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會是他。
……
KTV包廂的衛生間有個單獨隔出來的小陽臺,宴知書站在那瞇眼眺望,耳邊響著唐甜甜和謝廣寒的合唱。
祁澈過來找她,替她緊了緊衣領,又握上她冰涼的手,輕聲問:“怎麼不進去?
他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熱源從掌心傳遞。
宴知書抬頭看他,眼眸明亮,問:“阿澈,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祁澈不假思索:“12年。”
宴知書點點頭,喃喃重復:“12年了……”
“你在思晴姐的婚禮上答應我的話還記得嗎?”
祁澈瞳孔一震,似乎意識到她接下來會說什麼,喉嚨陣陣發緊,啞聲回答:“記得。”
宴知書說:“可我不想等了,阿澈。”
她低頭,看著兩人交疊的雙手,有風從身邊呼嘯而過。
“我們去領證結婚吧。”
他們相愛從來都不止十二年。
*
冬日的傍晚,淮市被大雪籠罩。
有人高歌,有人相擁親吻,也有人私定終身。
完結感言
首先感謝每一個看到這里的人,謝謝你們愿意花時間和精力來看這本書。
我知道它不完美,甚至可以說漏洞百出。
每一條評論我都看了,有過想要解釋的念頭,但后來又覺得,既然已經寫出來了,那是好是壞就讓病嬌自己來擔著。
是贊美還是批評,都讓它自己承受。
評論不會刪,大家要罵就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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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開始于七月某個炎熱的晚上,黏膩悶熱的風從窗外吹到臉上,我拿著筆在紙上涂涂寫寫,宴知書的名字就那麼突然出現在了上面。
距離上次提筆已經過去了四年,這本也是寫到20w字才開始找到感覺。
所以一邊寫一邊在自我懷疑,但幸運的是,在這本書的開始遇到了很可愛的讀者,我由衷地、真心實意地感謝她們。
寫完冬至那個番外后,我想了兩天左右的時間,要不要再寫一個,因為在正文結束的時候我說過,會寫兩個番外。
原本另一個預計的是婚后生活,但是現在看來,故事到這里結尾似乎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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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想說聲抱歉,后面這兩個月我一直更新得斷斷續續,因為自身和現實的原因,我一度不知道要怎麼收尾,要怎麼結束。
那段時間也看到了很多不好的評論,陷入了嚴重的自我懷疑里。
朋友安慰我說,病嬌這種文每個人的接收度都不一樣,你可能覺得能接受的,在別人眼里看來就是理解不了。
文里我寫過好幾次男主掐女主脖子,有人說這像家暴。
我其實還想寫他掐著她做的,但又覺得太不是人了,遂作罷。
以后應該還會寫這類型的反派男主。
對,我就是喜歡寫這種在劍拔弩張、爭鋒相對下的相愛,親著親著恨不得打一架的那種。
有人罵我也寫。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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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謝愿意看到這里的人,祝新年快樂,萬事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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