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呢?”許妙妙狐疑。
大白天的對方應該不敢行動,那就很大可能是晚上。
“晚上?”劉文峻嘴里念叨著,他覺得晚上不太可能,“晚上門都是鎖好的,鑰匙只有三副,不可能的。
而且晚上還有玉航看著呢,應該不會是晚上。”
“你去問過玉航沒有?”話是這麼說,許妙妙總覺得哪里不對。
按照白天晚上都有人的說法,對方應該沒辦法動手才對。
不然怎麼可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的,除非是有人打配合。
許妙妙覺得擁有鑰匙的家里人是絕對不可能的,那會是誰呢?
許琪從外面走進來,看見兩人在說話,表情似乎有些凝重。
“怎麼了?”
“大嫂你來的正好,棗糕方子被偷了。”劉文峻長話短說。
其實新品都是在許琪管理的面包房那生產的,方子泄露問題很大可能是出在許琪找的人中。
劉文峻覺得都是一家人,沒什麼不能說的,“大嫂,會不會是你選的人里面出了問題?”
許琪很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把每個人的臉都在腦海中想了一遍,最終搖了搖頭。
“我覺得不是,我那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規規矩矩的,應該不會動手腳。”
每一個人都是她認真挑選過的,她覺得問題不大。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白天我看的緊緊地,晚上門也關好了,對方到底是什麼時間動的手呢?”
劉文峻emo了,他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對方是怎麼有機會做到的。
反正是面包房里的人跑不了。
“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再弄一個新品,一次抓不到就抓兩次,我就不行對方沒有露餡的時候。”
許妙妙也跟對方杠上了。
這一次她決定親自出馬。
她還就不信揪不出來那個人。
許琪腦海中有一個念頭忽然閃過,她猛地抓住,“媽,我想起來一件事!”
她把晚上去拿水杯碰見劉玉航和許康在庫房喝酒吃飯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就是說這麼個事,這其中也不知道有沒有關聯。”許琪就是簡單提了一下。
許康畢竟是婆婆娘家的人,她擔心婆婆生氣。
“去把玉航叫過來。”許妙妙不愿意放過任何一點線索。
許康是李美蓮的兒子,她沒怎麼接觸過,就是鵬哥照面打招呼這種。
她并不太了解。
許康也在面包房上班,具體情況還得問李紅英。
“文峻,把你奶奶也喊過來一趟。”
“好。”劉文峻跑得飛快。
他心里迫切的想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跑起來格外的努力。
這件事情已經壓在他頭頂上很長時間了,再不揪出來他就要發瘋了。
他發誓,揪出來這個人不管男女老少,他一定要把對方打的爹媽都不認識。
讓他跪在面包房門口三天三夜,徹夜后悔自己做的缺德事。
劉文峻想想就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人摁進廁所里,與那些惡心的東西共舞。
許妙妙兩人坐在堂屋,她給自己倒了杯水。
對比許妙妙氣定神閑的樣子,許琪整個人都是急切的。
她沒坐下,在堂屋里走來走去。
“別著急,那個人藏不了多久的。”許妙妙示意她稍安勿躁。
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沒什麼可著急的。
怎麼著她都有辦法把人找出來。
“好。”許琪在許妙妙旁邊坐下來。
嘴巴里說著好,心里卻一點都沒緩解。
她沒婆婆心大,也可以說她還沒到婆婆那種境界。
劉文峻一手拉著一個人在路上狂奔。
“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李紅英邊跑邊問。
這狀況讓她摸不著頭腦的同時,又有些擔心。
“奶,我媽找你,你到了就知道了。”劉文峻現在可沒時間跟她解釋。
被另一只手牽住的劉玉航什麼話都沒問,安靜的有些奇怪。
那一晚過后,他就已經猜到了會有今天。
他已經做好了被許妙妙批評甚至辭退的準備。
劉文峻把兩人拉進堂屋,將兩人推上前,整個人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了。
另外兩個人也沒好到哪里去,尤其是李紅英。
一把年紀了,還要跟年輕人賽跑。
這酸爽。
劉玉航是最先緩過來的,他輕輕喊了聲嬸子。
許琪姐姐果然也在這里,他心中的猜測基本坐實。
想明白一瞬間,他突然跪在了許妙妙面前。
這一舉動,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許妙妙也挑了挑眉。
不過她并沒有攔著,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嬸子,我錯了。”劉玉航低頭認錯。
他對不起嬸子,對不起奶奶。
奶奶要是知道他惹嬸子生氣,肯定會把他打死的。
“錯哪了?”
“我不該跟康哥在庫房喝酒吃飯,不該鬼迷心竅的放縱自己。”
“還有嗎?”許妙妙還以為他能說點別的。
還有?
還有什麼?
劉玉航迷茫的抬起頭來。
不就這一件事情,他不明白。
“沒有了。”
許妙妙見他的反應不像是假的,便把他拉了起來,“你應該也知道最近出現了一個跟咱們家一模一樣的面包房這件事情吧?
我們懷疑是有人偷了咱們的方子。”
“不是我,嬸子,我沒有!”劉玉航以為許妙妙懷疑自己,聲音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