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寅初瞧她比自己還要緊張,忍不住笑道:“可是我想抱你怎麼辦。”
蔣聽言拉開他雙手,直接撲倒他懷里。
“這還不簡單,我直接抱你就好了,而且也就這一個星期,你自己忍忍。”
“還有這樣的好事,如果我傷勢一直無法康復,你就會寸步不離守護在我身邊。”
“要真是不好,我現在就去找醫生麻煩,那不是庸醫嗎?”
“......小妹妹,你過去舉一反三的勁怎麼沒了,想一想當初是怎麼調戲我的。”
蔣聽言恍然大悟他的意思,故意白了他一眼,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原來你是在嘲笑我。”
“我哪敢,我只是很喜歡,也很享受你那個時候的調皮樣子。”
蔣聽言驚訝看向他,還以為當初做的那些事會令他討厭,此刻見他臉上的笑意,還有留戀的表情,難道都是自己想太多。
“可是你過去從來沒說過。”
“聽言,你也要容我慢慢做出改變,感情最美好的就是兩人共同進退,才能更牢固。”
靳寅初說完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算是嘉獎。
當天晚上許久沒見的靳佑安買了一堆的名貴藥材來探病,目的自然是為了討好這個嚴厲的二哥。
要不是靳寅初這陣子忙著蔣聽言那邊的事,早就把他送出國,只是被耽擱下來而已。
“二哥,聽說你受傷,我特意托人買了滋補藥材,可以幫助傷勢盡快復原。”
說完他又看向一旁的蔣聽言,恭恭敬敬點頭示意。
“嫂子好,聽說了你們公司的事,今后有任何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什麼都愿意為了你們做。”
原本蔣聽言并不待見他,可這聲‘嫂子’倒是挺中聽,當年他有眼無珠看不上自己,如今倒是客客氣氣叫她一聲嫂子。
風水輪流轉,此刻靳佑安心里一萬個后悔。
如果當初他順從家人安排和蔣聽言訂婚,他就可以坐擁鼎峰,還能擁有尊貴身份,可如今卻只能卑躬屈膝當個小輩。
靳寅初發話:“少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你一個草包能夠做什麼,倒不如出國進修,學些本事。”
靳佑安當即祈求道:“二哥,我就是特意來求你別讓我出國,最近我媽身體不好,聽說我要走整日以淚洗面,我保證痛改前非,你就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說完又對著蔣聽言鞠了一躬,畢竟所有的事情起因都是源于他招惹了蔣聽言。
只要讓這個女人消氣,一切都好說。
“嫂子,我對過去做過的壞事深感歉意,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懇求嫂子也給個機會,今后我們都是一家人,希望嫂子可以看在這個面子上,幫我說說情。”
這一口一個嫂子喊得,讓蔣聽言心里怨氣都少了大半,其實到了現在的形勢,他留下來也無法構成任何障礙。
更何況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后,他更清楚誰才是老大,今后那還敢招惹蔣聽言。
加上他都承認自己身份,就當他是一個不懂事的后輩,也該給他機會。
“既然你誠心悔改,那我就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今后還敢再犯的話,我就不是讓你哥送到國外,而是把你送到月球上去。”
蔣聽言的話也是在緩解當下的凝重氣氛,讓靳寅初都扯了扯嘴角。
靳佑安一聽激動點頭,感謝道:“謝謝嫂子,我保證不會再做讓你生氣的事情。”
現在蔣聽言這個受害者都不計較,靳寅初自然也沒有繼續為難他的道理。
“既然聽言給你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明天回去學校好好讀書。”
“謝謝二哥,我記住了,我不會辜負你期望,祝愿你和嫂子兩人早日喜結連理。”
蔣聽言都被他逗樂,見他這副極力討好的樣子,都想要給他封個大紅包。
靳寅初揮手讓他先下去,這次雖然沒有讓他出國,至少嚇唬了他一下,讓他不敢再惹風波。
“聽言,你過去可是很恨他,怎麼轉眼還笑瞇瞇的。”
被他怎麼一問,蔣聽言臉頰發紅,連忙搖頭:“哪有,我只是覺得今后都會成為一家人,就不想再計較。”
靳寅初靠過去,湊到她耳旁問:“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后要嫁給我。”
“我...我什麼時候說了要嫁給你,你可別太自信。”
“那又是誰剛才聽到別人叫嫂子立馬就心軟,而且還能和他開玩笑。”
“我,你...”
“我怎麼?你怎麼,還是你覺得入了我靳家的門,還能讓你跑出去嗎?”
靳寅初說完直接低頭吻下去,牽動著蔣聽言整顆心。
從她出現在靳寅初生命中開始,應該就已經注定了兩人這一生相守,絕不會讓她離開。
在靳家住了兩天,靳寅初的傷勢也恢復得更好,在他各種勸道下,蔣聽言才同意回學校。
這陣子事情太多,耽擱了不少課程。
現在學校都已經清楚她的身份,加上她又捐贈了一棟教學樓,足以讓她在學校可以橫著走。
只是她自己也在堅持完成學業,就是擔心靳寅初的情況而已。
早上司機把她送到學校,看到蘇柳月正站在門口等她,歡喜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