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面的袁野情況比他更嚴重,額頭上纏了厚厚一圈紗布,還能看到血跡,這是被人開瓢了還是怎麼的?
蔣聽言只覺得頭疼,而蔣清雪淚眼汪汪站在中間,聽到警方在呵斥這群打架斗毆的年輕人,從傷勢來看可是相當惡劣。
“姐姐你來了。”
蔣聽言扶額,又看不敢和自己對視的靳佑安,有種想拍死他的沖動。
她做了個深呼吸的手勢讓自己保持冷靜。
“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打起來。”
靳佑安這次很有理的指著對方傷勢比他還嚴重的袁野。
“嫂子,這個人要把清雪帶回他家,而且我都聽到他和籃球隊的人說要把清雪弄到手,我就警告他別打清雪主意,他還敢挑釁。”
袁野那邊也在極力否認:“你這是在含血噴人故意找茬,我是邀請清雪到我家做客,是你把事情想得那麼齷齪。”
靳佑安氣不過,握緊拳頭又想打人,被蔣聽言一巴掌拍回去。
“靳佑安你在發什麼瘋,你是不是活膩了在這個時候鬧事,是你先帶人去打他們,你想過后果沒有。”
蔣聽言真是要被他氣人,要不是不想讓靳寅初在這個時候還為他操心,真想讓他來好好收拾這個鬧事者。
靳佑安委屈又氣憤,質問道:“嫂子,你怎麼不幫我呀,難道你就不怕清雪上當受騙嗎?你看這個袁野就不是個好人。”
蔣聽言直言道:“首先你就不是好人,而且有一點你好像沒有搞清楚,你們兩個人早就分手了,所以你沒有權利去管她任何事。”
聽到這話靳佑安的氣焰都弱下來,只能是眼巴巴的望著她。
蔣聽言能夠感覺到他的憤怒,但是他確實已經沒有任何資格去管別人的事。
畢竟最開始也是他甩了別人,到最后也找了新女友,現在是見不得前女友身邊有追求者,這本身就是很自私的事。
靳佑安低頭說道:“嫂子,你說的這些我自然是懂,但是這個人他心術不正,他們籃球部的人花心,當人我承認自己也花也壞,所以根本配不上她。”
蔣聽言笑起來:“過去可是你看不上別人,說了多少難聽的話,現在倒是知道她多珍貴,后悔了吧。”
靳佑安皺眉不語,對面的袁野也發話:“像你這種人哪有資格評價別人,而且我就是喜歡清雪,我要追求她,你管不著。”
這話又把靳佑安激怒,指著對方罵道:“狗東西,你最好離清雪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總要弄死你。”
“你來呀,還敢在警局叫囂,不過就是仗著家世來欺壓別人,要是單憑你這個草包廢物,你看誰會搭理你。”
袁野的話帶有一定的攻擊性,蔣聽言從他話語中也能感覺到這個人可不尋常。
靳佑安氣得咬牙切齒,對方很會抓住他的心理來攻擊。
“老子就是家世龐大,也好過你這種努力一輩子還是只能給我們打工的廢材,只要老子發話,你今后在首都就不好過。”
蔣聽言皺眉勸道:“你別那麼多廢話,先把這個事情解決,難道你想要你哥來?”
提到靳寅初他立馬冷靜下來,想到昨天才對他進行警告,結果今天就把人打到警局來,要是被靳寅初知道的話,他就死定了。
靳佑安瞬間泄氣:“好吧,先解決。”
蔣聽言先安撫兩方情緒,又找到警局熟人做疏通工作,最后由肇事者這方承擔所有醫藥費,并且還賠償了一大筆錢。
能夠用錢來解決的問題,對靳佑安來說當然再好不過。
如果今天沒有蔣聽言在場,他也沒有那麼容易就解決。
一行人從警局出來,兩個帶頭人態度幾乎沒變化。
蔣聽言也算是看出來,如果不徹底解決,今后怕是還會再來警局。
既然蔣聽言這次都干涉進來,索性就把這個事情弄清楚。
“清雪,你們幾個跟我上車。”
眼看蔣清雪坐到后排,袁野立馬就跟上去,這下靳佑安也站不住,打開后排的門坐進去,勢必要和這個人對抗到底。
蔣聽言扶額,警告道:“我先給你們兩人說,在我車上千萬別鬧事,否則我保證讓你們后悔。”
說著捏緊拳頭做了個威脅手勢,看似弱不禁風的人眼神凜冽得讓人畏懼,可見不是善茬。
蔣清雪連忙說道:“姐姐你放心,我會看好他們。”
誰能想到過去那個都不把她放在眼里的靳佑安,現在居然會為了這些事情吃醋,這讓原本已經放棄他的蔣清雪亂了心。
蔣聽言把車開到安靜的公園,把三人帶到涼亭說清楚。
“現在只有你們幾個人,有話就當面說清楚,靳佑安你發神經做這些事情的原因是什麼?”
“我...我就是擔心她上當受騙。”
蔣聽言當即反駁:“如果只是這樣,你們之間沒關系,所以用不著你關系,也不用你來干涉她的事。”
蔣聽言就是要讓他正視自己的內心,不要搞這些小動作。
如果他一直以這樣的借口,今后只會出更多麻煩。
過去不可一世的傲慢太子爺這下反而有些不敢直面回答這個問題,他豈能讓自己當個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