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舟,我是你堂嫂”
喬一舟摩梭著指尖的煙,聽了這話,眼底浮現一抹冷冽的煞氣,卻故作沉痛道:
“我知道,黎沫,別怪我,我沒辦法,我有把柄在柳蓉蓉手里。如果我不按著她的計劃來,我就完蛋了”
說罷,他又無奈的嘆氣,目光復雜的看著她,一幅為她好的良善模樣,幾乎苦口婆心。
“黎沫,如果我不同意,今晚你在這包廂里見到的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柳蓉蓉那個瘋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與其被別的男人糟蹋,你不如把自己交給我”
黎沫沉著臉站著沒動,半瞇著眸子,嗤笑道:
“交給你?那我寧愿選其他男人,你說的冠冕堂皇。就算她真有你的把柄,今晚的事,你完全可以找喬肅商量,可你沒有,喬一舟,你真讓我惡心”
喬一舟猛抽了兩口煙,很容易就被她激怒,猩紅的眸子滿腔怨恨,但他沒像以前一般一點就著。
這次,他閉著眼深呼了口氣,再睜開眼時,眸子里已經一片晦暗,他拿著手機,當著黎沫的面打了個電話。
“如果五分鐘內我不打電話,你們兩個一起進去”
掛了電話,他朝黎沫晃晃手機,唇角的笑容帶著幾分痞氣和陰險。
“你聽見了,你還有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你再不乖乖聽話,廖七七就要被輪了”
說罷,又高深的笑道:“當然,如果你覺得無所謂,那你現在就可以走,我保證不攔著你”
他不會蠢到真的讓黎沫喝下那杯酒。否則不光是堂哥,沈文東就不會放過他。
他要讓黎沫主動獻身,只有她在正常的情況下主動,對堂哥才是毀滅性的打擊。
喬一舟指著兩米外柜子上那個閃過紅光的攝像頭,似好意的提醒道:
“黎沫,不是我要逼你,這里發生的事情,柳蓉蓉聽不見看得見,一切在她的掌控中,你沒得選擇,我也沒得選擇”
黎沫自攝像頭收回視線,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對上他半含期待半含威脅的眸子,聲音淡的古怪。
“喬一舟,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現在放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如果你執意如此,被你哥知道,你想過后果嗎?”
聞言,喬一舟裝模作樣的虛偽有些坍塌,表情略顯猙獰,咬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他知道又如何,是他先對我不仁!黎沫,你是在拖延時間嗎,隨便你,就算今天有人來救你,廖七七也逃不掉,你還有三分鐘的時間考慮”
黎沫用手捏了捏眉心,似真的在考慮,不過十幾秒,她霍然抬頭,臉上帶著破釜沉舟。
她把手里的包扔到他腳邊,然后開始解外套,今晚她里面穿了吊帶連衣裙,外面套了個開衫外套。
喬一舟見她脫了外套,眼底驟然聚起興奮的光芒,近乎貪婪的盯著她精致的鎖骨,身子越來越熱。
黎沫走過去,把他推倒在沙發上,伸手脫了他的T恤,大手一揮,直接把T恤甩在了攝像頭上。
見此,喬一舟變了臉色,警惕道:“你干什麼!”
黎沫笑得古怪,“這種事,你真要讓人觀摩?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喬一舟正要開口,黎沫皙白的指尖忽而碰觸他肌肉紋理分明的胸膛。
喬一舟的話破碎,驟然呻吟一聲,顫了顫身子,呼吸急促。
或許是一直得不到,所以他對黎沫的渴望超出了預知,只是被她輕輕觸碰一下,他的身子已經硬的發疼。
黎沫的指尖從他的胸膛往下滑,隨著喬一舟的呼吸愈發急促,她的指尖停在了他的皮帶上。
.........
酒吧里,此刻混亂不堪。
混夜場的,多是見過砸場子的。所以酒瓶玻璃亂竄的酒吧里。除了一些膽小的人趁亂跑了,留下的人不少。
多是留下來看熱鬧的,畢竟,敢砸譚信元場子的人不多見,他們想看看,到底是哪個找死的。
眾人自覺的把中間讓出來,全躲到角落或者樓上看戲,擠得水泄不通。
一樓,譚信元跟一個女人打的正嗨,女人招式狠厲,譚信元則嘴里咬著煙,看似在交手,其實一直在調戲吃豆腐。
他總是輕而易舉的躲開女人的攻擊,時而摟下她的腰,時而捏捏她的臉,要麼故意把爪子朝她胸前摸。
幾個來回后,女人明顯被他惹惱了,俏臉羞紅。
“譚信元,你不要臉!”
女人怒吼完,拳頭猛地朝他胸口砸去,譚信元原本是可以避開的。但余光一瞥,若是這姑娘沖過來,鐵定要摔下去。
他對美女,向來有憐惜之情。所以硬是吃了她這一拳,悶哼一聲,攬著她的腰一個側身躲到了旁邊。
他懷里的女人明顯沒想到他會吃這一拳,手忙腳亂的幫他揉了揉胸口,急聲道:
“你......你怎麼不躲開?”
譚信元趁機捏著她的下巴在她臉上親一下,看著她臉上瞬間染上的暈紅和惱意,邪氣的俊臉上帶著笑,卻笑不達眼底,眸底染著幾分森寒。
“小蕊蕊啊,你應該慶幸老子不打女人,回去告訴你二哥,他出爾反爾,這次的事老子跟他沒完!”
寧蕊搓搓被他捏疼的下巴,氣的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