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答。”
趙雪影捧住他英俊的臉頰,直直地看進他深邃的虎眸,說道:“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完顏烈心里怦怦直跳,又被這個女人挑起來了,她總是三言兩語便讓他難以自—持。
眼看著這個男人又要來親她,趙雪影便湊過去,在他唇—瓣上快快地落了一吻,笑道:“好了好了,我剛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完顏烈有些懊惱地說道:“等親完再說。”
說著將她緊緊地箍住,扣住她的小腦袋,便要為—所—欲—為。
趙雪影慌忙說道:“真是大事。”
趙雪影從來不來勤政殿找他,今日前來,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完顏烈只好作罷,把她環在懷里,說道:“怎麼了?”
趙雪影把錢莊被搶劫一空的事情告訴了完顏烈,說道:“我感覺這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搗鬼,想讓大梁使臣看到我在大金過得不好,好挑撥你跟我父王的關系,逼迫我回梁國。他們應該還有后招,所以我今日前來就是想告訴你,一定要做好防備。”
完顏烈聽完,抬手捏住趙雪影的耳垂,玩弄著,笑道:“我們家雪兒真是長大了,知道分析問題了。”
“癢——”趙雪影把他粗糙的大手拿在手里,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當然會分析問題?不要小瞧人。”
完顏烈眼看著自家的小貓要炸毛了,笑道:“好好,為夫剛才失言了。”
趙雪影可可愛愛地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就好。對了,夫君,你一定要派人好好地保護梁國使臣,若是梁國使臣死在了大金,一是對兩國的關系不好,二是也會讓我父王母妃擔憂我。”
“我知道。”他拿起趙雪影的小手,笑道,“雪兒,為夫今日很高興,比打了勝仗還高興。”
趙雪影疑惑不解,有人從背后搞事情,他還高興?真是讓人搞不懂了。
只聽趙雪影問道:“為什麼?”
完顏烈很是動—情地說道:“因為你終于學會依賴我了,知道遇到事情來找我了。”
“這還值得高興?男人不是都不喜歡女人纏著他嗎?”
完顏烈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吻,說道:“那這個男人一定不夠愛他的女人,若是喜歡一個人,便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是最難得的、最寶貴的,所以會倍感珍惜,而不是嫌煩。”
趙雪影點了點頭,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很愛我,很愛很愛我,行了吧。”
完顏烈湊過去與她頂著額頭笑道:“傻丫頭,知道就好。”
“夫君,今日樓林可能會抓住幾個人,需要你派人好好審一遍,看能不能從他們身上獲得蛛絲馬跡。”
完顏烈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這個小丫頭,早就想好了。”
趙雪影知道完顏烈想讓她依賴他,可是不能事事都依賴他啊,他那麼忙,國事一籮筐,已經夠累了,她才不舍得讓完顏烈累呢。
她不能成為完顏烈的累贅,而要成為他的賢內助。
就好比是他在外面拼殺,回來有一個溫馨的家,有退路,沒有后顧之憂。
趙雪影窩進完顏烈的懷里,撒嬌道:“夫君,你不是說讓雪兒自己慢慢學著長大嗎?”
完顏烈愣了一下,笑道:“你啊你,怎麼說都是你有理。”
“本來就是。”
一輛四匹馬拉的馬車駛離皇宮,青石板路上留下一串串“噠噠”的馬蹄聲。
尉遲鸞哭喪著臉,問道:“爹,您為什麼要讓女兒跟著一起去災區啊?”
第264章 這件事情不能讓可汗知道(一更)
尉遲燁抬手狠狠地打了尉遲鸞一耳光。
尉遲鸞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看著尉遲燁,從小到大,尉遲燁對她一句重話都沒有,眼下卻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
她的眼淚從眼眶中滾落下來,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家爹爹,哭道:“爹,您為什麼打我?”
尉遲燁怒不可遏,說道:“為什麼打你?!打死你這個還不知道大禍臨頭的孽障!”
“爹,您這是什麼意思?”
尉遲燁說道:“可汗為什麼要把老夫調離京城,老夫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派你去,老夫便明白了,這件事情定然跟你有脫不開的關系。孽障,你說,你是不是背著老夫做了什麼事情?”
尉遲鸞委屈巴巴地說道:“爹,我這些天一直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能做出什麼事情來,而且您耳目眾多,什麼事情能瞞過您?”
尉遲燁將信將疑。
“是嗎?”
“爹,難道您連女兒也不信了嗎?”
尉遲燁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夫當然想相信你,可是為父擔心你因為感情沖昏了頭腦,做出什麼錯事來。可汗此舉是在警告我們,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小懲大誡。阿風,耿直老實,定然不會做出什麼惹可汗不快的事情來,如果問題不出在你這兒,那老夫要好好調查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尉遲鸞擦著眼淚,委屈巴巴地說道:“所以您并沒有弄清楚原因便打了女兒?”
“阿鸞,剛才為父是沖動了一些,你不要怨恨為父。”
尉遲鸞摸著熱—辣—辣的臉頰說道:“我自然不會怨恨父親,只不過可汗這樣的態度,為什麼非得是我們做了什麼錯事,萬一是可汗與我們離心了呢?”
尉遲燁說道:“可汗英明神武,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此次他派我們去災區,只是警戒,并不是打壓,此次災區瘟疫嚴重,很多人官員都無計可施,即使我們治理不好災患,也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