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勸勸她,讓她在家里好好的呆著,安分守己,等你的腿好了你去賺銀子也不遲!”
言姝本以為邵濟善教她醫術了,應該和古代的凡庸之人不同的,沒有男尊女卑的偏見。
原來是她高看他了!
不過她心里莫名的緊張,不知道齊智驍怎麼回答?
“表舅,姝兒不同一般女子,她的性情不輸于男兒,不應該只困在深宅內院。更何況她這股精神勁兒能夠讓這個家活起來,每個人都有干勁,這樣挺好!”
一句這樣挺好,讓言姝覺得心情都是好的,這個男人不僅長得好,思想意識也前衛,不錯!
晚上,言姝要做飯的,韓氏不讓,非要等她身上完全干凈了再說。
她只好回屋里看書的同時,也養養膘。
第二天言姝要給齊智山拆線,邵濟善吃驚地問道:“為何要拆?”
“不拆留著長在肉里嗎?多難看!”更何況天這麼熱,萬一傷口再感染化膿怎麼辦?
這也是她每天要看一看齊智山傷口的原因,就怕化膿了。當然,順便給他輸點異能,讓他快點好!
齊智山倒是不怕難看,但是覺得把線長到肉里面,心里就不舒服,說道:“嫂子,你拆吧!”
言姝的手術刀還沒有回來,她現在拿的是鐮刀,磨好了,刀刃都閃著銀色的光芒,也用熱水煮過消毒了。
眾人本來就緊張,一看她居然拿一個鐮刀,更是不敢看了。
齊智清說道:“嫂子,你拿著鐮刀看起來好嚇人呀!你要把二哥的肉再割開嗎?”那二哥豈不是要疼死?
韓氏也拍拍心口說道:“姝兒,咱能不能換個刀?我現在看著鐮刀,覺得頭都有一點暈。”
言姝無奈,總不能用切菜刀吧,這已經是她想到的最短最薄的刀具了!
齊智驍也覺得言姝拿鐮刀不像是拆線,那言姝的表情更像是找人去干架,伸出手說道:“告訴我怎麼弄,我來!”
言姝求之不得,畢竟這太不順手了,她心中也沒有把握,說道:“將線從中間劃開就好,最好不要傷了肉!”
這點要求齊智驍還是能夠做到的,對齊智山說道:“你閉上眼睛,很快!”
齊智山點點頭,閉上眼睛,言姝見齊智驍手起刀落,線頭全都斷開了。
不愧是內功高手,就是厲害!
想到這兩天晚上齊智驍教她如何用運內功的辦法,言姝捏著線頭,調整呼吸,將力量向手部引,然后兩指一捏,一拉……
線斷了,她手里的線只有一厘米!
怎麼同自己想的不一樣?
她不是應該將整條線都拉斷嗎?
她拿著手中的線,有些迷茫地看著齊智驍!
齊智驍看到她呆呆傻傻的樣子,嘴角不由得溢出了笑容,莫名覺得她真是可愛,真想現在去作畫,將這個表情定格了。
他知道,她在問道怎麼回事?
將鐮刀放到一旁,走向前,捏著只剩的另一頭的線,說道:“你的力量用錯了,要將力量用在線上,而不是手上。”說完,那根言姝弄斷的線,全都拉了出來。
在拉出來的時候,齊智山微微有些疼,不過更奇怪哥哥的話。
睜開眼看向嫂子,卻見嫂子用力地點點頭。而他不茍言笑的大哥,居然笑了!
韓氏見大兒子和兒媳雖然話不多,也聽不懂。不過他們之間的氣氛讓她覺得開心,心里想著,她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過段時間,讓姝兒好好調養調養身體,她就能夠抱上孫子了!
齊智芳和齊智清邵藥靈不知道言姝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剛剛她的表情好無辜好無奈一臉的求知欲讓他們覺得言姝好親切。
原來大嫂/表嫂也有不知道的!
言姝聽了,瞬間明白了,她畢竟第一次用,剛剛確實有些緊張。
不過接下來,她試著把力量放在線上。
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齊智山肩頭的線都拆完了,言姝還沒有學會控制力度。
看著齊智山的傷口,若不是他現在是她的親小叔子,她真想再在他的傷口上縫幾十針,然后明天試一試。
齊智驍看她幽怨地看了齊智山的肩膀一眼,笑著說道:“我有更好的辦法讓你控制內力!”
言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激動地上前兩手扶著齊智驍的胳膊,開心地說道:“什麼辦法?”
“山兒他……”
“二弟沒事,剩下的就是用消炎祛疤的藥摸一摸就好了。”說完,一邊拉著齊智驍往外走,一邊說道:“表舅,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們先回房間了。”
韓氏不等邵濟善說話,就笑著擺手說道:“去吧,去吧!不用擔心智山!”
說完,回頭對邵濟善說道:“表哥,你有沒有感覺,他們夫妻兩個現在越來越熟稔了?”
邵濟善看了韓氏一眼,他覺得不僅智驍和姝兒熟稔了,韓氏跟著他熟稔了。想當初,她喊一聲表哥都低著頭哆哆嗦嗦地好像他能夠吃了她一樣。
現在呢?這表哥不僅喊得親,都開始替他應下事情了。
不過,看到韓氏笑容滿面的樣子,到底沒有說什麼,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就這,對韓氏來說也是莫大的支持,開心地說道:“我就說不止我一個人發現了!表哥,我今年是肯定抱不上孫子了,你能不能回頭幫姝兒調理調理,讓她盡快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