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我最后的王牌,我肯定要好好利用,你想讓她安全回來也行,只要聽從我的話。”
“你要我做什麼。”
“簡單,我要你們把所有罪證都推到劉明身上,然后讓我安全這里。”
蔣聽言握緊拳頭,恨不得是把這個人給千刀萬剮。
她嚴聲回復:“你明知道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我把她關在一個隱秘的地方,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找到她。”
靳文堯此刻就是在胸有成竹的討價還價,輕松拿捏了兩人。
現在蔣聽言才明白,從一開始靳文堯就已經布局,只要他的計謀失敗,就會用自己身邊的人來做賭注。
靳寅初也開口:“你覺得自己運籌帷幄,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已經追蹤到蘇柳月的行蹤,很快就能把她找到。”
靳文堯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清楚對方這是想要讓他松懈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把人找出來,只是有些事情也得提前說明,她所在的地方食物只夠五天,你們可得抓緊時間,否則她恐怕會餓死在里面。”
蔣聽言已經聽不下去,氣急敗壞撲上前,一把掐住靳文堯的脖子。
現在靳文堯說的這些狠話她都相信,親眼看過他怎麼對待自己心愛的兒子,就更別說對待外人是什麼樣子。
蔣聽言早就對他忍無可忍,現在還把最好的閨蜜牽連進來,完全擊敗了她所有的克制力。
“你這該死的混蛋,你把柳月還給我,如果她出了事,我會弄死你。”
靳文堯艱難呼吸,雙手拍打著桌子求助。
靳寅初快步上前把蔣聽言拉回來,用力將人抱在懷里。
“聽言乖,別激動冷靜一點。”
一向都很堅強的蔣聽言這一刻有些崩潰,她抱緊靳寅初哭起來,哭得是那麼的無助和難過。
曾經她和蘇柳月兩人無憂無慮,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些危險。
自從她和靳寅初在一起之后,總是接二連三的麻煩找上門,已經害苦了蘇柳月,現在又面臨這些麻煩,讓她心態崩潰。
靳文堯撫摸著被掐疼的脖子,不怕死的指著她:“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警局打人,我要告她。”
靳寅初聽不下去,一腳朝他踹過去,這是從小到大,他頭一次對長輩動手,已經是忍無可忍。
‘哐當’一聲靳文堯撞到在地上,不可置信向來就尊老愛幼的靳寅初,居然會對自己動手。
“你要是再敢激怒她,就別怪我不客氣,待會下手的人就是我。”
靳寅初眼神犀利帶著殺氣,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過去靳文堯是咬定了這個侄子是不可能對他下手,結果現在發現是他想錯了。
這下靳文堯不敢再放肆,身子癱坐在椅子上,仿佛也預感得到,這次好像就是他的大限。
“另外你最好要確定蘇小姐沒事,否則哪怕法律無法將你定罪,我也會出手將你繩之以法。”
“不,你不會的,我是你二叔。”
“從現在開始,你只是一個罪犯,是我的仇人。”
靳文堯臉上有些繃不住,呼吸也變得不再順暢,這是靳寅初真正的和他開戰,過去那麼多次,他都沒有下狠心。
直到這次徹底讓他死心,這種可怕的人就不該留在世上。
第256章 兩張王牌
靳文堯還想為自己開脫,連忙說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難道你不怕老爺子傷心嗎?你以為把他安排到國外旅游,就可以逃離這些紛爭。”
這話一出,兩人同時朝他看過去,他們確實都快把老爺子忘記。
靳寅初特意把老爺子送出國,就是為了遠離這些斗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兒子和最疼愛的孫子廝殺。
尤其現在靳佑安也受傷,如果讓老爺子看到的話該多痛心。
靳文堯瞧見兩人表情震驚有些得意,現在他手里還有兩張王牌,直接給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靳寅初開了口:“既然都到了這步,爺爺遲早也會知道,我會找時間和他談這個事。”
靳文堯臉上表情僵了僵,提醒他:“老爺子現在血壓升高,如果突然間得知這些事情的話,肯定承受不住打擊。”
“這不正和你的意嗎?你不是想要把靳家的人全部都除掉,最后就只剩下你一個人,這樣你就可以得到一切,你還關心這些事情做什麼呢。”
靳寅初的話就像是一把鋼刀刺中了他的心。
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每個人都有一定的責任,身為靳家的人,都有責任面對一切。
靳寅初只是不想再讓他抓到任何一個把柄。
蔣聽言崩潰的情緒在加重,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她輕輕撥開面前的靳寅初,正面看著靳文堯。
她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讓人感到害怕。
“你手里沒有王牌,我會找到柳月,然后你最后只有死路一條。”
靳寅初牽起蔣聽言的手安撫:“聽言你說的對,他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我們的東西,我們會找到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