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掛斷電話,就聽到門口有車子停住。
這個時間點,郁璟琛應該在公司開會,不會回來。
君妜起身來到門口,就看到趙宏從車上下來,面色焦急,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君妜。”
“發生什麼事了?”
君妜疑惑。
趙宏是她大學同學,跟她一同負責&這個品牌,也就是前段時間金慧想要當代言人的這個品牌。
這個品牌走的是小眾路線,所設計的衣服都不是為大眾服務的。
一直以來都有很多性格獨特的女性為此買單。
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可以說出道即巔峰。
跟郁璟琛結婚后,她將&融合給了郁氏,趙宏成了負責人。
“大學時我們談的那批布料合作商毀約了!”趙宏走到君妜面前。
君妜表情輕微有了變化:“你說什麼?”
“童叔跟我們毀約了。”
趙宏額頭上沁著一層薄汗,“我們現在怎麼辦?”
前兩天才上架了新商品,臨時換布料是大忌。
君妜打開車門,進了副駕駛,對還愣在原地的趙宏道:“上車,去機場。”
趙宏擦了擦腦袋上的汗水,開車前往機場。
君妜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總經理,幫我跟郁總請兩天假,就說我去臨市了。”
總經理狐疑:“君首席,你去臨市做什麼?公司離不開你啊!”
君妜:“你跟郁總說,他知道的。”
童叔毀約,郁璟琛不可能不知道。
趙宏不合時宜插口:
“君妜,童叔已經不在臨市,三月份時就定居在奉市了。”
君妜淡淡看了一眼趙宏:“改訂奉市的。”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總經理焦頭爛額,郁總半個小時前也買了前往奉市的機票,讓他不要跟君首席說,現在君首席請假說也要去奉市。
現在誰來告訴他,公司該怎麼辦?
他要怎麼做?
今天去奉市的航班就只有這一趟!
半個小時后,君妜跟趙宏兩人上了奉市的飛機。
趙宏遞給她電腦。
電腦里,是他在來找君妜前,調查的童叔近幾年發生的事情。
君妜看的很認真。
童叔在今年三月前一直住在臨市。
兩年前,他的老伴壽終正寢,留下他一個人。
一年前他的兒子童瑞回國接手了他的事業。
三月,童瑞因為打架傷人被判一年的有期徒刑,隨后童叔去了奉市。
“君妜。”
趙宏低聲喚她的名字。
“什麼事?”
君妜依舊看著資料,頭也沒抬一下。
“你抬頭。”
君妜擰眉抬頭,就看到過道的另一旁郁璟琛正戲謔地看著她。
她收回視線,將手里的電腦關上。
漫不經心道:“郁總這是去奉市找小情人?”
除了女人,沒有誰能夠讓郁璟琛改變行蹤。
郁璟琛笑,“怎麼?君首席吃醋了?你要是不想我去,我現在就可以下飛機。”
君妜輕啟紅唇:
“不用,你安分點,不要惹出什麼勁爆的大新聞就沒事。”
飛機現在已經在空中了。
郁璟琛要求下飛機,說不定飛機還真可能掉轉飛回去。
她不想給自己找事。
而今更重要的是怎麼說服童叔重新授權給他們。
她所得知的信息很單薄,只能憑空猜測可能跟童叔的兒子童瑞有關。
想著想著,君妜只覺得腦袋疼,她閉上了眼睛,小憩著。
再次醒來,發現身上多了一條薄毯。
她看著薄毯有些出神。
趙宏神秘地低頭湊過來:“郁總扔過來的。”
他還記得郁總叫來空姐要了床毯子,蓋了兩分鐘后,一句“好熱”,隨后準確無誤扔在了君妜的身上。
君妜不由看了眼在閉目養神的男人。
趙宏問出了內心早就想問的話:“君妜,我還是想問一下,你跟郁總真的沒可能?”
君妜皺眉:“你問這個做什麼?”
趙宏低聲細語道:
“大學的時候,他就經常跟郁瀾風來找你,我們都認為他喜歡你,那時候大家還都認為你們兩個挺般配的。誰知道大學畢業后郁總他玩的這麼花,你加入郁氏,我以為……”
君妜將身上的毛毯搭在一旁,“沒有的事。”
一直到飛機落地,趙宏心里有再多的疑問也沒有問出來。
兩人站在機場門口打車。
趙宏小聲問:“君妜,真不需要跟郁總說一聲嗎?他好歹是郁氏總裁。”
君妜看向已經上了出租車的郁璟琛。
冷聲道:“不用,他眼里沒有工作,只有不一樣的女人。”
第19章 這條裙子不適合她
趙宏:“……”
他就不該多嘴。
兩人打了輛出租車,前往酒店。
機場的位置比較偏僻,車子開了一小時才到達酒店。
君妜兩人拿著身份證從前臺拿了預訂好的房卡,往樓上走去。
君妜在1803,趙宏在1806。
兩人中間隔了個1805。
君妜本不關心1805住的是誰。
可在自己房間門前看到隔壁關門的人是郁璟琛時,還是愣了一下。
隨即輕笑,總經理定的機票,酒店。
在同一家,有什麼好意外的。
君妜淡淡看著他:“夜里安靜點。”
郁璟琛靠在門前:“安靜?阿妜豈不是太小看我了。”
君妜不想再說話,拿門卡開門,關門,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進房間后,君妜換了拖鞋。
將空調開到舒適的溫度,才坐到沙發上繼續看著童叔兒子童瑞的資料。
想要從童瑞那里找到能夠讓童叔改變主意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