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那麼長,總有很多意外的!”
季南烽氣笑了,在他的面前欺負他媳婦,是覺得他不打女人嗎?
“守得住的男人,才是你男……”
狠話還沒說完,桂書意只感覺到天旋地轉,腰間挨了一重物,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季南烽慢慢悠悠地收回腳,“哪來的野狗亂吠。”
阮棠給了季南烽一個贊賞的眼神。要是她給一腳,肯定沒辦法讓野狗停止亂吠。
桂書意只覺得腰好像斷了一樣,她痛得臉都扭曲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當著我的面就敢動手,豈不是背后就敢套麻袋了!你們欺負我們杭影廠沒人嗎!”
豐邵忙將桂書意扶了起來,手托著桂書意的細腰,將人扶到了椅子上,“書意,你放心,我會給你做主的。”
阮棠看著豐邵的爪子恨不得黏在桂書意的腰上,心知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了。
第204章 兵分三路,重拳出擊
果然,豐邵一口咬定省一參加杭影廠招聘不合規定,這是五大廠的內部招聘,他這是撥亂反正,及時糾正錯誤。
“理由,我已經給你們省一了!但是,你們省一傷人,必須給個說法。”
阮棠護著孕肚,大喇喇地在豐邵的面前坐下,“要打人的說法?敢問副廠長是眼瞎還是心瞎,就她說出來的話,我見一次打一次。欠揍的玩意兒。”
豐邵大喊保衛科,讓人將阮棠三人趕出去。
阮棠也不著急,“副--廠長一意孤行,能為杭影廠的工人們承擔得起后果嗎?”
阮棠著重在「副」字上面拖長了音調。
豐邵最不喜歡被人提起他就是個副職,一提就炸。“是!我是副廠長!廠長和書記不在,杭影廠就由我全權負責!阮院長,慢走不送!”
“行!那就請副廠長擦亮了眼睛等著看,我們省一是不是任你搓圓搓扁的。”
阮棠三人出了杭影廠后,就兵分三路。
豐邵還在辦公室里罵罵咧咧,“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一言不合就動手……”
桂書意疼得渾身冒冷汗,扶著腰呻/吟了一聲,打斷了豐邵的罵罵咧咧。“唔,好疼……”
豐邵正在追求桂書意,這三朵金花中桂書意長得雖然排第三,但是她家條件最好,算得上門當戶對。
“書意,你還疼嗎?我現在就送你上醫院去。”
豐邵打橫抱起桂書意,桂書意的手緊摟著他的脖子,男性的氣息鋪面而來,讓她一時有些恍惚。
前世她因為沒文化沒本事,做了大半輩子的保姆,何時被一個事業有成、年輕有力的男人這般呵護過?她的心泛起了層層漣漪。
豐邵初來乍到,并不知道醫院的門往哪兒開。
讓廠長的助理帶路,開了杭影廠的吉普車去醫院。
因為杭影廠的拍攝取景需要,所以上頭特批了一輛吉普車。
助理一聽說京影廠來的女演員受傷了,想也不想地直接將車子開到了省一。
車子剛停穩,豐邵抱著桂書意下車,剛到醫院門口,就看到鄭錫帶著36名同學和家長站在門口。
“咦,副廠長,這麼快又見面了?你們杭影廠知道自己出爾反爾,特意來請我們省一的36名同學去報道上班的嗎?”
豐邵踏上臺階的腳縮了回來,斥責助理為什麼將他帶到省一來。
助理小聲解釋:“省城最大最好的醫院就是省一,這里的不少醫生都是上了報紙的。阮院長更是連京市的協二都搶著要的……”
豐邵抱著桂書意的手一抖,他隱隱開始有一點后悔,他好像低估了省一的這個年輕院長的魄力。
他原本以為,他喊著撥亂反正的口號。但凡經歷過早幾年動亂的,就算是不甘也得咽下這一口氣。
他早打聽過了,省一的院長還年輕,沒有親屬在這些應聘者中。所以,他不覺得省一院長會為了跟自己沒關系的36個同學跳出來鬧事。
沒想到,他錯估了年輕院長的擔當和魄力。
就如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副院長鄭錫,他正鄙夷地看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是看地溝里的蟑螂臭蟲一般。
豐邵怒了,他可是下放到杭省來鍍金的,等他拍出了杭省自己的電影,名聲打響后,他就能風光調回京市。
而這些個刁民竟然妄想跟他作對!簡直異想天開!
他倒是想看看,今天這門,他到底進不進得了?!
豐邵要賭氣,桂書意可不敢!
后世醫療條件遠比現在先進,但是醫療事故卻頻發。更別說現在了,她將省一得罪狠了,極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她弄成了半身殘廢。
“副廠長,那麼大的省城,我就不信省一能只手遮天。沒有省一,總還有其他醫院吧?”
“你說得對。”豐邵抱著桂書意轉身就走,助理開車將他們送到了市一。
助理停下車,為豐邵開門。“這里是省城第二大的醫院,市一。”
這一回,豐邵還未下車,季南烽就插著口袋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怎麼才來?我跟我大姨子可等久了。”
豐邵一聽,臉色都變了。
孟韻穿著白大褂,揚了揚下巴:“就是他欺負我妹子娘家沒人的?這張臉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