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瑾點了點頭:“我知道,爺爺你之前還對我說過,若是這個項目成功了,將會給慕氏集團帶來巨大的利益。”
老爺子聽后有點意味深長地看著慕南瑾:“那你知道這個項目的總監是誰嗎?”
慕南瑾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不太清楚。
在慕南瑾困惑的表情下,老爺子緩緩說道:
“這個項目的幕后總監就是溫言。”
慕南瑾:“……”
他好像自己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般:“她不是一心撲在畫畫上嗎?”
老爺子白了他一眼:“她擅長畫畫,可不代表只會畫畫。”
“總之,你必須要把溫言哄回來,若是因為你的原因,她不愿意再繼續做這個項目,屆時會造成多大的損失,你應該自己心里清楚。”
老爺子撂下這一句話,起身也離開了這里,獨留下還在發呆中的慕南瑾。
……
第5章 意外
溫言離開餐廳后便直接回到了公寓,在開門的時候,正好遇見池硯要出門,她剛想打聲招呼,對方就倨傲的和她擦肩而過,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吝嗇給她。
“……”
自從那天她拒絕他一起吃飯之后,他對她明顯就冷淡了起來。
現在兩個人的關系還挺奇怪的,若是說鄰居,她都已經在他公寓睡過一晚上了,若是說朋友,可明顯她只知道他名字,其他的一無所知。
她沒有繼續深究下去。
畢竟兩個人實在是說不上很熟。
……
一個星期后。
她每天都在房間里面畫畫,基本上也不出門,一日三餐全靠外賣。
因為身上沾到少許的顏料,便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剛洗完出來,就聽見了門鈴響起。
她問是誰。
對方說是送外賣的。
她一陣疑惑,她去浴室洗澡之前是點了一份外賣,但這送達時間可是要比前幾次快了將近一半。
但還是去開了門,看見門外站著的是這一個星期里給她送外賣的外賣員,對方手里空空如也,而且不停地對她發著笑,且這笑容看上去不懷好意的很。
她當即就要把門關上,可動作還是沒男人快,門被他伸出的腳抵著,怎麼也關不上。
溫言一瞬間有點發慌,死死抵著門不讓他進來,指間都有點泛白:“擅闖他人住宅是犯法的。”
那人陰惻惻的笑了起來,露出森森白牙:“沒聽說一句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我可是觀察你一個星期了,你都是一個人住,今天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溫言的力氣終究敵不過男人的力氣,對方直接破門而入,她重重地摔到在地上。
還沒等反應過來,那個男人就已經撲了過去,那惡心至極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在她臉上舔來舔去。
“救命——”
她渾身上下顫抖的不行,摸出手機想打個電話,被人發現后直接把手機給摔了出去,和墻壁相碰的一瞬間,手機出現一條裂縫,瞬間黑屏。
一瞬間她頓時絕望了起來。
預想中惡心的感覺并沒有出現,反而感覺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都消失了。
她有點恍惚地睜開眼睛,看見池硯捏著這個男人的頭發,將他重重地往一旁的墻壁砸下去。
一下,兩下……
池硯整個人的身上像是籠罩著一層詭異的黑煙,陰冷的氣息像是從骨髓里面蔓延出來。
有著說不出的可怕。
但池硯再怎麼可怕,這會兒對溫言來說,還是猶如一束剎那破曉的一束光,照亮了絕望的世界。
甚至在經年之后,她都忘不了這個感覺。
眼看這個外賣員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她拉了拉池硯的衣袖,小聲開口:“夠了。”
倒不是她心疼這個惡心的外賣員,而是人要是死在她的公寓里面,她擔心會給池硯帶來麻煩。
她的細語輕聲甚至還微帶著的顫抖傳入他的耳中,他瞬間回過神來。
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溫言。
因為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原本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吊帶裙,這會兒因為掙扎,一根帶子已經斷裂,隱隱可見里面的風光,再加上因為她本就比普通人白幾個度的肌膚,方才被掐的狠了,多了幾道紅痕,無端而又詭異地多了幾分頹靡而又妖冶的味道。
他很是用力才把視線移開,落在這個已經半死不活的外賣員的臉上,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像是扔抹布一般直接扔了出去。
隨后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你的公寓暫時不夠安全,不然你今天還是去我的公寓?”
說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但已經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這次她倒是沒有掙扎。
池硯抱著她來到自己的公寓,將她小心地放在沙發上后給她倒了一杯蜂蜜水。
“你放心,這個人渣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說完后打了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后,霍西渡出現在池硯公寓的門口,他和池硯的天生自帶的矜貴不一樣,整個人有著說不出的黑暗料峭,令人生畏,難以接近。
霍西渡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溫言,她屈膝坐在沙發上,抱著枕頭在胸前,氣質柔柔弱弱,看著就像一朵容易折損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