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手悠哉地去了醫院。
季南烽喜食海鮮,阮棠特意將家中存著的海貨泡發了,想了想,從空間里取出了一瓢靈泉水倒入砂鍋中,小火煮著。
她打算做一鍋海鮮粥,再蒸一鍋饅頭。
砂鍋擱在井水中放涼,剛想要揉面粉季小弟和高沁就放學回家了,兩人洗了手跟阮棠一起來。
到了五點半,季南烽和賀昆騎著自行車來了。
許是察覺到氣氛詭異,飯桌上誰也沒多說一句話,吸溜地喝完了海鮮粥后就散了。
阮棠和季南烽洗漱了后回房。
阮棠殷切地勾著季南烽的手指頭,季南烽嘆了一口氣,將阮棠抱在了腿上。
“我哥已經打聽過,協二確實有一個副院長叫宗玫,這回也確實是為了招你而來。”
季南烽頓了頓,艱難地道:“你想離婚嗎?”
“啊啊啊!!!季南烽你不做人!”阮棠嚎抱著季南烽的脖子就是一陣亂啃,“你睡了我才半年就膩了?”
季南烽忙將阮棠挪開些,“沒膩,我沒膩!”
“口說無憑,你要如何證明你沒膩?”阮棠氣紅了臉,就連小臉也氣得圓鼓鼓的。
季南烽被阮棠磨得沒法,直接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避子套……
一聲驚呼響起,阮棠又被摁在了季南烽腿上。
兩人親密無間地交纏著,才讓季南烽的心漸漸地定了下來,也讓他下定了決心。
不過是分居兩地,如果阮棠不愿離了他,他就是翻山越嶺徒步也會走到她的身邊。
“現在,你知道我有沒有膩了你了?”
季南烽發了狠地折騰,不多會兒,阮棠的滿腹的抱怨只剩下求饒聲。
阮棠哼哼唧唧地伏在季南烽的胸前,“哼,誰讓你要離婚的。”
“小沒良心的,我是怕耽誤你的前程。”
季南烽咬牙切齒地道,火熱的掌心扣著細腰,不讓她躲避,懲罰地弄了一頓這才解了他的怨氣。
“從紅陽縣到京市,不過四天,我攢兩個月的假就能看你。”季南烽想了想隱晦地說,“這里的項目約莫過兩年就能結束。到時候我上京市找你,以后我就讓你養我。”
這一晚,季南烽如惡狼一般,翻來覆去地折騰著阮棠,從桌上到床上,又從床上到浴室,一直到天邊破曉,才放過了她。
阮棠昏睡了過去,季南烽才將人抱在懷里,才發泄了最后的愛意。
濕透了的碎發纏在阮棠的唇邊,季南烽輕手撥開,在唇邊落下旖旎一吻。
“今天我放你自由,是你不要的。以后你要是敢跑,我就算是打斷了你的腿,也要把你禁錮在我的身邊。”
季南烽撂下了狠話后,才將阮棠擁在了懷里。
他的手附在阮棠的腹部,如果這里有個孩子就好了。這念頭剛起,就被他揮去了,他無法忍受阮棠一個人懷孕生子,他到底還是不舍得阮棠受一點兒罪。
轉日,季南烽沒少折騰阮棠,但是都是帶著避子套。
阮棠愁吶,院子里的葡萄藤都活了,七夕也到了。
她將家里全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季南烽藏起來的避子套。但是偏偏,箭到弦上之時,季南烽又能摸出避子套來,氣得她牙癢癢。
她要是反抗,就被季南烽摁著一頓無差別收拾。
依照與蒲院長和宗院長的約定,三人在縣一醫院見面。
阮父作為家屬也參與了會談,直到中午會議室的門才開了。
阮棠請兩人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后,將兩人送到了車站。
回到大馬巷時,阮棠恰好看到柳湘云又在家門口丟龜甲。
這個新龜甲是她們一起在水庫里摸來的。
“什麼破玩意兒,我是卜問出門邁左腳還是右腳,居然給我丟出個下下簽來。”
柳湘云不死心地又連丟三次龜甲。
第一次:“今日不宜出門。”
第二次:“適合在家茍。”
第三次:“晚了。”
“封建迷信殘害無知少女……”柳湘云還沒罵完,就聽到耳邊響起了阮棠的聲音。
“這龜甲破了個口子了,要不要我給你剖個新的?”
柳湘云「啊」了一聲,想起阮棠出神入化的殺龜技能,愣愣地讓開了身子,讓阮棠進門。
苗家的院子與季家的格局一樣,只是苗家的在院子里挖了一個大大的池塘用來養龜。
柳湘云拿了個兜子,撈了個龜,讓阮棠殺。
三下五除二,龜甲就有了。
阮棠就蹲在柳湘云的身邊看著她炮制龜甲。
柳湘云有了新龜甲,就想把舊的給扔了。
阮棠出聲阻止,“不如幫我測一卦。”
柳湘云緊張地狂咽口水,她的老客戶看到了她的專業過硬,主要要求她卜一卦了嗎?!
“你想測什麼?”
柳湘云狂熱地盯著阮棠的雙眼。
阮棠眨了眨眼,現在收回自己的話還來得及嗎?她心里裝著事,咋就忘了柳湘云卜卦的時候神神叨叨。
“姻緣,運勢,還是財運?”
“都不想測嗎?那測一測那條腿先邁,容易撿到錢?”
“也不想測?那測哪個方位有八卦?”
阮棠生怕柳湘云再猜下去越來越沒邊,努力地組織語言。“你知道的,今天是七夕……”
“七夕啊……”柳湘云恍然大悟,就在阮棠以為她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時,就聽到真誠地發問,“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