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武「嘿嘿」一笑,“之前您打我打得最多,他就在旁邊偷樂,我今天也想看看熱鬧。”
“你想看老子的熱鬧?”夏景福瞇起眼睛,甩了一下皮鞭。
“啪!”夏武身體一抖,臉色一正忙改口道,“這次哥實在是太過分了,爸您從小就教育我們。作為男人必須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還有您以身試教,對待感情要專一,不可辜負愛人。”
“哥這次犯了您的大忌,所以您一定要幫他改正,教他如何做人!”
夏景福「哼」了一聲,握著皮鞭出了房間,走向樓下大廳。
夏武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
還沒到晚上8點,客廳里還有傭人在晃動,夏武對著他們擺擺手,所有人放下手里的工作,都回房了。
夏武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客廳正中間,夏景福坐在上面,眼睛盯著大門口,等著夏文回來。
夏文這一個多月天天耗在公司里,早出晚歸,他想讓自己忙起來,這樣就沒時間去想慕茵了。
他和慕茵也許有緣無分,只是彼此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吧!
可他卻總能想起慕茵,每次想起她就心疼,下面也疼。
夏文接到夏武的電話,讓他今天早點回家,說是家里發生了點事情,爸等著他呢!
他想問發生什麼事,夏武就是不說,說等他回家就知道了。
夏文開車回到家,走進家門,就看到坐在客廳中間的夏景福,還有站在后面的夏武。
夏景福沉著臉,手里還握著皮鞭,夏武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夏文皺眉,站在門口沒動,回想著自己最近有沒有做什麼天理不容的事。
沒有啊!他每天在公司里任勞任怨的,前兩天老爺子還夸他來著。
夏文有了底氣,邁開步子走到夏景福面前,“爸,您這是玩的哪出啊?”
夏景福一鞭子甩在夏文的大腿上,夏文疼得眼角抽搐,忙后退幾步,遠離夏景福。
“爸,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怎麼一句話不說就先動手呢!”
“好好說?”夏景福站起來往前邁了幾步,用皮鞭指著夏文,“我問你,你和慕茵是怎麼回事?”
聽到慕茵的名字,夏文臉色冷下來,“您提她做什麼,不是告訴您了嗎,我們分開了。”
“為什麼分開?”夏景福氣得又甩了夏文一鞭子,“是不是你把人家睡完就不要人家了?”
“你是不是在玩弄人家,啊?你個逆子,我是怎麼教你做人的!”
夏景福越說越來氣,手上的鞭子甩開了,夏文左躲右閃還是被抽到好幾鞭子,身上的衣服都破了。
夏文一邊躲一邊解釋,“我沒不要她,是她不要我,是她自己離開的。”
夏景福停下動作,站在原地喘著粗氣,“你說什麼?”
“是她自己離開的,拉黑了我,連念念都拉黑了,她就是不想讓我找到她。”夏文壓在心底的情緒被激了出來,歇斯底里地喊著。
“為什麼?”夏景福愣了愣,“難道是你讓她不滿意?我是不是藥下少了?”
夏文扶額,臉被氣黑了,“爸,您想多了。”
“那是因為什麼?你們年紀也相當啊,你不就比她大七八歲嗎?”夏景福摸著自己的胡子,看看夏文,“你長的也行啊,錢也不缺,你哪里讓她不滿意呢?”
夏文沉默了,他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也許是他最開始的態度,和她提的條件可能傷到她的自尊了。
可這話他不敢告訴夏景福,那就不是一頓鞭子的事兒了。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啊?”夏武突然在旁邊出聲問道。
“什麼孩子?”夏文有些懵,片刻后震驚地看向夏武,“你說她懷孕了?你怎麼知道的?你在哪看到她的?”
夏武看夏文的反應,就明白他還不知道慕茵懷孕的事,“今天她去沐沐那里檢查了,沐沐說她懷孕不到兩個月。”
不到兩個月,那應該是被他爸下藥的那次,其實和慕茵的兩次他都沒有戴措施的,就顧著自己爽了。
“我去找她!”夏文轉身就走了。
“等等!”夏景福喊住了夏文。
夏文回頭疑惑地看向夏景福,夏景福把皮鞭扔給夏武,然后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啊?”
“啊什麼啊!”夏景福看到他兒子這個呆樣子就來氣,“我和你一起去,今天就把人接回來。”
“多多天天喊著找小寒那丫頭呢!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多多想想。”
夏文:……
他有些無語了,他快四十了還沒媳婦呢,多多就一個五歲的孩子,懂個屁啊!
不過有他爸跟著,慕茵應該能給開門。
夏武作為吃瓜第一人,跟著一起去了慕茵的新家。
其實夏文早就查到了慕茵的新住址,男人的驕傲讓他放不下身段,去做那些對女人死纏爛打的行為。
他偶爾會去慕茵樓下偷偷看她一眼,看到她們母子兩個過得開心,他覺得他不應該再去打擾她了。
夏家父子三人走到慕茵家門口,夏文把夏景福推到前面,“爸,您去敲門!”
夏景福瞪了夏文一眼,“慫貨!”
夏景福做了個深呼吸,調整面部表情,掛上慈祥的微笑后開始敲門。
慕茵剛把慕小寒哄睡,就聽到了敲門聲,她緊張地走到門口,捂著心口打開門鏡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