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間。
劉玉航心里一直想著許妙妙會怎麼做,全程都有點心不在焉。
“想什麼呢?是不是看上哪個女孩子了?”許康打趣問。
“沒有沒有,康哥別開我玩笑。”劉玉航臉皮薄,隨便一說他臉就紅了。
“哈哈哈,我不說了,來,喝。”許康遞給他一瓶酒。
看著他咕咚咕咚喝下去,又遞過去一瓶。
劉玉航擔心他看出自己的不對勁,一個勁的灌酒。
喝了幾瓶之后,劉玉航眼神迷離,擺擺手,“我不行了。”
隨后就倒了下去。
同一時間,許康迷離的眼神瞬間清醒,仿佛從未醉過。
他目標明確,直奔早就盯上的東西。
許康把材料打開,每樣取了一點點包起來塞進口袋里。
心里暗喜。
這次做完,應該就還完了。
以后都不用做這種提心吊膽的事情了。
許康看都沒看躺在那里的劉玉航一眼,徑直朝門走去。
剛開門,他就傻眼了。
他不會,也不敢。
嬸子對她的大恩大德,他一輩子都報答不了,絕對不會做這種損害嬸子損害面包房的事情。
不是他。
真的不是。
“我相信不會是你。”許妙妙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劉玉航這孩子她了解,本身性格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劉玉航愣住了,他沒想到許妙妙這麼信任自己。
一想到自己做的事情,他更加羞愧。
“嬸子,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許妙妙拍拍他的肩膀,“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你關于許康的事情,你跟他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兩人年齡相差十幾歲,一個成家了,一個還沒結婚。
怎麼想都不像是那種有共同話題的人。
“康哥?”劉玉航十分詫異,但還是老實交代,“其實我跟康哥一開始并不認識,也沒有什麼交集。
有一天他來找我說是想跟我交朋友,覺得我很好,我本身也沒什麼朋友。
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了。
熟悉之后康哥就經常跟我說他跟嫂子的事情,說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想來找我喝酒。
我一想,康哥是嬸子的親戚,又是我好兄弟,就同意了。
后來康哥就經常來庫房找我吃飯,喝酒。”
劉玉航說完之后,心中的愧疚更深,“嬸子,對不起,我不該在庫房喝酒的。”
“我明白了。”許妙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其他幾人都是一臉懵。
明白什麼?
“媽,你在說什麼?”劉文峻撓了撓后腦勺。
這就懂了?
他怎麼什麼都不懂啊?
許妙妙沒有回答他,轉頭看向李紅英,“媽,許康在面包房上班表現怎麼樣?”
“還行吧,規規矩矩的,跟其他人差不多。”李紅英知道許康是親家那邊的人,沒有過多的關注。
面包房幾百號人呢,沒有犯錯的話,她一般是不會太注意的。
只是許康這個人給人的印象是那種機靈的聰明人,甚至有點愛耍小聰明。
還有點滑頭的感覺,不像是那種踏實的老實人。
“這幾天你們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許康身上,我懷疑他有問題。”許妙妙點頭,心里已經有數。
“許琪,我今天會再做出來一個新品,還是老樣子交給你。”
“文峻,你時刻盯著許康,最好能打聽到他私下里跟什麼人接觸。”
“玉航,你愿不愿意幫我?”許妙妙輕聲問。
“我愿意。”劉玉航不知道許妙妙需要他做什麼。
不管什麼,他都愿意。
“之后許康晚上要是再來找你吃飯喝酒,你提前通知我一聲。還有就是不要讓他知道我找過你。
你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
“好。”劉玉航不懂,但不耽誤他服從。
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先去忙吧。
許妙妙得想想做點什麼新品。
“那我呢?”李紅英表示自己還沒有領到任務。
別人都有安排,她還沒有。
許妙妙狐疑,隨后反應過來,“媽,你不忙的時候幫我多注意許康就行,有不對勁找文峻或者找我都行。”
“另外,也不排除內奸是別人,大家都留個心眼。”
人都走后,許妙妙來到廚房,思索老半天才決定做驢打滾。
驢打滾的制作分為三道工序。
做好的驢打滾外表沾滿豆面,呈金黃色,豆香餡甜,入口綿軟。
豆餡入口即化,香甜入口,黃豆面入口后可以不嚼,最好細細品。
而且驢打滾是一種老少皆宜的傳統風味小吃。
許妙妙從系統里買了五十多斤糯米粉,五十斤豆沙餡和一百斤熟黃豆面。
按照比例取出糯米粉,倒水攪拌均勻混合成面糊。
把面糊放在鍋中加熱,等面糊熟透后,在手上抹一點油,然后取出面團放在面板上。
在面板上和面團上撒上少許炒熟的黃豆面,用搟面杖搟成方型,均勻抹上豆沙餡。
然后從一端向另一端卷起,再撒上一些炒熟的黃豆面后,最后切成段就完成了。
許妙妙捏起一小塊放進嘴里,糯唧唧的口感,搭配上黃豆面的獨特味道,還有豆沙的甜。
回味無窮。
真好吃。
許妙妙剛做完劉文樂就回來了。
“媽媽,你是不是又在做好吃的呀?”
劉文樂沖進廚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案板上切好的驢打滾,“哇咔咔,媽媽,我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