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倒了一地。
只見錢舒瑤捂著腳踝不停叫喚,金芮雅似乎磕到樓梯上捂著腦袋啜泣似是有血滲出,林雨晴的衣服則被金芮雅扯了下來,上身只余內衣腿也被摔碎的玻璃杯劃了一個大口子。一時間哀嚎不已。
這時候金燕、林路安、錢天勇,飛快的跑幾人身前,詢問傷勢。
金燕聲音最高,“哎呦我的雅雅啊,怎麼會這樣,管家,快叫救護車。”
一陣手忙腳亂后宴會又恢復了秩序,金燕詢問過金芮雅,知道是幾人追夏箏出來才摔倒的,本就對夏箏抱著敵意的金燕更是記恨幾分。“夏小姐,你沒有想解釋的麼?”風平浪靜后金燕的高聲質問引來眾人的關注。
“我有什麼要解釋的?”夏箏不解的望著金燕,“還有請問您是哪位?”
聽見夏箏的回答,金燕更是憤怒,“我是沈逸宸的二嬸,金芮雅的姑姑,小雅之前說是因為追你出來才會摔倒,你覺得你不需要負責麼?”
“追我做什麼?她們摔倒的時候,我正在和我男朋友說話離她們可至少有六七米遠。”
“如果你不出來,她們也不會追你,也不會摔倒。這件事你必須負責”金燕完全不講理的攀扯夏箏,想讓沈逸宸跟夏箏分手。
“金燕,你夠了。這跟箏箏沒有任何關系。”沈逸宸直接懟了回去。
“沈逸宸,我是你二嬸兒,你有沒有教養了。”金燕看沈逸宸直呼自己的名字很是憤怒。
“沈逸宸我媽媽是你的長輩,你怎可直呼其名。”沈逸陽也在一邊指責。
“二嬸兒?可我二叔早就和你離婚了,平時我敬著你給你幾分面子,但是你攀污我未婚妻,我可不能慣著你了。”
沈逸宸直接揭了金燕老底。
離婚、未婚妻,等字眼一時讓周圍人一陣議論。
“沈逸宸你別太過分。”沈逸陽厲喝。
“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金燕沖著夏箏吼到,覺得都是因為夏箏才讓沈逸宸把自己離婚的事說出來丟面子,伸手就想去打。沈逸宸一把握住金燕的手,狠狠推了出去。金燕摔倒在地,頓時哭嚎道,“打人了啊,沈逸宸打人了,不孝的東西,對長輩動手。”
“金燕,你給我閉嘴。”沈蒼瀾從樓上緩緩而下。
金燕聽見沈蒼瀾的聲音頓時一顫,哭喊聲停了下來。
隨著沈蒼瀾的怒喝,趙管家帶著幾個傭人把金燕帶了下去。
“今兒是我70歲的生日,希望各位親朋好友開心盡興。”沈蒼瀾笑著打著圓場。
眼見廳內氣氛有所緩和,此時卻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沈老哥,逸宸說這個女孩是他未婚妻,那我們小雅算什麼。”
沈蒼瀾眼神微瞇,面色卻不顯,“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就不要過多插手,你說是不是。”
金瀚華卻不以為意,“小雅和逸宸雖未正式訂婚,但也是我們沈金兩家早就訂下的,你這是拿我們金家不當回事啊,你可別忘了我侄子,小雅的父親是為了救你而出事的,你們沈家就這麼忘恩負義麼?”
“這些事兒是我和海老弟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沈蒼瀾聲音已經冷了下去。
“這是沈家和金家的事情,我作為小雅的二爺爺,我必須過問。”金瀚華也不退縮。
就在這時,一道虛弱蒼老的聲音傳來,“這件事,是我和沈老哥決定的,也是沈金兩家決定的。
逸宸和小雅沒有訂婚。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金瀚海坐著輪椅被秘書推了進來。
“大海,你怎麼來了,你身體還不好呢。”沈蒼瀾忙過去問候。
“我沒事兒,今兒你過生日我應該來。”金瀚海笑著安慰。“瀚華這件事你不要在發表意見了,這件事已經定了。”
金瀚華還想說什麼卻被金瀚海一眼瞪了回去。“好了開宴吧。”沈蒼瀾吩咐了管家。
壽宴流程開始了,今天請來了專業的團隊,之前一直都在演奏喜慶的音樂,
十八桌精致的菜肴,眾人的推杯換盞,氣氛逐漸熱鬧,說是壽宴更多的是各個勢力的或結交,或合作的宴會。
酒過三巡,金燕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出來了,提議著讓沈蒼瀾拆禮物。
其實拆禮物很正常,沈蒼瀾的兒女子孫后輩,都應該獻禮。
沈蒼瀾瞥了一眼金燕直覺沒懷好意。
第一個是作為長孫兼繼承人的沈逸宸送禮物,一個巴掌大的小葉紫檀四方匣子上面雕刻著松鶴延年的圖案,微微拉開匣蓋,里面是雕刻龜背紋的一塊古玉。
“爺爺,這是我無意間得來的,匣子和古玉都是杞人健康長壽之意,祝爺爺泰山不老年年茂,福海無窮歲歲堅。”
“好,好。我很喜歡。”沈蒼瀾很高興。
小葉紫檀本就是十分難得的物件,加上那塊看著不凡的古玉估計也是價值不少,金燕嘴里咕噥一句沒再說話。
然后是金燕和沈逸陽獻禮,看了沈逸宸的禮物沈逸陽對自己今天能壓一頭充滿了信心。
只見其拿出了一個玉盒子,緩緩打開,是一根參體靈秀、五形俱佳的長白山野山參,觀其形態長度應該是有百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