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一起上!我今天一定要玩這小娘們,太惹人心癢了!兄弟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
言姝眼神一瞇,朝著男人跑過去,腳上帶著內力,朝著男人的下腹踹去,冷聲說道:“既然你想做飛流鬼,我就先把你廢了!”
而這時,其他男人也紛紛跑了過來,其中還有人拿著棍子的,言姝沒有防備,只聽身后齊智山叫道:“嫂子,小心。”
她急忙向后看,見身后一個棍子,正要躲避,就見一個男人突然跑過來,一把將她抱住。下一刻,言姝耳邊就傳來一聲悶哼。
言姝抬起頭,就劉哲書俊臉蒼白,皺著眉頭滿是疼痛的樣子。
“嫂子!”齊智山和齊智清的聲音同時響起,言姝抬起頭,就見又有兩個漢子拿著棍子朝著她打來。
言姝拉著劉哲書,一腳一個將兩人踹飛,將棍子撿起來。
而齊智芳看到嫂子差點受傷,很是生氣,也不管齊智清了,一下子跳下馬車,握緊拳頭,她個子矮,打不到對方的臉,見嫂子拿著棍子打對方的肚子,也學著嫂子,朝著對方的肚子打去。她的力氣大,一拳就讓對方起不來了。
姑嫂兩個動作快,手上的力度強,這些人很快就倒在地上了。
眼看就剩最后兩個混混兒了,言姝朝著一個混混兒打去,另一個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朝著言姝扎去,言姝一腳踹過去,還是被對方劃了一道。
眾人皆驚,驚呼道:“嫂子!”
劉哲書看著言姝「兇神惡煞」的樣子,完全震驚了!
他本來出來買些筆墨,看到這邊打斗,打算繞道離開的,可是看到其中的女子居然是姝兒,滿是震驚,不由的走了過來,想要看清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只是,當他確認是言姝的時候,就看到她有危險,就這麼撲了過來。
然后就被她拿著棍子打人的樣子震撼了,以至于有人要傷言姝也不能及時的去救,異能一邊跑過去,一邊叫道:“姝兒!”
言姝看著周圍的人,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會去告訴他,這筆賬,我記下了!給我滾!”
漢子們相互看了看,沒有想到這言姝如此的厲害,捂著肚子,相互攙扶著,離開了。
劉哲書急忙拿出自己的帕子,去抱言姝的傷口,言姝見只有一寸多長,也就刀尖劃了一下,就說道:“無事,不用包扎,你的傷怎麼樣了?”
劉哲書皺著眉頭,滿臉疼惜的說道:“怎麼不用?你看都流了多少血!”說完,用將傷口纏著,看著言姝,顫聲問道:“是不是很疼?”
他的姝兒最怕疼了,每次被娘打,都會哭好幾天。
他看不到的時候無力保護,今天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傷了,還是刀傷!
劉哲書覺得比傷在自己的胳膊上還疼。
言姝對上劉哲書滿是心疼而又深情的眼神,下意識的低頭,說道:“不疼!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
劉哲書還沒有說話,就一個身影飛來,然后下一刻,自己手中握著的胳膊就不見了,他驚訝的抬起頭,就見前面的不遠處,一男一女相擁著,男人高傲威猛,女子嬌小可人,讓人覺得般配的恨不能拆撒了。
齊智驍回來聽說媳婦兒剛走,就急忙去追,走到這里看到有些像自己的馬車,飛過來一看,就看到媳婦兒站在劉哲書的身邊,兩人很是親密,劉哲書甚至還拉著媳婦兒的手臂,滿臉深情的看著媳婦兒。
齊智驍覺得一股怒火從心口燃燒,真想廢了劉哲書的爪子,弄瞎了他那雙眼睛!
壓著心中的火氣,飛過去,將媳婦兒搶過來,立刻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抱著媳婦兒的腰,目光落在媳婦兒手臂的帕子上。
帕子繡著一節一節的竹子,那收工同媳婦兒很像。若是沒有猜錯,肯定是媳婦兒給劉哲書的。
齊智驍帶著哀怨了言姝一眼,媳婦兒都沒有給自己做過手帕。
挑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我剛剛得罪了何成,他便讓人欺負我。被我們打走了!”言姝說完,加了一句,“傷口很小,沒事!”
齊智驍的眉頭皺的更高了,聲音變冷:“這件事交給我,我不會讓你白受傷的。”
“這件事本來就應該交給你。你去哪里了?怎麼能夠留姝兒一個人?你明知道姝兒的容貌多麼顯然,甚至可能給她招來麻煩,你既然帶她來府城了,還不知道保護她。你就是這麼照顧姝兒的嗎?”
若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劉哲書真的想說,你若是保護不了,就放開姝兒,我來保護!
即便不說,齊智驍也是個男人,能夠看到男人眼底的欲望和掙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大舅哥放心,姝兒現在有自保能力。我相信她,她不僅能夠保護好自己,也能夠保護好小叔子和小姑子。”
說著,將言姝手臂上的手帕解開,扔在地上。
言姝也不想用劉哲書的手帕。所以任由他解開,聽到他的信任,言姝很是很開心。
她自己也覺得齊智驍根本不用每時每刻的將自己護在翼下,她喜歡同他并肩而行,也喜歡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背后有個強有力的男人給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