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她也不用想著挺身而出了,她們倆是一起的。
阮棠看著柳湘云扔完龜甲后,就跟咸魚一樣地癱在地上。
也不知道被關了多久,屋子里漸漸有動靜了,屋子里的女人們一個一個地接著醒過來。
阮棠靠在墻邊,閉眼裝死。
柳湘云是喪,有些人活著跟死了差不多。
慌張的女人們開始尖叫,終于引來了三個男人。
“醒了就再喂迷藥,不知道頭兒今晚要在梨園招待貴客?驚擾了貴客,我們全都得死。”
男人們粗魯地給醒來的年輕女人們喂迷藥,女人不肯吃下迷藥,就被男人壓在地上欺辱,其他女人見狀嚶嚶地捂著嘴哭著,生怕男人騎在她們的身上。
三個男人騎在女人身上馳騁著,笑聲猖狂。手上還不閑著,抓著兩個女人上下欺辱。
地下室里,只剩下了惡心的鼓掌聲,還有女人絕望的哭聲!
阮棠只覺得拳頭都硬了,剛想尋件趁手的家伙,手里就被塞了一根木棍。
柳湘云不知何時將三個男人的棍子摸了過來。
“臭婊子,敢反抗老子,老子讓你嘗嘗的老子的棍/子!哈哈哈!”
阮棠和柳湘云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必殺之心!
三個男人動作加快之時,阮棠打了一個手勢!
兩人沖了出去,掄起致死的力量往男人的頭上砸去!
男人瞬間了無生息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另一個男人見到身邊的兩人倒下,有一瞬間的懵逼,就是這個時候,兩個棍子已經朝著他的腦袋砸來。
“他娘……”
未說完的話隨著男人的倒下而中止。
原本正在尖叫的女人們見著這一幕,都忘了繼續尖叫。
阮棠一腳踢翻倒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拉起了女人。
阮棠踢開一個男人,柳湘云就掄著棍子往這男人的下半身砸去!
硬生生地,暈倒的男人被疼醒,生生地又被疼暈了過去。
阮棠一見,給柳湘云比了一個大拇指。
這人,能處。
柳湘云揚了揚頭,小意思。
阮棠拉起一個女人,扒下男人的衣服罩住了她,那女人緩過神來,悲嗆地哭出了聲。
十幾個女人聽著小聲的啜泣聲,都忍不住抹眼淚。
那女人一抹眼淚,搶過阮棠手里的棍子,就朝著侵/犯了他的男人的下半身揮去,一棍一棍直到血肉模糊。
誰也沒出聲攔著。
其他女人聽著棍聲,想起自己也不一定能從這里出去,不由地悲上心頭。
有第一個沖出去掄棍子,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三個男人血肉模糊,了無生息。
阮棠才道:“我們,得走了。”
阮棠操著一根棍子走在前面,身后,十幾個女人互相攙扶著,決然地跟著。
柳湘云善后。
走出門后,順著地道往上走。
越走越心驚,這地道又彎又長,又有多個岔路口,就像是早年地道戰留下來的。
終于,有微弱的陽光透了進來。
所有人的呼吸都是一頓,“準備好了嗎?”
“好了!”
十幾個女人的聲音雖然輕,但是卻聲聲擲地。
阮棠推開最后一道門,仰頭竟然見到了四方形的天。
這是一處廢棄的水井。
井口有兩個男人守著。
可井口卻只夠一人通過。
柳湘云不知道何時走到了阮棠的身邊。“拼嗎?”
“當然。”
“拼。”
阮棠勾嘴一笑,如果就兩個男人,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不過,能用腦子還是得先用腦子。
阮棠要了一件男人的衣服穿上身上。
灑脫地將木棍別在了褲袋上,輕手輕腳地往上爬。
一步一步,如履薄冰。
阮棠的手先探出了井口。
井口外的男人看到有人上來,探過身來想要拉同伴,就被一棍子捅了臉。
“他娘的,你瘋了吧!”
沒等他睜開眼,下一棍子又朝著他的臉砸下來。
柳湘云爬出井口,就見七八個打手將阮棠團團圍住,她二話不說掄著棍子沖了上去,一棍子打倒一男人,一下子分走了一半打手。
阮棠一把抓住最近的一個打手的胳膊,咔嚓三秒卸了一條胳膊。
女人們從井口爬出來,誰也沒有猶豫,赤手空拳就朝著打手們沖去。
她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抱著打手們的大腿,張嘴就撕咬了上去,被打被踹都不肯松口。
一個被打暈,一個就接上。
最終,八個打手被阮棠和柳湘云拿著棍子敲暈。
“背上暈倒的同志,我們回家。”
阮棠領著人,謹慎地沿著墻根走,直到走到了后門口。
門外傳來了打斗聲。
阮棠順著虛掩的門望出去,她看到了打手們正與一群男人混斗在一起。
為首的那個男人正是季南烽,他牙關緊鎖,渾身上下透出了一股陰冷至極,暴戾至極的氣息。
只見季南烽一腳踩在了打手的手腕上重重一碾,身后又有兩人舉著棍子準備偷襲季南烽。
“小心后面!”阮棠焦急地喊道。
季南烽一把抓起地上的打手朝著身后扔去,一連擊倒兩個打手。
沒等打手回過神來,季南烽的鐵棍已經落下。
幾乎是同時,其他二十幾人都將打手們都打倒了。
所有人都盯著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