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嫉妒得發狂。
尉遲鸞進宮的時候偶爾會見到趙雪影,她面色慘白,神色憂傷,弱不禁風,萎靡不振。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夠讓男人喜歡呢?
可是趙雪影就是有這樣的魅力。
完顏烈去雪居宮的次數越來越多,漸漸不分晝夜,已經到了癲—狂的程度。
所有的大臣都為此事焦頭爛額,所以才會讓一些高門貴女去誘—騙趙雪影。
尉遲鸞也悄悄地跟去了。
聽著那幾個高門貴女說的話,她都要被她們的無知逗笑了,趙雪影明明就是在騙她們。
等趙雪影脫離她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們自然沒有好下場。
最后的結局是趙雪影依舊安然無恙,而那些高門貴女仍舊會成為她尉遲鸞入宮的阻礙。
她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何以跟她們爭。
所以她想出了一個讓她們兩敗俱傷的辦法。
殺了趙雪影,栽贓到那三個高門貴女的頭上。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若不是完顏烈及時趕到,趙雪影早被淹死了。
期間又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完顏烈和趙雪影竟然奇跡般地和好了,再次見到趙雪影的時候她明艷活潑,讓人移不開眼。
趙雪影再次成為一朵被完顏烈小心呵護著的嬌—艷的閬苑奇葩。
這讓她恨意難平。
第177章 害怕他被搶走(三更)
尉遲鸞遠遠地看到完顏烈擁著趙雪影低頭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好像在哄趙雪影。
她的心里面就像火烤一樣。
趙雪影差點殺了完顏烈,本以為完顏烈醒來之后會跟趙雪影決裂,沒想到才兩個多月過去,兩個人又好上了,而且更加如—膠—似—漆。
果然是紅顏禍水,妖—妃禍國殃民。
她將所有的恨都加注在趙雪影的身上,好似沒了趙雪影天下就太平了似的。
愛原來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盲目和失去理智。
她尉遲鸞是,完顏烈又何嘗不是,已經寵愛趙雪影沒有下限了。
很快兄妹倆來到完顏烈和趙雪影身邊。
二人翻身下馬,曲臂行禮道:“參見可汗,參見王妃。”
完顏烈“嗯”了一聲,說道:“你們兄妹倆倒是會偷懶。”
尉遲風撓著后腦勺,笑道:“還不是阿鸞,前日入宮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非要拉著我來騎馬。”
尉遲鸞踩了他一腳,說道:“瞎說什麼呢?”
然后看著完顏烈說道:“今日,可汗也來騎馬?”
趙雪影站在完顏烈前面,把他護在身后,說道:“對啊。”
完顏烈嘴角含笑,寵溺地看著趙雪影,這是多害怕他被搶走。
尉遲鸞愣了一下,神色不太自然,說道:“王妃從小長在梁國也愛騎馬嗎?”
趙雪影說道:“我夫君喜歡,我便喜歡啊。”
尉遲鸞整個人都不好了,說道:“夫……夫君?”
叫起來也不害臊!
“對啊,”趙雪影回身抱住完顏烈的胳膊,說道:“可汗就是我的夫君啊?你不知道嗎?”
火藥味十足。
尉遲風看向完顏烈,愣住了。
只見完顏烈嘴角上揚,側頭看著趙雪影,滿眼寵溺。
尉遲鸞說道:“王妃以前可不是這般稱呼可汗的。”
趙雪影說道:“夫妻間的情—趣,將軍不會懂的。”
“你……”尉遲鸞說道:“聽聞王妃的騎術有了很大的長進,不知道可否跟阿鸞比試一下。”
尉遲鸞從小學習騎射,趙雪影再怎麼勤學苦練也不行啊。
完顏烈淡淡地看著尉遲鸞說道:“今日騎馬本就是放松心情,比賽便沒了趣味兒。”
尉遲鸞慌忙曲臂行禮道:“可汗所言甚是,是阿鸞思慮不周了。”
趙雪影晃了晃完顏烈的胳膊,說道:“可是我就想比啊。”
完顏烈寵溺地看著她,說道:“比什麼比,受傷了怎麼辦?”
趙雪影嬌聲說道:“我就要比。”
“你……”
完顏烈真是拿她沒轍兒,不讓她比,一是怕她受傷,二是怕她輸了不高興,說一千道一萬都是為她好,怎麼就不明白呢?
只聽趙雪影說道:“將軍從小學習騎射,與我這個沒有任何基礎的人比賽,勝了面上也無光。”
尉遲鸞說道:“王妃的意思是……”
趙雪影說道:“我與夫君夫婦一體,我帶著他跟你一起比。”
帶著他?到底誰帶著誰啊?虧這小東西說得出來。
完顏烈沒忍住,笑出聲。
尉遲鸞看到完顏烈笑臉盈盈,臉上更掛不住了,她才不要看這個賤人跟完顏烈共騎一匹馬,你儂我儂的,這誰受得了。
她面色有些僵硬,拒絕道:“方才可汗說了,今日騎馬是放松心情,比賽會失了興致,我看還是……”
完顏烈斂住笑容,看向尉遲鸞說道:“今日天氣很好,不賽馬確實沒意思。來吧。”
可汗,您何時變得這般善變了?
完顏烈說著,摟住趙雪影的腰肢,向馬廄走去。
只聽完顏烈說道:“尉遲風也來比,人越多越好。”
尉遲鸞冷眼看著趙雪影,她能耐還真是大啊,輕易就改變了完顏烈的想法,實在是氣人。
完顏烈來到馬廄跟前,早有小廝牽了汗血寶馬過來。
他摸了摸馬鞍,反手脫下外衫。
趙雪影站在他跟前,疑惑地說道:“你為什麼把衣服脫了。”
完顏烈疊著衣服,說道:“今日是臨時起意,忘帶軟墊了,用衣服墊一下,省得硌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