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失身于我,不得已才接受了我”
喬善明:「……」,故意抹黑自己襯托黎沫?
喬肅彈了彈身上的煙灰,神色難辨,繼續道:
“知道爺爺一直想抱曾孫,媽想抱孫子。所以我這段時間特別努力,也許,沫沫肚子里已經有您的曾孫了”
喬善明:「……」,想讓黎沫母憑子貴?
喬肅只抽了半根便把煙掐滅,直視著老爺子混濁的厲眸,目光高深道:
“所以爺爺,如果您沒有讓我斷后的打算,最好不要為難沫沫,我這輩子,只跟沫沫生孩子。如果您實在不同意,我就把自己閹了”
喬善明:「......」,這是威脅?
喬肅動作優雅的端著杯子喝了口茶,唇角勾著玩味的笑。
“爺爺剛才在沈文東面前沒有否認沫沫的存在,就是在利用沫沫獲得沈文東的信任,爺爺既然利用了沫沫,總不能恩將仇報”
喬善明:「......」,到底誰利用誰?
喬肅收斂了所有情緒,放下交疊的雙腿,深沉的面容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爺爺,我不怕跟您交個底,我對黎沫,動了將近十年的心思。所以您今晚但凡為難她一點點,明天就可以把我從族譜除名了”
聞言,喬善明徒然握緊了手里的拐杖,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蒼老的聲音帶著枯朽的寒意。
“阿肅,你這是在逼我!”
喬肅對上他森冷的視線,平靜而執著。
“爺爺,如果您想方設法的拆散,就是在逼死我,因為我這輩子,非黎沫不可!”
黎沫的臉暴露
黎沫被潘淑婉帶去了三樓的茶室,兩人一直在這里喝茶聊天。
潘淑婉給黎沫講了很多喬肅小時候的事,氣氛很是溫馨。
后來,一個女傭來敲門,潘淑婉出去了一會,回來時,臉色有些難看。
見她欲言又止,黎沫放下手里的杯子,“阿姨,您有事先去忙吧”
見她還有些糾結,黎沫又道:“您放心,我不會亂跑的,我就在這里等喬肅”
潘淑婉嘆了口氣,拍著她的手道:“外面有人起沖突,我去看一下,阿肅跟他爺爺在書房,應該快上來了,我最多半個小時”
今晚的壽宴是她操辦的,如果是男人打架她可以不露面,女人鬧事她必須得去調解一下。
黎沫乖巧的點頭,“好,阿姨注意安全”
送走了潘淑婉,黎沫又在茶室等了幾分鐘,等的又餓又無聊時,有人開門進來了。
黎沫以為是喬肅,歡喜的轉過身,看清來人后,慢慢收斂了笑容,目光里含著一抹警惕。
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雖然她不認識,但是眼前這張臉跟柳蓉蓉有些相似。
柳蓉蓉的媽?親戚?
白茹進來后,極快的掩去所有情緒,目光在茶室看了一圈,似遺憾的皺著眉道:
“淑婉不在這嗎?”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是看向黎沫的,明顯是在問她。
黎沫禮貌道:“阿姨下去了,您可以下去找她”
白茹嗯了一聲,看著眼前這張過于精致艷麗的臉,幾乎壓不住心頭的怨念和仇恨。
她自顧自在黎沫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細窄的眉眼緊盯著她。
“我不找她,我找你”
黎沫暫時搞不清這女人的身份。雖然模樣與柳蓉蓉相似,但又怕弄錯了,今晚是老爺子的壽辰,她可不敢輕易得罪客人。
但是,這女人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怪怪的,雖然隱藏的很好,但,她似乎看到了一抹仇恨……
得找個人來……
剛才上來的時候,喬肅把手機給她了,所以暫時聯系不到喬肅。
黎沫琢磨了一下,想起了譚信元,喬肅說了,今天譚信元和吳康年也來了。
她重新坐下,同時,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機給譚信元發了個消息。
.........
此時的譚信元,正靠在喬一舟的房間外。
門沒關,虛掩著,里面的聲音清晰可聞,譚信元沒急著進去,后背靠著墻沒什麼形象的依著,摸了根煙含在嘴里。
房間里,喬一舟玩游戲正在興頭上,對杜佑的話充耳不聞,杜佑也不敢現在告訴他黎沫和喬肅的事,只是傳達著柳蓉蓉的話。
“蓉蓉姐說人命關天,肯定是真有事,你趕緊下去”
喬一舟盯著屏幕,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她能有什麼事,找我也是為了我哥的事,你讓她直接去找我哥,別來煩我!”
杜佑有些無語,他已經苦口婆心的勸半天了,見依舊勸不動,直接奪了他手里的游戲遙控器。
“今天是你爺爺壽宴,你總呆在房間算怎麼回事,一會老爺子該生氣了”
游戲被打斷,喬一舟也不玩了,從旁邊摸了煙盒,嗤笑道:
“他生什麼氣,他巴不得我不下去呢!”
他現在可算知道什麼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了,他掀了沈文東桌子。因此連累喬沈合作失敗的事情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
四點多的時候他下去了一趟,那時候已經有人來了,看見他就指指點點,他聽見了,尼瑪!全在說他壞話。
他現在是完全沒臉見人了,所以這種時候還是少露面為好。
杜佑正糾結著要不要告訴他關于黎沫和喬肅的事,房門就被推開了。
兩人同時朝外看去,又同時叫了聲阿元哥,譚信元一手夾著煙,一手端著香檳,夾著煙的手隔空朝杜佑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