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沒掙扎,順從的承受著他的迫切和索求,喬肅察覺到她的乖順,愈發用力,唇齒纏綿。
三米之外看熱鬧的譚信元和柳博文:「......」,靠!虐狗!
譚信元嘬了口煙,舌頭抵著后槽牙,氣笑了。
“早知道咱兩在醫院看著程陽,讓康年和勝哥兩個結過婚的過來,怎麼每次都虐咱兩這兩只單身狗,沒天理,簡直喪心病狂!”
柳博文也是一臉驚奇,“我以為最少要半小時,這才剛見面兩分鐘。嘖,果然,阿肅就是阿肅,牛逼”
房間里,窩在沙發上伸長了腦袋往門口看的廖七七:“……”
雖然這個結果喜聞樂見,但沫沫也太快原諒喬肅了吧!
至少得再堅持一分鐘啊!不行踹兩腳也行啊!
唉,這傻妞!果然是愛上了。
十分鐘后,黎沫換好衣服出來。因為廖七七現在沒車,所以她把自己的車鑰匙留給了她。
車鑰匙交到她手里時,順便踩了她一腳。
“還外賣,我看你是吃里扒外,廖七七你真是能耐了!”
廖七七接過車鑰匙,直接無視她的話,還伸手戳著她的腦門,恨鐵不成鋼道:
“你說你,怎麼這麼好哄呢,才兩分鐘你就投降了,怎麼著也得三分鐘啊!”
黎沫:“……滾蛋!”
五分鐘后,譚信元啟動車子,柳博文坐在副駕駛,喬肅牽著黎沫坐在后座。
一開始,車里安安靜靜的沒人說話,譚信元哼哼唧唧說了兩句玩笑也沒人搭理。
氣氛詭異中,喬肅握緊了黎沫的手,嗓音嘶啞。
“對不起”
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對不起”
這話一出,譚信元和柳博文立刻伸長了耳朵。嘖,聽見肅哥認錯可是頭一回啊。
黎沫看一眼前面幾乎把腦袋伸過來的兩人,抿唇,轉身拉著喬肅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整個人縮進了他懷里。
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腦袋靠在他肩膀,伸手抱住他的腰,把之前被燙到的胳膊藏到他身后,慢慢闔上眼。
“我困了,到家再說”
雖然前面兩個是喬肅的朋友,但夫妻兩的事,還是關起門來說。
喬肅抱緊了她,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啞聲道:“好”
他知道,她是為了顧及他的臉面。
許是今天下午耗費了太多精力,黎沫本來是裝睡,后來真睡著了。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喬肅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腿上坐著,握住她的胳膊,細細打量著她依舊有些微紅的小臂。
柳蓉蓉說,唐秋彤用開水燙了黎沫。
譚信元從后視鏡里看到喬肅滿是陰霾的臉,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黎沫的胳膊,驚呼了一聲。
“哎呦,嫂子的胳膊怎麼了”
喬肅沒理他,給柳博文要了根煙,大口抽了幾口,臉色陰沉可怖。
柳博文見他拿著煙的手顫抖的厲害,正要開口,譚信元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吳康年打來的。
剛接通,程陽的大嗓門震耳欲聾。
“阿肅,阿肅在不在,我是冤枉的啊,先告訴黎沫你和喬一舟關系的不是我,是你們醫院一個叫唐秋彤的,我真是太冤了,我差點被譚信元他們四個揍死,我......”
他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韓勝捂住嘴,吳康年拿著手機往外走,聲音急切。
“現在什麼情況,肅哥哄好嫂子沒,我估計難哄!”
吳康年把剛才在外面打聽到的事情嘰里咕嚕詳詳細細說了一遍,說完又忍不住罵道:
“我剛才出去抽煙,聽見好幾個護士在聊嫂子和人吵架的事,就找人打聽了一下,操!那個叫唐秋彤的,要不是個女的,我非揍死她!”
因為怕吵到黎沫,柳博文沒把手機開外音。但吳康年因為憤怒,聲音很大。所以在安靜的車內,他的話清晰可聞。
黎沫似乎被吵到了,睡的不踏實,輕蹙著眉,在喬肅懷里動了動身子。
喬肅立刻掐了煙,厲眸朝柳博文掃去一眼,柳博文趕緊掛了電話。
喬肅抱緊她,手拍著她的肩膀輕輕的安撫,安靜的車廂內,黎沫漸漸舒展眉心,窩在他懷里又沉沉睡去。
譚信元從后視鏡看一眼睡著的黎沫,壓低了聲音道:
“肅哥,怎麼收拾唐秋彤?”
喬肅低頭,微弱的光影照著黎沫恬靜的睡顏,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溫熱滑膩的觸感撫平了他心底的浮躁和戾氣。
“沫沫今天說的話,無論真假,全給她坐實了,買個熱搜,讓姓唐的自己滾蛋!”
喬肅嗓音嘶啞,帶著壓抑的冷峻和高深,譚信元側頭和柳博文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沫沫說的話......
哦,說唐秋彤勾搭病人,在醫院釣金龜婿。
這意思,就是要曝光唐秋彤的黑料,搞個熱搜,最好再添油加醋的抹黑。
如果事情鬧大,醫院那些家屬就夠唐秋彤喝一壺的,鬧到最后,唐秋彤自己肯定沒臉待下去。
嘖,這是要把唐秋彤整成過街老鼠。
這種事,譚信元向來最有興趣,喜滋滋道:
“行,這事交給我了,肅哥你放心,我保證黑死她!”
.........
黎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后。
喬肅正在旁邊壓著聲音打電話,聽見床上的動靜,朝電話里叮囑了一句便掛斷了。
“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