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蘇聽在耳朵里,心中卻全是莫名其妙的撕扯感。
她是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會有這種遭遇。
看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只不過是有的人沒有表現出他不好的一面,所以別人看他好的一面才會非常羨慕。
“沒關系,會好的。”
秦蘇啟唇,說了這六個字,雖然她不確定沈云洲會不會相信她,但她很相信就足夠了。
她的手指輕輕落在他手腕上的脈搏跳動處,探了探,他的脈搏跳動得看似很正常,可實際上仔細察覺過后,會發現夾雜在其中的紊亂。
“你會不會后悔沒有提前做調研就跟我結了婚,以jojo至于你現在,有可能根本沒辦法脫身了。”
面對沈云洲的靈魂發問,秦蘇正在探他微博的手指忽然抖了抖。
她沒有說話,緊抿著唇。
她只是從他的眼神中意外發現了一絲自卑。
她不想看到這樣的他。
“其實如果你后悔,我也不會強行逼迫你非要跟我繼續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我會還你自由。”
說完,沈云洲就起身去了他的帳篷。
秦蘇收回自己的目光,垂眸看著剛剛被他緊握住的手,手竟然是暖和的。
她前世和今世,不論何時手都是涼透了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記得前世奶奶告訴她,手腳冰涼的孩子沒人疼。
如今,她的手不冰涼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蘇聽到了外面的聲音。
“霍顏靜!你什麼意思?你竟然敢打我?你這是公然在節目組毆打嘉賓!我要告你!”
外面的喧鬧讓秦蘇不得安寧,她不耐地蹙了蹙眉,起身拉開帳篷的拉鏈,探出頭。
外面距離她不遠處,霍顏靜的帳篷前站了兩個人,身形都很熟悉,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祁曼曼,你真是倒打一耙的好手啊,我佩服你,而且我還真就告訴你了,這一巴掌我打得不后悔,就算最終這節目沒辦法繼續讓我錄了,我也會以今天這一巴掌為自豪!”
霍顏靜的聲音傳進秦蘇的耳朵里,兩人大吵大鬧的很快就引來其他人的關注。
大家紛紛都從各自的帳篷里探出頭來。
姚月初扯了扯霍顏靜的袖子,“顏靜,你快別說了,你們兩人應該就是誤會!為什麼非要鬧成這樣?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霍顏靜一把甩開姚月初的手,“呵呵!我鬧大了自然有這個承受結果的能力!月初,要說我真的是可惜你了,被這樣一個賤人蒙騙!她指不定什麼時候害死你!”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從他們安營扎寨的帳篷里看了會兒,然后急忙跑出來處理問題。
副導演一臉倦容,很不耐煩,“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精力可真是夠強盛的!這麼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在這里吵什麼呢?有什麼天大的事情不能等到天亮了以后再說嗎?”
祁曼曼捂著自己的左邊臉頰,委屈地邊哭邊說:“副導演?什麼叫我們都是精力太強盛?我大半夜被人不明不白的被打了,我就不能跟她議論一下嗎?”
這時候嘉賓們也都穿了外衣從帳篷里走出去,秦蘇套了一件風衣在身上,然后走出去。
副導演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眼淚跟珍珠一樣噼里啪啦往下掉,瞬間有點不樂意了,“霍顏靜,怎麼回事?你打她干什麼?如果你真是打了她,這可是違法行為!”
“副導演,那我問你,大半夜往別人帳篷里塞蛇是不是違法行為?這蛇還不知道有沒有毒,要是有毒我現在早死了吧?”
霍顏靜打開手電筒,將亮光照在自己的腳部。
她腳下踩著的,就是一條紅白綠花紋的蛇,足足有她胳膊粗,她踩著它的頭,它好像是暈過去了還是怎麼了,一動不動。
副導演剛剛睡得迷迷糊糊,現在看到這麼大一條蛇,直接嚇得一蹦子跳起來往后多了七八步才敢停下。
他崩潰大喊:“到底是怎麼回事!?祁曼曼!!!”
祁曼曼脖子一縮一縮的,看起來委屈極了。
“副導演,這蛇跟我沒關系,我從來沒見過什麼蛇,更是不知道有沒有毒,是她污蔑我!”
祁曼曼抬眼篤定地對副導演大聲開口。
霍顏靜聽笑了,“要不我怎麼會說你是天下顛倒黑白的第一人,所以我不管說什麼,你都可以顛倒黑白,除非我拿出真正的證據,否則就算是配上了牛頭也不會認贓!”
祁曼曼低頭惡狠狠地咬了咬牙,隨即又重新抬起頭來一副弱不禁風的表情,楚楚可憐,“你為什麼非要賴到我頭上呢?而且我看你抓蛇的動作非常的熟練,還知道怎麼樣踩著它才會讓它不能動彈。說不一定就是你自己抓的,然后用來污蔑我?”
第五十一章 是不是太緊張藥放少了?
霍顏靜勾唇一笑,她轉過身彎腰進她的帳篷,在里面翻了翻什麼東西,然后拿著一個黑盒子出來。
“祁曼曼,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祁曼曼看著她手里那個不知所物是何的東西,搖搖頭,但莫名的,心中多了一分警惕與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