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佑安嘆了口氣,無奈道:“事情都發生那麼久,我爸他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一句抱歉的話都沒有說,我這輩子都不想原諒他。”
但凡靳文堯有點良心,害得一個無辜的人變成這樣,還差點害了自己的兒子,好歹也該說幾句抱歉的話。
結果就好像這個事情和他無關一樣,聽靳寅初說他那邊還請了律師全權代理,甚至是連話都不想正面和他們談。
“你哥已經去警局,到時候會和他交涉,總之這次他害清雪變成這樣,我是不可能善罷甘休。”
靳佑安一聽這話臉色一變,雖然是自己親生父親,也沒有辦法開口求饒。
一想到蔣清雪重傷躺在這里,他就覺得要是自己再為父親說一句話,就對不起蔣清雪。
他緊閉雙眼問:“嫂子,如果罪名成立,他會有什麼懲罰。”
“他會坐牢,犯下這樣大的錯誤,至今沒有歉意,這樣的人太可怕。”
“對,你說的對,這真的不是一個人干得出來。”
但凡靳文堯當初停車,哪怕顧忌自己這個兒子的臉面,也不至于是今天的局面。
靳佑安真的是無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
“這個事情你也別插手,就好好在醫院陪著清雪,你爸那邊,就讓二哥哥去處理,他知道該怎麼做。”
靳佑安無力點頭,兩邊都是他無法割舍,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切都讓大哥來處理,不管最后怎麼懲罰我都不會上述,他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就連靳佑安現在都有這個覺悟,身為父親的靳文堯卻還在警局狡辯。
過去他分明教育靳佑安一定要做到誠實守信,讓他要真誠對待家人,而他現在都背地里干了些什麼。
“我說了,這個事情和我沒有關系。”
這是靳文堯在警局表達最多的一句話,盡管靳寅初在他面對氣得咬牙切齒,可他面不改色,堅持自己的說法。
靳寅初本以為到了警局之后會看到他懺悔或者內疚,卻沒有想到他根本不知錯。
全程表示整件事和他沒有關系,絲毫沒有愧疚的樣子。
“二叔,你知道清雪傷得多嚴重嗎?到現在還不知悔改。”
“我已經向律師說明了當時的情況,我也是算受害者,有什麼事你們就跟我律師談。”
靳文堯這樣老謀深算的人,在計劃這些事情之前,肯定就想到了各種后果,自然就準備了應對的方法。
他就連替罪的人都找到,現在已經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助理劉明身上。
靳寅初終于是忍不住了,拍打著桌子站起來,怒斥道:“我已經在給你機會,結果你還是要狡辯,甚至不惜著替罪羔羊。”
靳文堯一副無奈的樣子轉過身,根本不愿和他交談。
律師走到靳寅初面前,客氣說道:“靳先生,有話我們坐下來慢慢談,我身為你二叔的代理律師,已經了解整個案情的經過,你們都是一家人,還是不要傷和氣的好。”
靳寅初已經到達了極限,他厲目瞪向面前的律師,居然讓身經百戰的律師心頭一慌。
“你是大名鼎鼎的林律師,在國內享有很高的名氣,據說只要是你接手的官司,就沒有輸過,不知道這個傳聞是不是真的。”
林律師自信的推著鏡框眼鏡,點頭表示他的話完全正確。
第240章 早就想好對策
靳寅初看著二叔這次都提前把國內最好的律師找到,可見早就想好了對策。
瞧著自信滿滿的林律師,靳寅初不禁笑道:“我很想知道,林律師你真的清楚這次案情內容嗎?還是說對你而言,只要錢給得到位,你可以違背良心來打這場官司。”
林律師一臉坦誠,對他的話表示不在意。
“靳先生不用說這種話來激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們這些學法律的,都是為了伸張正義,保護像靳總這樣清白的人。”
靳寅初點頭:“怎麼說來,你是很了解案情。”
“那是當然,只有完全了解,才能幫助我的當事人洗脫罪名,不管你想給他按什麼罪名,我都能為他辯解,另外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是家人,最好還是私下解決。”
“私下解決是不可能了,這次我不僅要把他解決,我看就連你很快也會從高位上跌落下來,我可以說這次案情結束,你的律師生涯也就此結束。”
這話讓林律師臉色驟變,只是很快又恢復平常。
他自然不能讓靳寅初看出破綻,強壯鎮定:“我既然有把握打贏這場官司,就說明有十足的信心,我看是靳先生你對靳總有很大的誤解,才會造成這種局面。”
靳寅初看出來對方的圓滑,和這種律師交談已經沒有意義。
他看向靳文堯說道:“二叔可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報警來處理這個事情。”
靳文堯看了看他沒回話,靳寅初笑道:“因為我手里有足夠的證據,另外還有兩個證人,你應該也想得到是誰才對吧。”
聽到這話靳文堯有點不淡定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可以揣摩一下。”
“佑安是不可能告發我,我是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