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初一把拉住她,“什麼叫大家都不喜歡你?他們只不過是誤會了你而已!”
轉而目光掃了一眼全場的眾人,“你們不應該誤會曼曼的,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不是顧月珠說的那樣!”
她全力為祁曼曼辯解和解釋的樣子,大家都視若無睹,誰都不不愿意聽她說什麼。
黎白搖搖頭,這孩子太單純了。
肖瑾巖則是想了想說:“不管我們是不是真的誤會了她,總之她之前幫著顧月珠一起針對秦蘇是真的,而且在污蔑秦蘇的時候,她也出了一份力不是嗎?大家不瞎,誰都看在眼里。”
姚月初全然不顧肖瑾巖說什麼,而是堅持己見,“那還不是因為當時顧月珠說的太真了,迷惑了曼曼嗎?她把黑的都快說成了白的,而曼曼可能是比較單純,所以就信了她!”
霍顏靜這時候也支好了自己的帳篷,正好走過來。
她聽到這話笑得差點出聲,“月初,你最后這話應該用來形容你,而不是她,她是不是真單純,相信很快你就會知道的,畢竟,面具總是會有摘下來的時候。”
祁曼曼已經聽不下去了,看來這群人確確實實非常固執,憑借著姚月初幫她,根本無法替她辯解得清楚。
“我們還是走吧,別說了月初。”
“曼曼你別拉我!”她質問地對著霍顏靜開口:“難道當初曼曼不是為了你的吊墜項鏈,才相信了顧月珠那個騙子嗎?她幫著顧月珠說話也是為了盡快能夠抓住真兇!怎麼到了現在,就連你也要誤會她了?”
霍顏靜無語,她憐憫地望著姚月初,只得佩服祁曼曼迷惑別人的能力是真的牛。
就是不知道能迷惑多久。
晚上,大家吃完了燒烤,因為現場還有一些度數低的果酒,但秦蘇酒量不好,喝了沒多少就頭暈。
她從草坪上站起來,感覺天旋地轉。
這具身體的酒量確實很差,跟她前世的那個身體比起來,不及三分之一。
她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
因為黎白會彈吉他,而且彈得很好,所以燒烤攤前的所有人都在全神貫注聽他彈唱。
只有沈云洲注意到了她的不同和離開。
秦蘇進了帳篷躺進去,感覺頭很猛熱,整個人都有點神志不清。
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手忽然被人抓住。
她一下子就睜大了眼睛,警惕起來。
那只手很溫熱,而且比她的手要大一些,握著她的手的時候,有種電流回蕩在他們雙手之間。
是一種,很奇妙的觸感。
秦蘇坐起來,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熟悉的臉頰。
他安靜地注視著她,仿佛她眼睛里有什麼會吸引人的磁鐵,一動不動。
這一刻無比安靜,只有周圍的蟬鳴聲。
忽然,有一道亮光閃過。
秦蘇下意識挪開視線,望向天空。
漆黑如墨的夜空之上,清晰明了地掛著很多一閃一閃的星星,它們璀璨又繁華,仿佛技藝精湛的大師鑲嵌在上面的鉆石。
一道白色的光從天的另一邊快速飛過來,沖掉了夜空上方的一顆星星,然后從這一邊天空落下,它的尾翼閃閃發光,如同勾勒。
原來是流星,秦蘇這才想起來節目組說之所以來這里住一晚,是因為今天晚上有流星雨。
果然,又過了片刻,很多束光芒一道又一道從天邊飛出來,擁攔了星星以后又從這邊落下。
刷刷刷的,如同夢境般美好,卻也如同夢境般不真實。
秦蘇看得眼花繚亂,以至于她的手,一直沒有從沈云洲手里挪開。
沈云洲跟她共同仰望著夜空,直到流星雨停止,秦蘇都有些意猶未盡,和驚艷過后的愣怔。
“那些流星飛上夜空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抱走自己喜歡的星星?”
第五十章 把蛇放進她的帳篷
沈云洲聽著她的問話,回過神來,“或許是的。”
秦蘇突然低頭凝視著他,不遠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很認真地在看著他,試圖從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眸里看出什麼。
“我很想知道,下午的時候,你是怎麼回事?”
她看了許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就只能問他了。
沈云洲沒有隱瞞她的意思,被她問了以后也只是認真地回答:“其實那次在醫院,我親了你,管家告訴你我有病,并不是跟我聯合起來騙你,以掩藏我的罪行。”
秦蘇接著問:“那是為什麼?”
沈云洲長吁一口氣,目光投向了遠方的山嶺。
“在很小的時候,我經歷了一場意外,那場意外刺激的我成了精神分裂,以至于到了現在我都想不起來那場意外的細節是什麼……只是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辦法像個正常人了。”
秦蘇愕然,她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他會無緣無故有那麼巨大的轉變了,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可是……你這樣沒辦法治好嗎?”
秦蘇想,他這樣的人中龍鳳,要是真的想治,應該能請到各種特別厲害的名醫,最起碼也不止于此。
沈云洲卻是搖頭,“治不好,我幾乎把全世界在這個領域有研究的中醫西醫都找了個遍,特別有名的很有權威的,或者只是江湖郎中,我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