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駱管家,司振東眼里透著恨意,“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那個老道士修的都是旁門左道之術,有悖人倫,必遭天譴!”宮道長在旁邊捋著胡須淡淡地說道。
“他的天譴就是我!”司振東低吼了一聲。
時念念被嚇得一哆嗦,“爸爸,您消消氣,為這種人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啊!”
司振東聽了時念念的話,硬把脾氣憋了回去,只是在原地喘著粗氣。
司凡沖時念念豎起大拇指,除了他親媽,也就是時念念能讓親爹聽話了。
司振東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個老雜種害死了我的親生父母,你們的親爺爺和親奶奶!”
“什麼?”司穆和司凡不淡定了,時念念也蹙起眉毛。
司凡摸著下巴,瞇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看向宮道長,問道,“宮道長,能不能封住那老東西的法術啊?”
宮道長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我可以用銀針封住他的氣脈,這樣做了,他會比正常人虛弱一些。”
“如此甚好!”
宮道長進了另一間屋子,駱管家已經醒了,嘴上封著膠帶,手腳被綁得死死的。
見到宮道長進來,駱管家眼神驚恐,嘴里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宮道長走到駱管家身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從道袍里拿出幾根銀針,用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扎到了駱管家身上幾個穴位。
駱管家額頭青筋暴起,滿臉脹紅,身體不停地抽搐,想尖叫,聲音被膠布封住了。
十分鐘之后,駱管家整個身體癱軟了下來。
“駱師弟,真是好久不見了!”宮道長淡淡開了口。
駱管家眼里迸發出恨意。
“不要這麼看著我,你遭受這樣的苦果,皆是你自作自受。”
宮道長目光飄遠,開始回憶,“當年是你偷了禁術,你卻污蔑是我偷的,害我被逐出師門,過了好一段顛沛流離的生活。”
“幸好我天賦極佳,又遇貴人,才能在這道觀有一席之地。”
“我這些年一直在尋找你,沒想到你藏在了司家,當了五十年的管家。”
宮道長冷笑,“老天有眼,竟然把你親自送到我眼前了,今天就算我不出手,你在司家和凌家手里也沒好。”
“你命里本無財,你享了五十年不屬于你的福分,是要用余生和下輩子補上的。”
駱管家聽完宮道長的話,眼里已經失去光彩,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宮道長邁著輕松的步子出來了,“我已經封好了他的氣脈,以后再也不能害人了。”
“道長,我還有兩個手下昏迷不醒,您看能不能再辛苦一下?”凌逸晨忽然想起了張朝和馬龍。
宮道長點點頭,“沒問題。”
都解決了,眾人松了一口氣。
司振東再次鄭重地對宮道長表示感謝,拿出一張支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捐給道觀了。”
宮道長接過來一看,一千萬!
“謝謝司總,這也算是您的一份功德了。”
凌逸晨也捐了一千萬給道觀,“感謝道長救了我的愛人。”
宮道長雙手接過,笑著看看凌逸晨,“凌少是有福人,必能心想事成。”
凌逸晨聽了很高興,“借您吉言了。”
拜別宮道長,眾人就要離開,宮道長一把抓住司凡的胳膊,“我與小友有緣,不知小友可否拜我為師?”
第174章 媽媽,我在道觀過得苦啊!
司凡眼神驚恐,扶開宮道長的手,“宮道長,我不行,我還得結婚生子為司家延續香火呢!”
宮道長大笑,“我讓你拜我為師,又不是讓你出家,婚配生子隨你!”
司振東一腳把司凡踹跪下了,呵斥道,“不知道好歹,還不快點拜師?”
司凡膝蓋被磕疼了,呲牙咧嘴的,他不敢違抗司振東,只能磕了三個頭,“師傅!”
“哈哈哈!好!”宮道長扶起司凡,從懷里拿出一本秘籍,交給司凡,“這本書你先看著,先把身體的經脈打通,以你童子之身兩個月足夠了,有不懂的隨時問我。”
司凡接過秘籍,興趣缺缺,“謝謝師傅!”
“童子?”司振東嘲諷地看著司凡。
司穆和凌逸晨看司凡的眼光也帶著異樣。
司凡氣不過,對著司穆說道,“大哥,你那什麼眼神,據我所知你是最近幾個月才破了你的童子之身吧?”
他又指著凌逸晨問道,“還有你,你和念念在一起才半年吧,難道你之前有過很多女人?”
時念念冷眼看著凌逸晨,凌逸晨咳了兩聲,“沒有,我和念念是第一次。”
司凡「哼」了一聲,“那你們兩個有什麼資格嘲笑我?我也要把我的童子之身交給我最愛的女人。”
宮道長捋著胡須點點頭,“徒兒啊!我感覺你的修為會超越為師。五年內,我將畢生所學都教給你。所以,這五年你要保住你的童子之身。”
司凡:……
司振東緊鎖眉頭,考慮了許久后說道,“小凡,要不你就留下認真學習吧,公司有我和你大哥,念念我會派人保護的。”
司凡:……
司凡再三懇求,還是被司振東留在了道觀中,潛心修煉。
其他人呼啦啦地都走了,司凡站在道觀門口,迎風流淚,他被拋棄了!
只有時念念走三步一回頭,有些同情司凡。
凌逸晨在H市陪了時念念一周才返回B市,把張朝和馬龍又留在了時念念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