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昭默,做好事,絕不留名!
陸知雪聽到這里說道:“我聽我娘說,我爹最近也忙得很。我也不是很懂,這件事情跟我爹有什麼關系。”
“怎麼會沒有關系,各地官員調動,任免都是吏部的事情,不管是誰犯了事,吏部肯定要查清來歷。”馮云瑾道。
韓錦儀在一旁補刀,“云謹說得太含蓄了,官員任免調任,這里頭也有很多門道的,若是官職來歷不當,吏部肯定被問責。”
陸知雪吃了一驚,“真的?那我爹不會有事吧?”
這誰知道。
陸知雪一看大家臉色,頓時憂心忡忡,“真的有事?”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主要看犯事之人的官職有沒有不合律法制處,陸尚書做事一向謹慎公允,應該無事。”馮云瑾道。
陸知雪幽幽說道:“那也未必。”
三人:……
這可真是親女兒敢說的話。
“為何?難道陸尚書真的做了什麼違背律法的事情?”韓錦儀驚訝地說道。
“朝廷官員盤根錯節的,你們家就沒給交好的人或者是親族使過力氣?”
這靈魂一問啊,還真有!
四人瞬間都沉默了。
宋云昭囧囧地看著陸知雪,這人跟舒妃殺傷力難分高下,皆是敵我不分。
殺敵一千,自損一千!
🔒260:今日份的快樂,是陸知雪給的!
今日份的快樂,是陸知雪給的!
陸尚書要是知道女兒這般拆他的臺,肯定揮舞著棒槌狠狠地抽她一頓,這也太坑爹了。
馮云瑾看著陸知雪安慰道:“你不用擔心,便是陸尚書因著人情略有偏向,那也是人之常情,只要罪責不大,皇上肯定不會遷怒。畢竟比起府賬一事,這點事情當真是毫不起眼。”
陸知雪看著馮云瑾好像被安慰到了,又好像沒有。
罷了,她不給家里添亂就好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她還是管好自己別拖后腿就成了。
“你們說,這次的事情牽連甚廣,總不能都處置了吧?”陸知雪問道。
“那肯定不能。”韓錦儀道,“都處置了,哪有那麼多官員補上去。”
“肯定會有輕重之分。”馮云瑾認同,就看倒霉鬼是誰吧。
宋云昭看著馮云瑾問,“如果說左右二相都被拖下水,罪證確鑿的那種,你說皇上會罷相嗎?”
馮云瑾沒想到云昭會這麼問,她認真的想了想,謹慎地回道:“不好說,左右二相蒙先帝托孤,除非是滅九族的大罪。”
宋云昭一哂,馮云瑾猜得好有道理,因為書中左右二相跟皇帝作對多年,但是二相都是好端端致仕歸鄉。
左相是有季云廷這個好兒子,右相是因為什麼?
宋云昭仔細回想,一時間竟想不起來了。
不過書中,舒妃被女主扳倒之后,皇上也沒要她的命,貶了位份不負往日風光就罷了。
這樣一想,宋云昭就覺得皇帝這人設很重情啊。
所以她走攻心路線,才能這麼順利容易啊。
這一點她喜歡,一個重情的人總比一個絕情的人好。
“因為這件事情,如今行宮內外都消停不少,宴會都沒人擺了。”韓錦儀說道。
“這種關頭,誰還敢頂風作案?”陸知雪哼了一聲,“好好地來避暑,結果只能在這里不挪窩,這暑避的也是頭一遭。”
宋云昭:……
她絕對不會承認這是什麼女主女配男主男配定律的。
她就是那個吃瓜的人,絕對不會是制造瓜田的人!
“聽說謝家的酒樓開得很有意思,我也想去看一看。”陸知雪重重嘆氣,“可惜去不成了。”
“你想去謝家酒樓?為什麼?”
“聽書啊,他們家的說書先生說的書都比別人家好聽。這要是在京城就罷了,想都不敢想,可這不是到了行宮嗎?還是能想一想的,但是誰讓運氣不好,遇到這麼多事情。”陸知雪萎靡的說道。
宋云昭瞧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便說道:“不然請了謝家酒樓的說書先生來行宮說給你聽?”
“那還有什麼意思,來了行宮那說書先生肯定放不開,沒意思。”陸知雪精準吐槽。
宋云昭默。
馮云瑾就道:“距離回京還有些日子呢,等風頭過去也不是沒機會。”
韓錦儀也跟著點頭,“是啊,你且忍一忍吧。”
宋云昭也跟著附和,“忍一忍吧。”
她現在就想當瓜田里的猹,誰家有瓜就上前啃一口,當然不能出風頭。
陸知雪:……
又是被眾人拋棄的一天!
三個人在云昭這里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呆了一天才回去,云昭難得覺得疲累早早入睡。
于嬤嬤帶著香雪她們安排值夜,整個宮殿慢慢地沉寂在夜色中。
第二天,云昭剛吃完早膳,張茂全就來回話,鎮北王回京途中順便剿了個匪,將匪首活捉,很快就會押送到行宮。
“那匪首黎奎勝聚眾千人盤踞深山,為禍一方,兇殘暴戾,往常官府也去剿匪,但是他們十分狡猾往深山一藏,官軍兵力不足便不敢深入。這回也是他們運氣不好,居然想要打劫官軍,哪知道正遇上鎮北王的大軍路過便給一鍋端了。”
黎奎勝?
宋云昭眼角抽了抽,這就給抓了?
她記得這是后期劇情才出來的人,給頂級男配刷軍功用的。文官沒有軍功一說,但是誰讓季云廷是女主白月光,這位后期入朝堂之后,南下查一樁貪腐大案,就是這麼運氣不好遇上了黎奎勝,結果這麼個文官居然還聯合當地官府把人給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