姝的磕頭和哀求視若無睹,賣了一番,打了一番,言姝果然老實了。
可是她卯時左右起來做飯的時候,不放心過來看看,就見言姝上吊自殺了。
她讓芳兒把人弄下來,按了良久的人中,也不見醒來,后來婆婆讓她別管,趕快去做飯。直到現在,她還有些恍惚,為何死了的人,突然又活了,從此不再提離開的事情。不僅成功的讓他們脫離了齊老頭一家,還蓋了房子,讓這個家有了銀錢,并且同大兒子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也和和睦睦的。
今日若是陳氏不提,她都幾乎將成親那一晚上的事情忘了。
陳氏見韓氏閉口不說,拉了拉她,向前一步逼問道:“你倒是說呀!是不是想起來了,無力反駁了?我告訴你,這言姝壞著呢,為了報復故意讓你們同家里斷了親,讓智驍他們失了根!你居然還傻兒吧唧地護著她。”
韓氏看著言姝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陳氏的話,還是相信自己的感知。
言姝自然也從記憶中想到了成親那晚劉言姝的所作所為。所以看到韓氏疑惑的目光,并不覺得奇怪,也不怨她,可心里莫名覺得壓抑。
正要說話,卻見齊智清一把推開陳氏,怒道:“你胡說。嫂子才不是壞人,你們才是壞人,只會欺負我們!嫂子之所以上吊,是因為齊四奶奶對嫂子又打又罵,說大哥死了,還讓嫂子去給大哥陪葬,所以嫂子才上吊的。”
韓氏經小兒子這麼一吼,想到昨晚兒子和兒媳婦已經圓房了,那劉家孩子也過來找過姝兒,已經被姝兒打發了,驍兒已經告訴過她了,姝兒是齊家的媳婦兒,現在是,以后也是,劉哲書只是姝兒的大哥,僅此而已。
她剛剛的猶豫等于默認,若不是清兒反駁,讓以后鄉親們怎麼想姝兒,她差點害死言姝呀!
用力的點頭說道:“對!姝兒之所以上吊,是因為齊四嬸子的打罵,還說驍兒死了,讓姝兒跟著去陪葬。姝兒信以為真,所以才上吊的。
同劉家的孩子沒有關系,人家劉家的孩子是書生,最注重名聲了,以后說不定還是個秀才,你們可不要胡說八道,污蔑兩個孩子的名聲。”
韓氏開始說的時候,因為撒謊,還有些顫抖,越說越流利。后來,義正言辭的氣勢都上來了。
齊智山走向前說道:“我大哥向來敬重我嫂子,若是聽到你們如此污蔑我嫂子,一定會為我嫂子討回公道的。你們剛剛說我嫂子壞話的人,立刻給我嫂子道歉。否則,以后我們家人,不會同你們再交往的。”
“對,我記憶很好,聽力也很好,誰說了我嫂子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記得也清清楚楚。不僅我們家,更回頭我們告訴表舅,我表舅和表姐也不會給你們看病的。”
齊智清的話剛說完,就聽到邵藥靈義正言辭的說道:“對,誰若是不給我表嫂道歉,以后我們家也不會給他們一家看病的。”
聽到四人對她的維護,言姝的心如同泡在春日的溫泉里,感動的眼睛都濕潤了。
瞬間覺得這段時間的辛苦謀劃、對他們付出的感情,一切都是值得的!
對于齊智山和齊智清的威脅,眾人并不放在心上,可是聽到邵藥靈的話,誰見不淡定了。
這段時間,邵藥靈不僅給他們家里看病。而且她出去采藥的時候,也會毫無保留教他們怎麼采藥,并且他們采的藥邵家也收,而且同鎮上一個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