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心里就美滋滋的,忍不住在幻想獎賞是什麼,大夏朝皇帝總不會小氣,怎麼著也得有點實際的銀子吧哈哈哈!
但很快,劉雪停嘴角的笑容在和謝域走進桃李院時就漸漸凝固。
這麼多人都在,看來是不可能領什麼獎賞了!
見諸位助教都進來,不過一會兒,就連博士也來了幾位,大家看到這場面,和相熟的人站在一起,忍不住討論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嘶,你可曾聽到消息?”
“沒有啊,但總歸事不小,不然不會連課都停了。”
“是啊,感覺像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你看連博士都來了各科目代表的幾位。”
“我還真想不到是什麼,難不成國子監要裁員不成?”
“啊?不會吧!天啊!”
“不是吧!別啊!”
“誒,你們別看著我啊,我就是那麼一猜測。”
“應該不會吧,才舉辦完交流大會,而且我們還取得了第一呢!”
“沒錯,不定是別的事呢?”
“我說你們吶,都猜錯了。你們是不是忘了以前交流大會過后要去干嘛的?”
“游學?”
“對,就是游學……欸,也不對吧,游學不是春季才開始?”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劉雪停也一頭霧水的,聽了別人的議論更懵了,忙問起旁邊的謝域:“謝助教,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知。”謝域的語氣沒了以前的溫和,反而透露出幾分疏離。
劉雪停索性閉嘴。
就在這時,討論聲漸漸停息。
“噓……季園長來了!”
季不言眉心攏起一個“川”字,腳步匆匆地走進桃李院。
見大家伙都到了,他神色未松,反而越來越嚴肅地說:“今日請大家來,是為一件事。”
“近日,國子監收到了許多匿名舉報信,幾乎都是沖著幼兒園那邊來的,不僅如此,御史臺也收到了同樣的舉報信。”
季園長的話剛說完,大家伙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人明顯不信:“怎麼會被舉報,我們近日可都好好的!”
“是啊,而且交流大會還取得這麼好的成績,到底是誰要舉報我們?”
“舉報的內容是什麼,會不會真有人做了什麼?”
“不知道啊,我這心吶都懸起來了!”
季不言單手做了個往下壓的動作:“大家稍安勿躁,聽我說——”
“人人都收到了舉報信,連我也不例外。內容更是精彩紛呈,什麼都有。”
“就拿劉雪停劉助教來舉例,收到關于她的舉報信是最多的。”
劉雪停聽到自己的名字,雙眼瞬間瞪圓,靠之!
“有說她不該弄個什麼新式算學出來,更不該將新式算學無償教給別國;有說她不該教導孩子們什麼從來沒聽過的新式算學;有說她身為一位助教,怎麼能經常去茶樓里聽說書?有說她只是一位助教,憑什麼能住好幾千兩一套的院子?”
“在交流大會期間,與別國選手交往過密,可能存在泄露本國資料行為;哦還有說她曾經坐過幾天牢,更不堪為助教;經常讓金太陽班級的小孩請她吃云客來,有損整體助教的形象!”
“讓我想想還有什麼,對了也有說她雖然與鎮北侯府沒了關系,可鎮北侯府到底養育她長大,她不能不報答,怎麼能這麼久都不聞不問呢?否則如何擔得了助教之職?而身為助教,更是和孩子的關系太近,實在不像話等等……”
每聽到一句關于她的舉報,劉雪停就無語一分,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這得多了解她啊!總不至于有個人一天到晚啥都不做就盯著她吧!
眾人聽了,有向劉雪停投來懷疑的目光,有站在原地靜觀其變的,更有直接開口為劉雪停說話的。
“什麼啊,這簡直是胡說八道!”
“沒錯,這新式算學誰不想學習?再說了,本就是學識交流大會,還不能傳播我朝優秀學識了?”
“那個住小院的更夸張,這誰沒點家底了?我家還有一套小萬兩的在我名下呢,我豈不是收到了同樣的舉報?”
“就我覺得那個鎮北侯府很惡心嗎,怎麼安靜了一段時間又出來作妖了?”
“是啊,當初不是用三萬兩來買斷教養恩情了嗎?說實話,我倒佩服劉助教,不惜背上三萬兩的債務,也要拿這所謂的教養費來堵鎮北侯府的嘴。”
“沒錯,如若不然,還不定鎮北侯府什麼時候就打著恩情的幌子來搞事呢?”
“感覺助教不能和小孩關系太近的說法才最離譜好不?”
“是啊,感情好不更容易帶班?”
“我長這麼大今日可算見識到了什麼是舉報,根本就是放大一些有的沒的嘛!”
也有幾個分外不一樣的聲音:“有句話怎麼說,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既然她收到的舉報最多,有沒有種可能她是真的有問題。”
“是啊,不會是誰想針對她,順便把大家都拉下水吧?”
“這麼多舉報,說不定哪條就是真的,總不至于空穴來風。”
“老兄,我贊成你的看法。”
“欸,謝助教和她打交道最多了吧?也許謝助教知道點什麼?”
當即還真有膽子大的走到謝域面前問:“謝助教,你說針對劉助教那些舉報,有哪些真哪些假啊?”
劉雪停暼向那人,喂,她就站在旁邊,直接來問她不更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