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接著道:“你們覺得可能嗎?我覺得不可能,唯唯不是那種能夠周旋男人的人。如果她勾引男人很有手段的話,延易估計已經上鉤了,而不是像現在的這種局面,她愛而不得嫁給別人。”
延易:“……”
勿Q他好吧。
他現在真的不想,把顧太太這個人和他的名字放在一起。他唯一的好印象,就是停留在沈唯乖軟,身上有梨味的香甜。
現在,一切都TM的亂完了。
他扯進去。
夜闌也扯進去。
頭疼。
宋昭昭又說:“有沒有可能,夜闌的確見過沈唯,但是這個沈唯,不是我們所認識的沈唯,只是和沈唯長得像。”
她大膽的猜測,“要麼,就是和沈唯長得一模一樣,有人整容成沈唯,要不就是兩個人是雙胞胎親姐妹。”
說完,又否定后一個,“要說有人整容成沈唯,還能成立,雙胞胎就不太可能了,沈唯就她一個,根本沒有姐姐或者妹妹,這個基本上可以排除。”
陸燼聽了來興趣,“整容?”
宋昭昭點頭。
“阿燼,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
陸燼不排除,但他更好奇,“為什麼有人想要整容成沈唯,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殺我?我不記得跟哪個女人,有血海深仇,讓哪個女人用這麼大的代價對付我。”
宋昭昭想想也是。
不是整容,也不是雙胞胎,那是什麼?
總不能是夜闌看花了眼。
隨隨便便的把一個女的認錯,當成沈唯。宋昭昭敢斷定,那個假的沈唯,一定對夜闌做了什麼事。
情竇初開的男人,和小男孩真沒什麼區別,太好騙了!
宋昭昭嘆氣。
夜闌好可憐,也好傻,也有點兒笨。
他怎麼就不能向延易學學呢。
要說戀愛腦,夜闌才有點兒戀愛腦吧?
宋昭昭目光幽怨的看著陸燼,以前這個男人到底是多高冷禁欲,才導致夜闌在感情上半點經驗都沒有。
一陷進去,就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陸燼不知道宋昭昭對他的不滿,思忖一會兒,吩咐延易,“給舟淮打個電話,就說我約他,有事和他商量。”
延易應,“好。”
晚上顧舟淮過來了。
兩個男人在空置的書房談事,延易沒進去,宋昭昭進去送了兩杯茶。
人就出來了。
她不知道顧舟淮和陸燼會談多久,晚上吃的有點多,一個人隨便到院子走走。
樓上。
陸燼開門見山,不藏不掖,“舟淮,您對你的妻子了解多少?”
這話問的唐突。
但顧舟淮不是個簡單的人,沉默一瞬,認真思考一番,就猜出陸燼沒頭沒尾忽然問這句話的意思。
“燼,你在懷疑什麼?”
陸燼勾唇,這就是人都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的原因,說話不費勁兒。
“夜闌的事,你不覺得很奇怪?”
顧舟淮沒說話。
陸燼接著說:“我懷疑過沈唯,因為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所有的指向都落在沈唯身上,但沈唯好像對這些又一無所知。我就直說了,要麼,她裝的,騙過了你的眼睛。要麼,有人以她的容貌出現在夜闌面前。”
顧舟淮聽明白了。
“你是說,夜闌很有可能被假的那個沈唯催眠?”
陸燼點頭,“只有這種可能,所有的一切才能說得通。”
顧舟淮眉頭漸漸凝起來。
“不可能,那個女人已經死了,而且她也不會催眠。除非是她還活著,否則不可能。
絕對更不可能是唯唯。”
陸燼聞言,問:“什麼女人?”
顧舟淮平靜說:“沒什麼,就是想到一些過去的事情。”
顧舟淮說完,不再多提。
陸燼心里產生懷疑,顧舟淮說那個女人已經死了,那個女人,指誰?
第150章 老公該不該罰你
大概半個多小時。
顧舟淮出來,表情凝重的離開。
連站在樹下的宋昭昭都沒發現。
宋昭昭若有所思的盯著顧舟淮漸漸走遠的挺拔身影,心想兩個人在書房里談什麼了,能讓向來不形于色的顧舟淮心事重重,仿佛有什麼事情壓在他的心頭。
跟沈唯有關?
還是跟沈唯沒關系?
猜不到。
宋昭昭把狗尾巴草丟掉。
隨手掐一朵快要凋謝的玫瑰花進屋。
找個花瓶,裝一半水。
把即將枯萎玫瑰養起來。
宋昭昭去樓上,走路聲音很輕,經過書房的時候,沒發現里面有人。
她直接去臥室。
陸燼在臥室,窗口旁邊。
似乎在認真想事情。
宋昭昭沒有出聲打擾。
陸燼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輕手輕腳的,像只踮腳走路的貓一樣,他沒出聲。
直到一雙手臂伸過來,越過他的肩膀,隨著女人的靠近,一股淡淡的玫瑰香縈繞在鼻尖,女人摟住他的脖子。
她習慣的蹭他。
陸燼柔聲問:“跑去洗澡了?”
宋昭昭納悶:“沒有啊。”
她跟只小狗一樣,認真的聞了聞自己,發現身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玫瑰香,彎唇角輕輕的笑,嬌軟著聲。
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估計贈人玫瑰,手有余香吧。”
陸燼腦子里的雜念思緒都被他拋掉,握住宋昭昭柔若無骨的手。
“玫瑰呢,贈誰了?”
“贈給我自己了呀,在花瓶里養著。”
陸燼微微的勾唇。
宋昭昭從后面抱了會兒,覺得站著累,繞到前面坐在陸燼的腿上,她現在不是毫無負擔,都會先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