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你就不打算管我?”
宋昭昭聞言,停下來。
她慢慢準過身,目光靜靜地看著宋棉,“你打算碰瓷?你受傷了,關我什麼事。別忘了,是你撞了我的車,我到現在還有些腦震蕩,不找你麻煩就不錯了。”
宋棉聲音哀怨說:“你要是見我,我會出這樣的事嗎?車也不會突然失靈,我也不會受傷。我不管,你要帶我去醫院。”
還真是碰瓷啊。
宋昭昭覺得出門沒看黃歷。
宋棉想干什麼,她也不知道,也并不關心,宋昭昭還有事要做,沒有心情在這兒耽擱,跟宋棉胡攪蠻纏。
“懶得管你。”
宋昭昭轉身剛走兩步,聽見宋棉說:“你要是不管我,我就給陸燼打電話,他總得管我吧。他要是不管,我就找記者,說你們欺負人,欺人太甚。”
宋昭昭錯愕的回頭。
陸燼還沒有對宋家出手吧?
宋家是快要破產倒閉了,還是已經破產倒閉了?宋棉至于跑到她面前訛醫藥費?
正好宋昭昭心情不爽,又因為宋棉提到了陸燼名字,恰好,車上又備的有醫藥箱,宋昭昭吩咐其中一個保鏢。
把宋棉頭上的傷處理了。
宋棉不愿意。
“不許過來,你碰我個試試?”
宋昭昭:“你要是不肯的話,我就讓我兩個保鏢把你綁了,要麼讓他們把你頭上傷口處理了,要麼把你捆起來扔草叢里。”
宋棉瞪著宋昭昭。
選擇了前者。
等宋棉迫于保鏢的威脅,頭上的傷口處理好后,心里想著對策,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聽到宋昭昭直接輕飄飄的發話,“拿繩子,把宋棉給我綁了!”
宋棉眼睛瞪的比銅鈴大。
“宋昭昭,你要干什麼!”
宋昭昭又說:“喔,對了,別忘了把她的嘴給我堵起來。聒噪!”
她有心放宋棉一馬,偏偏這個人非要往她這兒槍口撞,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宋昭昭抱臂指揮,眸光冷淡,“把人丟車里,不,躺后備箱吧。
不是問我一整夜躺在后備箱的滋味如何?讓她自己也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
第219章 叫老公,聽的更順耳
宋棉被宋昭昭塞進車里,帶到她以前的舞蹈室,現在已經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
四周墻壁都是黑乎乎的。
宋棉不知道宋昭昭帶她到這里來干什麼,她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一步,嘴里嗚嗚的發不出聲音。
保鏢催促,“走,怎麼不走了?”
宋棉知道事情不好,宋昭昭一定是想要報復她,她才不要留在這里!
搖頭,不肯再走了。
“走不走?快點兒走。”
宋棉的后背被推一下,一個趔趄。
趁保鏢不注意,宋棉掙脫開就想跑,被從拐角出來的宋昭昭一個伸腿,她整個人被絆倒在地上。
宋棉狠狠摔個狗吃屎。
模樣狼狽極了。
宋昭昭居高臨下的看著,唏噓一聲,“干嘛呢,這又不是大過年的,怎麼還給我磕頭來了,我沒帶紅包啊。”
宋棉雙手被綁住,身體摔得痛的要命,眼冒金星的,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
她咬牙切齒,“宋昭昭!”
宋昭昭看著新涂的指甲,漫不經心的口吻,語氣輕輕的,“剛才一路顛簸,躺后備箱的滋味如何啊。”
宋棉一提就來氣,“宋昭昭,你的報復心也太強了!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我早就忘了!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我也跟你道過歉了,你怎麼還抓著陳年爛谷子的事情不放!你太過分了!”
宋昭昭:“我過分?”
宋棉坐在地上,目光惱怒的看宋昭昭。
宋昭昭輕聲,“對不起。”
忽來的轉折,把宋棉搞懵了,“什麼。”
“對不起啊。”宋昭昭挑眉,“我跟你道過歉了。”
宋棉一下整不會了。
宋昭昭:“你讓人把我藏起來關在后備箱一次,整整一夜,我用同樣的方式還給你了,咱們這一方面扯平。”
有一句話,宋棉還真說對了。
宋昭昭還就是報復心強。
不過,她只是專門不走大路,走小路,顛簸了宋棉一路而已。相對于她那時受到的心靈傷害,一整夜被關在車后備箱無法動彈,這都不算什麼。
“現在不說那些陳年舊事,就說舞蹈室的事,你讓人放火把這里燒光,是覺得燒了這地方,我就不能跳舞了是嗎?還是覺得你跳的舞比不上我,心里想著干脆把我也一塊兒燒死得了,是嗎?”
宋棉心里咯噔一下。
宋昭昭還真聰明,她猜到了。
宋棉當時的確有這個心思,想的不僅僅是想一把火燒了舞蹈室,還希望宋昭昭剛好在里面,把她一起燒死。
但宋棉絕對不可能承認。
“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讓人燒的?
宋昭昭,你可別冤枉我,不是我做的你少往我頭上賴賬!”
宋昭昭也不和她講道理,示意保鏢把宋棉打暈,綁在椅子上,然后把準備的吃的喝的放到她腳底跟前,大門鎖上。
人走了。
到車里,保鏢疑惑問:“夫人,確定要這麼做嗎?會不會出事?”
宋昭昭說:“不會出事的,你以為我在干什麼,嚇唬嚇唬她而已。”
接著,她看向保鏢,“別同情心泛濫,你要是知道她現在經歷的我早就經歷過,你就不同情了。
那一次,我可是差點沒挺過來,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