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老五,你那媳婦兒呢?”韓家媳婦兒大聲喊道,想著那日潑辣的小姑娘,心里頭還是一股氣。
“啥……啥媳婦兒,沒有,嫂子你別亂說。”寧土池否認道。
“還不好意思了,那天我去你家不都見著了,你那小媳婦兒可不是善茬啊,這要是嫁過來,你家可就熱鬧了。”
韓家媳婦兒還等著看好戲呢。
“她不是,嫂子你誤會了。”
“哪兒能誤會啊,我跟你說,你嫂子我看這事兒可準了,不能有錯,那姑娘不是你媳婦兒,干啥那麼幫著你家說話啊?”
韓家媳婦兒笑了兩聲,聲音也尖銳了些,“五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有啥不好意思承認呢。”
“就是啊,五金,你該不會是變心了吧?”旁邊的女人好事兒地打聽著,“你可別學那柳條村喝藥那姑娘的男人……”
柳條村三個字,讓寧土池猛地看了女人一眼。因為他知道王秀英就是柳條村的,不過想著沒那麼湊巧吧!
“柳條村咋了?”寧土池沉聲問道。
女人就把先前閑扯淡的話大致地說了一遍,寧土池聽后,幾乎已經確定就是王秀英了。
不過這話傳的也太難聽了,他倆啥事兒都沒有,連手都沒碰過……
“事情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寧土池也不知道咋解釋,還是決定快點回家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瞧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那負心漢呢?”女人笑著說道。
韓家媳婦兒捂著嘴,“我的娘啊,該不會……還真是被你說著了吧?”
眾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小聲地說起了男人有錢就變壞,寧家小子咋一個二個的都攤上這樣的事兒了……
陳松香聽不下去了,“嘴是吃飯的,不是噴糞的,不想要吱聲。”
陳松香這一嗓子讓不少人渾身一顫,倒是不敢再亂嚼舌根了。
寧家。
“什麼?”寧老爺子還沒發火,一旁的柳大壯已經拍案而起了,他是性情中人,“那姑娘咋能胡咧咧呢?她自己個不要臉,咱家老五還要臉呢!這讓老五以后咋找媳婦兒?”
阮氏也很氣,“爹,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太讓人心寒了,五弟是做好事兒,不是做缺德事兒的,決不能叫人這麼埋汰咱們。”
柳檀兒挽起袖子,“寧伯伯,大嫂,五哥,不用你們,我去把那個女人揍一頓,先前就死啊死啊,我看她就是故意拿死說事兒,逼五哥娶她,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檀兒,爹跟你一起去。”
寧毅哭笑不得,“你們爺倆快坐下。”
“老哥哥,我坐不住啊,老五是好孩子,哪能叫人家這麼編排,不行,我去問問她們家到底想干啥?”柳大壯憤憤地說道。
父女倆一樣的暴脾氣。
“坐下坐下,你們這樣不是更讓人抓住把柄了嗎?”寧毅嘆息著說道,“咱沒做過,怕啥?”
“那也不能就這樣不管啊?”
“誰說不管了?”寧毅拍拍柳大壯的胳膊,“知道你疼孩子們,可是這樣貿然前去。不僅不能解決問題,還會惹來麻煩,那丫頭是真的有點心計,現在沒說是負心漢是誰呢,就是給咱們留著機會呢,沒指望把關系鬧僵,怕是還想著要嫁過來呢。”
“我才不娶呢!”寧土池都惡心死了,自己好心好意的幫忙,結果惹來一身的腥。
以后見到了年輕的姑娘要幫忙,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了。
愛誰誰吧。
寧問問趕緊拿出朱砂,整個人跪在椅子上,不然夠不到桌子。
“你要干什麼?”封澈疑惑地看著小奶團子。
寧問問嘻嘻一笑,“畫符啊。”
那個女人滿嘴謊話,得給她一張符,教她做人。
封澈看她畫得那歪歪扭扭的符,不禁納悶,“這個真的能管用?”
“當然了,要不要?試試?”
寧問問說著一張符紙就飛了過去,正好打在封澈的身上。
封澈看了看符紙,剛想要摘下去,卻被小奶團子出聲阻攔了。
“哥哥,別摘。”
“搞什麼鬼?”封澈看了眼符紙,自己不疼不癢,沒有任何異樣。
寧問問卻挑眉,笑著問道:“哥哥,你幾歲才不尿床的呀?”
封澈瞪她,不想說,可嘴巴卻不受控制地說道:“我三歲。”
封澈趕緊捂住嘴巴,他是真的感受到了這符紙的厲害。
“你沒聽見,你什麼都沒聽見。”
寧問問搖頭,“不,我聽見了,嘻嘻,哥哥你三歲還尿床呢啊?我三歲可不尿床了!”
那鄙視的小眼神,讓封澈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不過在溜走之前,他趕緊把那符紙摘掉了。
省得待會兒被小丫頭再問出些什麼不該說的去。
“以后不許給我用這個。”
寧問問歪著頭,“那就要看你表現了,哎呀,畫符好累啊,哥哥,你那麼聰敏,幫我畫符吧!”
第203章 從一開始就是個局
封澈一直以為小奶團子是個天真可愛沒什麼心眼的小丫頭。
可是這次之后,他承認自己看走了眼。
這分明是個陰險,狡猾的小狐貍,還沒人性,居然拉著他幫她寫了厚厚的一沓符紙,粗略估計一下,怎麼也得有個一二百張。
寧問問給他一樣符紙畫了一張,打了個樣后就去吃瓜子了。
雖然封澈是握著她的手寫的。
不然他沒有實體,又沒有法力是寫不出來的,可是到底不用動腦子了,而且寫得又快又好,就跟打印機印出來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