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粥滿心滿眼都是周從潤,看到他們都這樣誤會,那周從潤肯定也誤會了。
解釋完后就跑向屋內尋他去了。
三人見她這副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周從潤忍不住又作了一幅畫,宣紙上簡簡單單的幾個線條,卻勾勒出了他死也想見到的容顏。
門被輕輕推開。
密室和密道的光一樣暗,周從潤以為又是哪個來勸他的人,心里懊惱沒給門安鎖。
“出去。”
司粥沒聽,反而將門推的更開了。
“我叫你出……”周從潤轉頭怒視,卻在看清來人面容時,錯愣住了。
司粥剛想解釋些什麼,卻突然被抱了個滿懷。
抱的太緊,司粥有點喘不過氣來,想掙開些,脖間處卻突然傳來濕潤的溫熱感。
她鮮少見他哭,滾落的淚滴比火還要熾熱,懊惱和自責感在胸腔不斷涌動,司粥伸手回抱住了他。
“我不會再走啦。”
周從潤沒有回應她,只是一個勁的抱著他,哭的還越發兇了。
“還以為你連夢里都不愿來見我。”
司粥:?
“這不是夢呀。”司粥掙扎了一下,想要解釋。
但周從潤壓根沒聽到,還困在自己悲傷的情緒里難過。
直到司粥都站累了,解釋了好幾遍,他才反應過來。
司粥一回來,兩人就約好了想去四處游蕩。
其實他們也想過要不要拜堂,這種形式,有時候沒有太多意義,也不像現代還有法律效益,去哪都能查到,但好似只有拜了堂,兩人才真的算是夫妻。
于是他們選了宅子的后花園,那時司粥離開的日子里,周從潤為她種的。
沒有請太多人來,司粥一向不喜歡那種人多的宴會,她也不需要收禮,每次在現代看到有人當眾求婚,也只是在心里默默想著,希望這個女生是真的心甘情愿。
不然的話,在公眾場合被求婚,周圍一圈人起哄,不論是對誰而已,都過于尷尬。
司粥一直都很向往那種自由,浪跡天涯的感覺,如果還有一個人陪伴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她們也沒有用傳送器,除非特殊情況,旅途的意義也包含沿路的風景。
就像一款游戲,如果是全自動的,難免乏味。
后來在某個城市,司粥居然遇到了星球的人,她這才得知,他們搬離的地方就是這里。
司粥和周從潤的法力都很強,所以她們活的時間也很久,但好在即使周圍的事物與人都日新月異,她們也依舊沒有變。
去遍了這個世界的每一處地方,也沒有覺得厭煩,很多記憶都會在名為時間的長河洗滌下消失,回到那個最初的地方,關于那里的記憶也只是模糊。
但好在,身邊人是具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