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晨小心!”司穆喊了一聲,怕凌逸晨受傷。
讓司穆沒想到的是,凌逸晨并不是只有蠻力,出拳速度很快,讓輕敵的駱管家的臉上挨了一拳。
這一拳打得結實,司穆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駱管家吐出一口血水和幾顆牙齒。
司穆:……
他也不再給駱管家喘息的機會,直接沖了過去。
兄弟兩個左右夾擊,但還是處于下風,司穆對著門口傻站著的幾個保鏢喊道,“你們還不過來幫忙?”
這一聲喊完,幾個保鏢都跑了過來,加入群毆中。
駱管家真是厲害,七八個人他也應付得過來,沒兩分鐘就打傷了三四個保鏢。
眼看打不過了,司穆撩開衣服拿出了手槍抵住了駱管家的太陽穴,“別動!”
駱管家不敢動了,凌逸晨也愣住了。
“你敢在公共場所動槍?”駱管家警告他,“你就算是司家的太子爺,也是受法律約束的。”
“你跟我談法律?”司穆冷笑,“你這里聚眾賣淫,沒觸犯法律?”
“你們幾個,把這老雜種的手腳先綁起來。”
幾個保鏢爬起來,拿出隨身攜帶的繩子,把駱管家的手腳綁得結結實實。
“哐嘡!”門被踹開了。
“警察!別動!”
第172章 時念念:我還活著?
幾名警察看到司穆手里拿著槍,紛紛掏出槍對準司穆,“把槍放下!”
“哈哈哈!”駱管家大聲笑了起來,“司穆你這是自作自受啊!”
凌逸晨急了,用身體把司穆擋在后面。
司穆收了手槍,不慌不忙地從懷里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在煙盒上敲了敲。
“胡隊,你這是來抓誰的?”
胡隊長皺眉,有個女人報警,說這里要出人命了,他掃了眼房間,發現床上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地上躺著兩個男人。
他指床上的人,“那兩名女孩是怎麼回事,誰干的?”
司穆把煙放進嘴里,抽出手槍指了指駱管家,食指放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扣動。
駱管家慌了,司穆做事一向不按常理,他還真怕被當場擊斃。
為了活命駱管家主動承認道,“是我干的,我只是正常地和她們深入交流,只是她們體力不支睡過去而已。”
“警察同志,司穆他非法持槍,你們先把他抓了!”
胡隊看了眼司穆,“司少,你也得跟我們走一趟。”
“我就不用了!”司穆把槍口對準自己,扣下了扳機。
“哥!”
“司少!”
“老板!”
然而,并沒有槍聲,司穆只是把煙點燃了,他勾唇笑笑,“我只是點個火而已,你們這麼激動干什麼?”
眾人皆松了一口氣,只有駱管家咬牙切齒,“司穆,你騙我!”
“是你想多了,我可一直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司穆把打火機別在腰間,然后走向胡隊,“胡隊,他是我們的管家,我得到消息知道他出來嫖娼,特意過來阻止他的,怕他壞了我們司家的名聲。”
“那兩個女孩沒有生命危險,你給個面子,人我得帶回去。”
胡隊知道司家的本事,只要司家不違法,這種事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他揮揮手,身后的警員收了槍先出去了。
“司少,這次看你面子,別再弄出大動靜。”
“一定。”
警察走了,司穆走到駱管家面前直接把人打暈,“把人帶走!”
凌逸晨蹲下身子,看看躺著地上的張朝和馬龍,拍拍兩人的臉,都沒什麼反應,這是中的什麼招數?
沒辦法,只能讓人把他們兩個抬走了。
司穆給司振東發去消息,【人已抓到!】
司振東看到消息后,抬起眼睛,冷冷地看著地上跪著的駱琴,手里拿著被扎了三針的人偶。
“把她帶走!”
“振東,你要把小琴帶哪去?”司老夫人一臉緊張地問道。
司振東轉頭,神情復雜,看著他喊快五十年母親的人,聲音冰冷,“我要把她剁碎了喂狗!”
“不要,”駱琴拼命掙扎著,“振東,振東,你不能這麼對我!”
“那我該怎麼對你?”司振東心里拔涼,他身邊的人竟然都如此惡毒,他能活到現在真是命大。
駱琴的眼淚順著眼睛流出來,看著好不凄慘,“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很愛你。要不是夏詩盈那個賤人勾引了你,嫁給你的就是我!”
司振東最聽不得別人說夏詩盈不好,他上前就是一巴掌,“你才是賤人,就算沒有盈盈,我也不會娶你這種狠毒的女人。”
“帶走!”司振東不想再聽廢話。
“振東,”司老夫人拉住了他,“你放了駱琴,她是我的女兒。”
“她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要養我?”司振東揮開司老夫人的手,“我的父母在哪?”
司老夫人囁嚅著,在司振東冰冷的眼神下,說道,“我需要個兒子,沒有你在我怎麼坐得穩司家主母的位置,至于你的親生父母……他們都死了,是駱管家怕他們壞事。”
司振東閉上了眼睛,心像被攪碎了一般,他孝順了半輩子的母親,竟然是殺死他親生父母的幫兇。
再次睜開眼睛,司振東看司老夫人的眼神里只有寒冬,不再有一絲情意,“你也養了我這麼多年,饒你一命就算是還了養育之恩。”
“后院的佛堂建好后你也沒怎麼去過,以后就在那里吃齋念佛吧,希望能替你自己洗脫一些罪惡,省得死后下那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