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木沁慌忙擺手,“那什麼,也不用這麼著急的,我就是想問問我是不是要改一下姓了?”
“國籍要改嗎?”
“這樣會不會影響左左和右右?”
“是在華國改還是D國,華國這邊的流程我比較熟悉。”
宋雅靜也是沒想到蘇木沁會是這個反應,這個話題好像跳的太快了,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嗯,啊~不,不用的,爸爸媽媽的國籍一直沒有變過。”
話說完,宋雅靜忽然反應過來蘇木沁這些話的意思,這是接受了他們是她父母的身份了?
“對,不用的,改姓的事蘇蘇要不要和爸爸媽媽一起去,對我們一起去,我這就讓你爸過來,明天我們就去改姓,還要把戶口本也給改了。”
一直充當工具人的仇言鏘默默發聲反抗,“媽,蘇蘇現在和我在一個戶口,這就不用改了吧?”
宋雅靜蹙眉,“這怎麼行,蘇蘇我是宮家的女兒,以后是要繼承宮家,戶口在你們仇家像什麼話?”
“對了,蘇蘇你是喜歡華國還是愿意和爸爸媽媽去D國,如果去D國媽媽帶你好好去玩玩,當然如果蘇蘇喜歡華國,爸爸和媽媽直接把公司重新移回國內。”
蘇木沁眉心緊蹙,“那我的昵稱是不是也要改,蘇蘇這個好像不太好?”
宋雅靜對于女兒的思維跳躍還是有些跟不上,遲鈍片刻后這才開口,“那媽媽以后不這麼叫了,以后媽媽叫你囡囡。”
仇言鏘嘴角一抽,“那老婆我叫你什麼?”
蘇木沁,不,是宮木沁沖著仇言鏘翻個白眼,“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
宋雅靜和蘇木沁直接聊到深夜,兩人如膠似漆,直接把仇言鏘趕到了嬰兒房和兩個兒子的臭腳丫子共同度過煎熬的一晚。
當仇言鏘再一次把右右小朋友的臭腳丫子從自己鼻孔里拿開,黑著臉把這個鬧騰的臭小子抱回嬰兒床,才剛躺下稍稍有些睡意。
整個頭就被左左用屁股遮了個徹底,額頭青筋暴起,這個情節更加惡劣居然打算弒父!
不要一起睡,非要爬到自己床上,睡著了又這麼鬧騰,將左左放回自己的位置,打開手機居然才凌晨兩點。
毫無睡意的仇言鏘頂著一張別人欠他八百萬,不八千萬的臉,打開手機,自己睡不著,李海那臭小子連交給他的任務都沒完成,憑什麼睡得這麼香。
“喂,林正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李海睡得死,這一下子顯然還沒緩過來神,“啊,什麼,誰啊?”
仇言鏘表情一沉,“李海,老子要老子去你家把你叫醒嗎?”
李海:“啊~你是誰啊?林正祥誰啊?林正祥,林正——祥!”
“老大!不,老大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干什麼?”
“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不是我說你好歹也大嫂子十歲,你讓讓她嘛。”
仇言鏘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陰郁,“李海老子跟自己老婆好得很,不用你管。”
李海:“那老大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干什麼,這會你不應該老婆孩子熱炕頭嗎?”
仇言鏘:“你嫂子今天和她媽睡,少廢話林正祥的事怎麼樣了?”
李海一聽到這話,顯然語氣變得輕快許多,“有人打算滅口,兄弟們趕到的時候林正祥斷了條腿,但命算是保下來了。”
仇言鏘雙眼微瞇,“滅口,有沒有問出來是誰指使的?”
李海:“沒有,不過根據線索應該是宮家內部的人,具體是誰還不清楚。
”
仇言鏘從床上坐起,手肘支撐在大腿之上,“這批人和格魯那伙人有什麼關系?”
李海:“厚實走私毒品的,應該算是認識,不過老大你也知道雖然國內嚴禁這些玩意,但在D國這些東西合法正規,這里的毒販可比國內的要猖狂的多。”
仇言鏘嗤笑一聲,“猖狂,是他猖狂還是曾經的三爺更猖狂些?”
李海渾身打個激靈,“老大別開這種玩笑,這些玩意可沒法和你比。”
仇言鏘起身,“準備一下,明天帶人和我去一趟D國。”
李海弱弱的問了聲,“啊,那嫂子怎麼辦?”
仇言鏘好不容易恢復一切的面色再次陰郁回去,他敢保證至少一個星期之內,主臥的房間大門他是別想靠近了。
于是在兒子這里當著深閨怨夫,還不如去干些正經事。
于是當仇言鏘大清早準備好早飯打算和自家老婆來一番感人告別時,自家老婆正和別人的老婆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
仇言鏘更加氣了,只留了一句一個星期后回來,就氣沖沖的離開。
于是等蘇木沁起床的時候是看見了仇言鏘給自己準備的早飯,并沒有見到仇言鏘的人影,她還以為是仇言鏘去公司上班了。
直到宋嬸端著剛熱好的牛奶過來告訴她,“少爺出差了,讓我告訴夫人一個星期之后再回來。”
蘇木沁非常詫異 ,自從他們結婚后,仇言鏘一共就出過兩次差,都還沒有超過兩天的。這還是頭一次出差這麼久,都沒有只會她一聲。
蘇木沁內心不悅,但面上不顯,只是語氣平和的問了句,“好,我知道了。
”
宋嬸和自家夫人相處這麼久,雖然不能像少爺那樣夫人一個表情就能看出來夫人在想什麼,但多少還是對夫人的性格有些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