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男人,有本事放開她,看她惡心不死他!
季南烽察覺到阮棠的走神,不滿地咬了一口她的唇,雙手附在了她的雙眼上。
眼睛被蓋上,其他的感覺被無限放大,不多會兒,阮棠就渾身發軟,任由季南烽采摘。
偏生季南烽今天一點都不急,“這麼多的小花招從哪兒學的?玩得挺溜啊。”
阮棠的手抓著床褥,后背拱起,斷斷續續地道:“無、師、自、通。”
季南烽輕笑,“小東西,悟性真不錯,就是身體差了一點,需要鍛煉。”
阮棠一聽急了,蹬腿抗議。“我不早起。”
“不用早起。”
阮棠一聽眉眼彎彎,不用早起的鍛煉她也愿意適當做一做。
“每天晚上,我帶著你在床上好好鍛煉。”
季南烽說到做到,說是好好鍛煉,就沒放過她。
這一晚阮棠只覺得手軟腿軟,腦子也被季南烽采空了。
這人有毒吶,是真會采陰補陽啊!
等阮棠醒來,季南烽領著她從地道走了,再出來是也是一個屋子。
阮棠發現,這個房間竟然跟滬市時她的屋子一模一樣。
阮棠疑惑地望著季南烽,季南烽卻示意阮棠開門。
阮棠屏住呼吸,打開門——她竟然看到了阮家人正在院子里吃早飯。
見到她,阮家人絲毫不慌張,招呼她一起來吃早飯。
直到阮棠坐下來,她還暈暈乎乎的。“你們怎麼在這兒?”
阮父瞥了一眼季南烽,“他沒說?”
“這幾天她都在鄉下,沒來得及說。”季南烽解釋道。
原是治療血吸蟲病的吡喹酮送上去后,上頭也找了一批試藥的。等阮棠的試藥報告交上去后,上頭決定要大力表彰阮棠。
但是被季南烽拒絕了,紅陽縣如今并不太平,他不想阮棠太高調被有人盯上。上頭覺得沒有表彰大會愧對阮棠默默無聞的貢獻,就給了一處帶地道的宅子。
季南烽就厚著臉皮將出口的宅子也給要了。
正好,阮父現在被縣一醫院聘任為外科醫生,阮家人正好住在這邊。
直到回村,阮棠才反應過來,她好像一夜暴富了啊。
等到2000年以后,大興房地產,這兩處大宅子,她只要躺平數錢就好了。
果然,知識改變錢袋子吶!
她感覺被采空的腦袋,又裝滿了知識。
阮棠跟著龐鵬和胡苗苗兩人在田里轉了一圈,就聽到了昨天3000斤油豆賣了900塊!
難怪,阮棠在田埂上看到了不少新面孔。就連徐彥也從供銷社請假回家賺工分了。
因為這錢來得太快,胡老書記和幾個老人都覺得不踏實,特意安排老人和孩子去將油豆子洗干凈晾著,每日都送去糧站換錢。
有的公社早一年嘗到了甜頭,播種早收獲也早。所以每次去糧站換錢都得排挺長的隊伍。
一連三天,就換回了近3000。
三百張大團結扎起來的錢,每個村民都忍不住去摸了一下,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為了錢,他們沒日沒夜地在地里刨油豆。
到了夜間,村里就點上了火把繼續干。
周日時,季南烽和季小弟也下地去干了一天。
兩人夜里還想接著干,被阮棠趕了回去休息。
季南烽帶著一身水氣進了屋,見到阮棠正坐在椅子上擦頭發,熟練地接過了毛巾為阮棠擦頭。
“我給你帶了禮物。”
阮棠難以置信地抬頭,“什麼禮物?”
季南烽也不搞驚喜這一套,從柜子里翻出一個布包丟給阮棠。
阮棠被一個巨大的布包砸了個滿懷,從不敢置信逐漸進化到滿眼期待。
這麼大的禮物,是什麼呢?
季南烽看著阮棠抿著嘴偷樂,像極偷了食的股著臉的小老鼠。
“傻樂做什麼?拆開啊。”
快點拆,拆開以后你會笑得更開心的!
季南烽原本想得簡單,只想哄阮棠高興。但是看阮棠高興成這樣,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多送點東西哄哄她開心。
“那我拆啦——”
阮棠拆開了布包,從布包里抖落出來了一堆布料子。
她的笑臉漸漸凝固。
她撿起了一條看了看,發現是一條藏青色的褲子。
再撿了一條,是軍綠色的褲子。
一條一條,全是褲子。
每一個顏色都不一樣。
“都是褲子?!你給我整了八條褲子?!”
季南烽反應再遲鈍,也察覺到了阮棠的表情應該算不上高興,甚至有些想手撕了他。
他小心地措辭:“也不能這麼說,嚴謹一點,應該說是七條褲子,一條裙子。”
季南烽拎起了一條格子紅裙。
這一條裙子還是因為布料不夠,給做了一條裙子。
阮棠努力地告訴自己不生氣,男人頭一次送禮物不能打擊了積極性,尚且需要好生調教。為了以后還能收到禮物,她得冷靜。
阮棠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裙子好看是好看,但也沒辦法穿出去啊,浪費錢了。”
“你穿給我看,就不浪費。”
季南烽催促著阮棠換上,“要我幫你換?”
謝謝,大可不必!
阮棠將裙子房在身上比劃了一下,想起自己自從重生后就再也沒穿過裙也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
白襯衫塞進了格子紅裙里,“怎麼樣,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