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間一如既往的時不時的發微信騷擾著年奕,從他身上獲取生命值。
試鏡的前一天晚上,虞笙正躺在床上刷微博,猝不及防收到了年奕發來的信息。
年奕:位置定位。
年奕:來雪潤會所。
虞笙看了信息一眼,又透過窗戶看了眼外邊暗下來的天色,這麼晚了,不想動。
笙簫默:睡了,勿擾!
年奕:江湖救急,忘了上次我幫你了。
笙簫默:你那叫幫嗎?那叫趁火打劫。
年奕:怎麼?小美人魚想不認賬。
笙簫默:是又如何?有本事你來咬我呀!略略略。
年奕:你不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哥,告訴他你修養期間,出去浪了。
年奕:圖片.jpg。
虞笙點開了那張圖片,圖片里是她那天和年奕參加宴會盛裝打扮的模樣,圖片上還有她哥出境,只不過比較模糊。
虞·不想認賬·笙垂死病中驚坐起,烏黑的眸子瞪的溜圓,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臥槽!年奕這狗男人居然這麼狗,還拍了照片來威脅自己。
虞笙清麗的小臉面無表情,敲下了三個字發出去。
笙簫默:算你狠。
年奕:需要我派人去接你嗎?
笙簫默:嗯。
虞笙扔下手機,趿著拖鞋進了自己的衣帽間,挑了件青色繡連理枝的旗袍換上,垂至腰間的大波浪也被她隨手挽了個發髻,用了根碧玉簪子固定,妝容也是淡淡的,踩著高跟鞋,提著包就下了樓。
明欽這會兒還在公司加班,并未歸家,也免了虞笙瞎扯解釋了。
虞笙從別墅里出來,就見遠處徐徐駛來一輛黑色邁巴赫,不多時就停在了她的跟前,柳秘書從車里下來,打開了后座車門,邀請她上車。
她上車后,車子就徐徐開離了別墅。
虞笙坐在后座,捋了捋耳旁的發絲,慢條斯理的道,“你們年總請我過去,到底有什麼事兒?”
柳秘書面露難色,“虞小姐過去就知道了。”說完,就閉緊嘴巴,路上一句話也不肯多說。
雪潤會所是一家私人會所,隱私性極好。
今天在雪潤有一場局,不是年奕攢的,他是恰巧遇上的。
年奕是受了霍風舞的邀請,才去的雪潤會所和她見上一面的。
兩人見面就是吃個飯而已,之所以選在這里,也是這家會所隱私性好,狗仔是進不到這里的。
攢局的人是明煦,帶著他的太太盛薔,還有鄔臣和其太太云謙。
年奕和鄔臣還有明煦都是高中好友,他們都多年未見了,沒想到今天在雪潤遇見了。
三個男人的長相都不差,一個斯文俊秀,一個清雋溫潤,一個溫文爾雅,各有各的風姿,讓人挪不開眼睛。
明煦看了眼年奕,又看了眼霍風舞,“年奕,這位就是你太太?”
霍風舞聽了明煦這話,美艷的臉上少見的浮現一抹羞紅。
年奕俊秀的臉上倒是沒啥表情,淡聲道,“公司的一個藝人而已。”
這話一出,霍風舞的美艷的臉蛋慘白一片,她低垂著頭,纖手緊握成拳,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你先回去吧!”年奕下著逐客令。
“是,年總。”
霍風舞輕聲應著,努力維持自己的面部表情,美艷的臉上帶著淺笑朝著明煦等人輕輕頷首,就轉身離開了。
轉身的瞬間,她克制在眼眶里的淚水徐徐滑落,霍風舞本以為自己和年奕都是老相識了,沒想到他還是一點兒機會都不給自己。
無關人員離開后,年奕就被兩位好友邀請進了他們定好的包廂敘舊。
三個男人坐在一起打起了牌,兩位太太各自有公司,都是女強人,聊天的內容均和公司有關。
“年奕,我們倆都結婚了,你怎麼還是單身一人?”
鄔臣擺弄著手里的牌,開玩笑打趣道。
明煦也贊同的插刀,“別到時候我家二胎都出生了,你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年奕俊秀的臉面無表情,瞧不起誰呢,這是。
于是,他摸出手機給虞笙發去了消息。
“沒,我有女朋友了。”年奕面不改色的扯著謊。
鄔臣面露訝色,“你有女朋友了,還跟別的女人幽會?”
“都說了,只是公司的藝人,她給我匯報工作而已,我們之間只是上下屬的關系,別的什麼也沒有。”
年奕聲線淡漠的解釋著。
“你不用給我解釋。”鄔臣拒絕了他的語言輸出,“該聽解釋的是你的小女朋友才是。”
“是啊年奕,既然有女朋友了,就該守男德,小心女朋友跟你分手。”明煦說著恐嚇他的話。
年奕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會走到那麼一天的。”
三人不咸不淡的閑聊著,半個小時后,包廂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了,“請進。”
虞笙進了包廂,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正襟危坐的年奕,他手里還拿著一把牌,似乎在思考該出哪一張。
她眼珠子狡黠的轉了轉,邁著搖曳生姿的步伐走向了年奕,從背后圈住了他,嬌聲脆語的道,“奕寶寶,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做什麼呢?嗯?”
最后的尾音,如同一只貓兒在撓癢癢,勾的人心癢難耐。
明煦和鄔臣見狀,目瞪口呆,別有深意的眸光齊齊落在了年奕的身上,透露著同一個意思:年奕呀,沒想到你私底下玩的這麼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