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姜雖然身體不好,但是為小棠兒教導幾個學生還是沒問題的。”
阮母沉吟,“謝姜夫妻倆的人品都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這事好不好運作,會不會太麻煩了一些。”
“晚上我跟我女婿商量商量。”
“我女婿,我女婿,你叫得倒是挺親熱。”
“我這是石頭心,被我女婿磨成了豆腐渣。”
季家的事了,苗建業提出了想去京市的柳家看看。
因為柳家不出名,賀昆跟人打聽了許久,才打聽到了這個柳家。
柳家自詡門第高,看不上柳社長這一房,也不允許他們回京,原以為是個高門大戶,沒想也就是攀附著已經沒落的豐家,做個狗腿子。
苗建業:“這種柳家不回也罷,回去也是給人做狗腿子。還不如在省城,多瀟灑多自在。”
賀昆附和,“就是!柳社長要是想通了,自立門戶跟京市的柳家叫板,這才叫爽。”
遠在杭省的柳社長正被柳湘云纏得頭疼,大大地打了一個噴嚏,鮮血直噴。
柳湘云呆呆地看著手上的血跡,抬頭就看到了他哥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柳湘云反應過來忙奔過去拉起她哥。
“哥!你怎麼了?”
“哥!你醒醒!”
柳湘云使勁地拉人,就聽到刺啦一聲。
柳社長帶著的手套碎了!
露出了一雙恐怖的手。
柳湘云甚至忘了尖叫,她沖了出去。
“冷靜冷靜,找小棠,去省一找小棠,找小棠來給哥哥治病。”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門口,扶著門框才勉強冷靜下來。“走路太慢了,得騎車,我得去騎自行車。”
柳湘云推出自行車,把大門牢牢地鎖上。“不能讓人進去,不能讓人看到哥哥的樣子……”
阮棠從實驗室里出來,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柳湘云,渾身上下沒一處能看的,就像是一路爬過來的。
阮棠壓下心慌,“出什麼事情了?”
柳湘云見到阮棠,眼里才迸出了一絲亮光,“救救哥哥,小棠,你一定要救救哥哥。我就這麼一個哥哥。”
柳湘云無措地重復著救救哥哥,阮棠安撫地應了。
“柳社長人在哪兒?來醫院了嗎?”
柳湘云搖頭,“不能來醫院。哥哥不能來醫院,哥哥在家,你跟我回家。”
第225章 他曾經調查過柳社長
阮棠勸著柳湘云將她哥送來醫院。
她不是神仙,沒有辦法一眼就看出病人的病情,還是要借助儀器來判斷。但是柳湘云執意不肯來醫院,讓阮棠很難辦,只能隨她去家里,借機再勸。
柳湘云看到阮棠的肚子,深吸一口氣。
她想起這一路過來,不知道跌了多少回。
她沒辦法好好將阮棠載回家里,“我去叫小愛姐一起。”
葉子愛見到柳湘云這般,也是嚇了一跳。當即什麼也沒問,就隨著她出了實驗室。
三人平安到了柳家小院,柳湘云顫抖著手打開了門。
等三人一進去,就將門反鎖了。
阮棠和葉子愛對視一眼,跟著柳湘云往廳堂里去。
柳湘云快步進了廳堂,拉住了他哥的手。
柳社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地上都有不少血跡。
“我聽其他醫生說過,不清楚病因,不可以隨意挪動病人。我什麼都沒動,我鎖上門就去找你們了。”
有阮棠在,柳湘云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樣,心里踏實了不少,理智也慢慢回爐。
因為靈泉水的緣故,阮棠的身體素質提高不少,她在廳堂外就看到了柳湘云在給柳社長戴手套。
四月的天,還需要戴手套?
“湘云姐,把手套摘了。”
柳湘云渾身僵硬,拉著他哥的手死死不松開。
“小愛姐,你來。”
柳湘云忙阻止了上前的葉子愛,“不要!我來!你們別碰!”
阮棠和葉子愛心里往下一沉,見柳湘云這般,難道柳社長得的是傳染病嗎?
她們三人什麼措施也沒有做。如果真是傳染病,怕是要陷入兵荒馬亂了。
柳湘云脫下他哥兩只手的手套。
手套摘下。
就見右手十指的指尖黑如墨,黑氣向上吞噬了一根指節,就像是受了詛咒一般。
柳湘云再看十指,仍有心臟被緊緊地攥著的感覺。“是不是很恐怖,就像、就像是被要惡鬼上身一樣。”
阮棠檢查了柳社長的腳趾,腳趾明顯比手上的癥狀輕一點。
柳湘云手背抹了一把淚,“我一點都靜不下來,我沒辦法用龜甲測吉兇。”
阮棠微微拔高了聲音,斥道:“我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我斷然不信惡鬼上身這種無稽之談!”
葉子愛也出聲打圓場,“湘云,你要是心里沒有著落,就一邊治療一邊偷偷測吉兇?”
柳湘云本就是不是主意強的人,兩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很快就讓柳湘云同意送柳社長去醫院。
阮棠松了一口氣,安撫地摸上癱坐在地上的柳湘云的頭頂,平息著柳湘云的慌亂。
“湘云,你信我,就算是去了醫院,我也不會讓人發現柳大哥的異常的。”
“如果我連這點能力都沒有,我這個院長還是趁早換人當了。”
阮棠當即讓葉子愛回省一安排鄭錫在急診室準備好接人,并叫一輛救護車過來。
阮棠打發柳湘云去給柳社長收拾點要帶的東西,趁著她不注意,阮棠給柳社長喂了靈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