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溫言和池硯有關系,那溫家是吃錯藥了嗎?居然讓她來和自己相親?
他驚呼了一聲,連忙求饒:“池少爺,我并不清楚她是您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她和你有關系,打死我都不敢把主意放到她的身上的。”
池硯的臉色依然沒有絲毫的好轉,眼中依舊泛著如要將人撕成碎末般兇殘的狠戾,更是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骨頭在吱嘎作響。
白山眼見侯辰羽這都快進氣少出氣多了,連忙開口:
“主子,這人交給我們就行了,溫小姐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您還是去看看她吧。”
侯辰羽被白山帶走之前,他沉著聲音,冷漠的令人心悸:“我要,侯家從京城除名。”
“屬下明白。”
白山拎著侯辰羽的衣領從屋內走出來,影一探頭探腦地想看一下屋內的情況,他挺擔心的:“你說小嫂子沒事吧?”
白山挺無語地看了一眼影一:
“你不去打擾應該就不會有事,總之你先守在這里就行,今天之后,說不定他們就和好了。”
影一:“……”
……
池硯走進屋內,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溫言,面色緋紅,衣衫也有點凌亂,大概是因為被下藥的緣故,少了那麼一兩分的戒備,多了那麼一點如孩童般的純真,總之輕易就能勾引別人的欲火。
可是池硯卻是怒火中燒的。
他以為她總會想通的,她會回來主動找他的,結果她去相親去了,結果這個相親對象還給她下藥?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離開他,展開新的人生嗎?
唯一少許的安慰就是,她遇到危險了,第一個想到的人還是他。
他覺得自己也的確是挺賤的。
“我是不是把你給慣壞了?讓你覺得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定會出現在你面前,而你在不需要我的時候,就能肆無忌憚的傷害我,一腳把我踹開?”
雙目狠狠瞪著躺在床上的溫言,恨不得把她一點點撕碎,然后吞入腹中,讓她永遠也不能離開自己!
溫言被藥物折磨地無法維持正常的理智,但是偏偏池硯說的話,她還是清晰的聽見了。
忍著被控制的發軟的身體,從床上爬下來,身子一軟,差點就要摔倒在他的面前,他連忙把她給接住,忍不住地動怒:
“你做什麼?”
她窩在他的懷里,細細的喘息,低低的呻吟,輕輕地呢喃: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這聲音聽得池硯是一陣口干舌燥,身體發燙。
真是去TM的欲情故縱,她只要待在他身邊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壓根就不重要。
他把她抱回了床上,低頭扣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
“你現在知道我是誰嗎?”
她低低地喘著氣,那道氣息吐在他的臉上,一點一點燒毀他的理智,偏偏她的手還不安分,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她的手順著敞開的衣領伸進去,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無言的邀請。
接著,他聽見了一句,讓他理智徹底崩塌的一句話——
“你是我從小就喜歡的……小池弟弟……”
……
……
時間進入深夜,窗戶外面只剩下點點星光,屋內只有女人均勻的呼吸聲。
她的身體池硯已經幫她清洗過了,躺在白色的被褥里,露出線條漂亮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
他半倚靠在床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躺在懷里的女人,一直到天明,沒有換過姿勢。
次日。
溫言醒過來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酸軟酸痛,蹙著眉,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池硯聲音有點沙啞:“你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那藥物的勁太大了一點,在聽見池硯的聲音后,她緩了很長時間才回過神來。
等回憶起昨天晚上的荒唐后,她猛地睜大了眼睛,從床上掙扎著坐了起來,被子從她的肩頭滑落,泄露出一絲絲的春光。
池硯的眸光沉了沉,看上去她好像后悔了。
掀開被子,正準備下床,手腕就被人給扣住了,他下意識地回過了頭,一轉眼就看見溫言正在看著他,眼睛里面倒映著的人全部都是他。
一瞬間他仿佛以為自己還在夢中,甚至他還聽見了沙啞而又略帶賭氣的聲音:
“你吃干抹凈就想走嗎?”
在那一瞬間胸腔都似乎被泡軟了,酸楚的感覺密密麻麻的包裹著他。
但還是很傲嬌的開口:“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既然不想看見我,那我走就是了。”
溫言主動湊了過去,貼在他的胸口,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胸口,他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他扣住溫言的肩膀,想讓她坐正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溫言冷聲開口:
“你要是敢走,我立刻就嫁給別人,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池硯一聽這話立刻就怒了:“你敢!你是我一個人的,我絕對不允許你嫁給別人。”
溫言抬眸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一臉平靜地看著他:“那我們還分手嗎?”
第106章 他的宣誓
他將她狠狠抱進懷里,像是宣誓一般,“你這輩子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死了也是我的鬼,其他任何人都別想擁有你。”
想嫁給別人,下輩子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