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人情緒很激動,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做什麼。
眼看靳文堯打開保險栓,危險就在旦夕,蔣聽言根本來不及多想,對于這種人,她真的絲毫不敢賭注。
最后是蔣聽言先下了手,子彈毫不猶豫打中了他的腿。
就在他吃痛倒地時,靳寅初找準時機沖上前,快速奪走他手里的武器,將他制服。
靳文堯驚慌失措回頭,只見蔣聽言緩緩朝他走來,一臉兇惡瞪著他,眼中已經有了殺氣。
“你一定不會知道,剛才我多想對準你的腦袋,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我沒這樣做,因為你是佑安的父親,是二哥哥的親叔叔,我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靳文堯絕望閉上眼,沒想到自己耗盡一生的心血,最后會敗在這兩個小輩手里。
“我不會認輸的。”
等他說完聽到外面傳來警車聲音,在靳寅初得知這邊情況之后就報了警,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畫個句號。
現在劉明也清楚他早就想把人家當成替死鬼的事,自然就不會再為他包庇。
“現在也由不得你,你還是把自己的律師叫來,爭取別判你死刑,否則你死一萬次都不為過。”
蔣聽言著急說道:“二哥哥,快點把佑安送去醫院,他現在的情況不樂觀,他被這個殘忍的親生父親打爆了腦袋。”
第254章 事情沒完
單單這話都聽得人毛骨悚然,靳寅初真是難以置信這個把兒子當成寶貝的人,會狠心下那麼重的手。
即便是到了現在靳文堯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還在責怪兩人。
“都是怪你們引導他和我作對,要不是他想告發我,我又怎麼可能動手,是你們害了他。”
蔣聽言氣沖沖走過去,靳寅初把她抓住。
“聽言,他現在就是想要激怒我們,別上當,把他交給警方,我們送佑安去醫院。”
“好,我聽你的。”
蔣聽言對這個人是真的動了殺意,她不知道如果今天靳寅初沒在場的話,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一群警員沖進來把靳文堯和劉明帶走,即便押上警車,他還不肯罷休。
兩人趕緊把靳佑安送去醫院。
蔣清雪那邊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可是靳佑安的情況稍微有點嚴重,蔣聽言擔心她承受不住沒敢告訴她。
看到病床上的靳佑安,蔣聽言心里不好受。
現在靳文堯被帶去警局,他就一個人躺在這里,實在凄涼。
電話又響起,蔣聽言皺了皺,為難道:“二哥哥,我該怎麼和清雪說,一直說謊她總是會懷疑。”
“就說他現在心境很亂,出國去陪爺爺待幾天就回來。”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等佑安醒來之后,再給她打電話說明情況,傷勢好些之后再見面。”
“也只是最無奈的辦法。”
蔣聽言嘆氣,按照他的方法說出來,雖然蔣清雪聽著稍微有些失落,也好過讓她知道靳佑安受傷好,她那個情況要是再受到刺激就不好。
掛了電話后蔣聽言長長舒了口氣,現在壞人終于落網,接下來就是審判,這次證據確鑿,還有劉明這條大魚,所有的事情都會水落石出。
就在兩人都以為事情就要告一段落的時候,蔣聽言的電話再次響起。
她一看是易天瑞的電話,有段時間沒聯系,這個人突然間打電話是做什麼。
雖然沒有什麼心思搭理他,還是接聽起來。
“喂,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易天瑞那邊擔憂問:“今天下午有重要考試,我就是想要問柳月什麼時候回來,難不成也要向你這樣請假。”
這話問得蔣聽言一頭霧水,反應一會才回應。
“你在說些什麼,柳月并沒有跟我在一起。”
“沒在一起?一個小時前靳家的人把她接走,說你那邊有事讓她過來安慰。”
蔣聽言又愣住,她這陣子都在調查靳文堯的事,和蘇柳月很少聯系,并沒有把這邊的事情告訴她,就更別說還把人叫過來。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著急問:“是誰把她接走的你還知道嗎?”
這疑惑的語氣讓聰明的易天瑞立馬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聽言,你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接走柳月的人是靳家二少爺的助理,我聽柳月叫他劉助理。”
“是劉明,原來他們提前就把柳月接走。”
難怪靳文堯被押上警車的時候依舊可以口出狂言,看她的眼神就不對勁,原來是還有這層意思。
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身邊的下手。
原本這起事件就是他們之間的爭斗,結果已經連累了兩個無辜的人。
蔣清雪已經被毀容,現在靳佑安腦袋也被打破。
這些已經讓蔣清雪怒火燃燒,結果倒好,他居然還在背地里把蘇柳月給帶走,這個人太可怕。
“出了什麼事你快說,我現在聯系不上柳月只有給你打電話,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馬上過來。”
蔣聽言簡單把這次的事情告訴他,說來最開始也是他提點才一路找到靳文堯的身上。
易天瑞聽完這些感慨道:“我就知道這個靳家二少爺不簡單,當初我跟在義父身邊時,就聽到他們時常背地里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