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笙輕輕應著,“我現在不喜歡薛然了,不想和他扯上任何關系。”
“他的心頭好先前也進了劇組,讓我給她做配,沒幾天我和她就起了沖突,薛然就一直看我不順眼。”
“劇組有爆破的戲份,她受了傷,薛然又把罪名安在我頭上,我可不背這口鍋,最后調查出來是許音甜買通了爆破組的人做的手腳,后續被薛然送進了監獄,判了三年。”
“我當時就不喜歡薛然,索性退了劇組,也和晟禹解了約,恰好我的合同快到期了,早點離開,對我有利無弊。”
“至于跳槽到非遇,剛開始是因為年奕和我哥哥是好朋友,他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也會照拂我幾分,后來和他慢慢接觸下,我們就發展成了男女朋友的關系。”
虞笙娓娓道來,她從晟禹離開的緣由,以及跳槽到非遇的經過。
薛彤聽了她的一席話,沉默了良久,斟酌了好一會兒,就道,“笙笙,我前幾天在電話里,跟你說過,年奕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對吧!”
“嗯。”虞笙輕輕應著,對此不置可否。
“笙笙,我是不是從來沒和你說過,在我自小,家里就為我定了一個未婚夫。”
薛彤緩緩道出這句話,觀察著虞笙的神情,見她沒什麼表情,接著道,“那還是薛家和年家關系十分要好的時候,我爺爺和年家爺爺那時也是好友,就說笑著,兩家結為親家。”
“可是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年家十年前遇到過一次經濟危機,當時年家主事者是年奕的父母,他們遭遇車禍去世了,年奕查到這件事情和薛家脫不了干系,那時我就知道我和他的婚約名存實亡。
”
“年奕他花費五年的時間建立起一個商業帝國,成為越城的商界新貴,這幾年里,他一直都在和薛家搶投資搶項目,兩家之間明爭暗斗,勢同水火。”
“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是回來復仇的。”
“笙笙,我怕他是故意接近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我,報復薛家。”薛彤的雙手伸出握住虞笙的手,滿眼擔憂的望著她。
虞笙笑了笑,不認可她的說法,“彤彤,我覺得不是這樣的,年奕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就是陰險腹黑的人。”薛彤見虞笙不相信她說的,極力勸阻,“笙笙,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彤彤,可這段時間我和他相處下來,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并不像你說的那麼的……不堪。”虞笙面露難色,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不能聽取片面之詞,就妄自下結論。
薛彤緩和了一下語氣,“笙笙,我知道這麼說,你會很反感,但我說的是事實,因為你和我是朋友,他接近你本就沒安好心,你可不要被他斯文俊秀的外表所欺騙了。”
“我不相信。”虞笙抽出了自己的手,堅定的相信年奕不是薛彤所說的那種人。
“彤彤,我們下次再聚吧!”虞笙不想再聽薛彤說任何有關年奕的壞話,她拿著包包起身告辭。
“笙笙。”
薛彤見虞笙著急離開的身影,秀美的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擔憂與著急。
直到虞笙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她臉上的神情剎那間消失殆盡,嘴角甚至微微翹起,心情很好的樣子。
虞笙打的回到了影視城,下午開拍的時候顯得有些魂不守舍的,秦枝每次叫她,都得叫上好半天。
“笙寶,你怎麼了?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嗎?”秦枝關切的問道。
虞笙搖了搖頭,“我沒事,秦姐。”
“笙寶,有事兒一定要跟我說。”秦枝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有一幕戲,拍完就收工了。”
“我知道了,秦姐。”虞笙收攏心神,讓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再分散心神去想薛彤所說的話。
今天最后一幕戲拍完后,虞笙收拾東西,坐上了黑色保姆車,駛往明宅。
路上,虞笙的柳眉蹙起,又想起了薛彤的那番話,不得不說,她的話確實在虞笙的心中留下了疙瘩。
之前下午的時候,虞笙就一直在走神,若是今天沒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只怕她晚上睡覺都睡不著。
為了自己的睡眠著想,也為了讓心里的疙瘩消失,虞笙秉持著不懂就問的想法,撥通了年奕的號碼。
“喂。”
“親愛的男朋友,我想你了。”虞笙越想心里越委屈,嘟起小嘴,撒著嬌道。
“我也想你了,小美人魚。”
聽筒里傳來年奕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聽的虞笙的耳朵都要懷孕了,她的耳根通紅,一直蔓延到脖頸。
“你下班了嗎?我剛收工。”
虞笙拽著包包上的帶子,隨口道。
“在回家的路上。”
黑色卡宴后座,年奕邊打電話邊翻閱著手上的文件。
“男朋友我能去你家嗎?我想安伯的手藝了。”虞笙確實想年奕了,也想安伯的一手好廚藝,更加想借機問清楚。
“需要我去接你嗎?”年奕翻文件的動作頓了頓,溫聲道。
“不用了,反正秦姐也知道你家在哪兒,不用你特地跑一趟了,男朋友待會兒見。”虞笙笑的甜滋滋,臉上流露著難以言喻的喜悅。
“待會兒見,女朋友。”
聽完這句話,虞笙羞的滿臉通紅,頭上都快冒熱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