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鶴自然不會把顧未怎麼樣,他還是有理智的,知道這是犯法的。
現在顧未算是封家的掌上明珠,最重要的人。哦,不對,還有秦家,也是秦家最重要的人。
好好利用好她所有人都得向他低頭。
夏鶴知道自己和祁麗之間的鴻溝,只要利用好顧未,就能獲得一批錢財,能夠擺脫天天在充滿油煙房度日子的生活。也能像他們一樣買一件大牌,隨手送出的禮物都是價值幾萬的上等品質。
夏鶴想到這個不禁勾唇笑了出來。
然而在他刀鋒下的顧未去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單手抄著兜,好像給她一杯茶她還能悠哉悠哉地喝起來。
夏鶴看不慣顧未這個樣子。
夏鶴小心地把刀子再逼近一些吼道:“你就這樣的?你不怕死嗎?還敢在這悠哉悠哉沒事干?”
封宸不敢亂動,他太怕夏鶴傷害到顧未了,吼道:“你別動!她就是表面上不害怕而已!”
顧未瞥封宸一眼說:“你怕什麼?刀子又沒架在你的脖子上。”
然后看向夏鶴笑笑說:“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你覺得我會怕第二次嗎?”
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顧未這句話。
夏鶴被她眼中不言而喻的厲色盯得心生寒意。
顧未像是雪山上的孤狼,高領之王。
夏鶴說不出話,他不知道顧未這是什麼意思。
不僅僅是他,就連封家這邊的人,封以烈封宸封亙易言甚至就連昌寧都在思考顧未說的話。
易言都哭了:“未未你說什麼呢!你怎麼凈說些不好的!”
顧未看向易言笑笑:“外婆你別擔心。”
祁麗也在思考,顧未確實就像是小說中重生的樣子。
八月份那天她整個人都變了,變得高冷不說好話,獨來獨往,打架斗毆罵人的話什麼都能干出來。
不僅如此她還經常看著手機甚至去試鏡了電視劇電影,好像急于賺錢。
還有秦簫,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祁麗早熟的很。她能看出來顧未和秦簫之前的相處模式,更傾向于夫妻那種,顧未有的時候甚至很主動。
不說其他的,單憑顧未的變化祁麗就已經匪夷所思了。
顧未看著夏鶴說:“你家里什麼情況你不會不清楚吧,你要是現在把我弄出來個三長兩短,別說你了,就連你父母都要受到牽連。”
夏鶴心里一格愣。
顧未微微勾唇笑了一聲繼續說:“我相信你不會蠢到這種地步。”
夏鶴握著刀的手勁有些松懈。
顧未看向祁麗,臉上的紅手印還沒消掉,她嘖嘖稱奇說:“祁麗現在是和什麼富豪家庭聯姻不上了,你可以放心追。”
“我說你也不笨吧,你應該是能看出來別人的真實想法的。”
夏鶴微微蹙緊眉頭。
顧未不看他繼續說:“你猜,你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如果被她帶回家了會怎麼樣?”
也不等夏鶴說顧未就直接替他回答道:“我來告訴你吧,祁麗會把你的衣服丟在路邊的垃圾桶中然后回家使勁洗個澡,把身上的油煙味給洗的干干凈凈的,然后啊在去商場給你買一件較為平價但肯定比你這件貴的衣服給你。然后微笑著對你說“你的那件衣服很舒服我能收藏下來嗎?我給你買了一件新的,你看看合不合身。”
顧未說完笑出了聲,打著哈哈:“你別不信,她就是這種人。”
祁麗立刻反駁:“你胡說!”
顧未笑笑:“我怎麼就胡說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夏鶴心里不是滋味,他把刀鋒又向顧未的脖子那里抵了抵說:“你他媽再胡說八道就別怪我不客氣!”
顧未沒當回事,繼續說:“我說你倆你倆肯定不愿意,那我來簡單的說我幾句吧。”
所有人都被顧未突然變化的眼神驚到,只聽顧未慢慢說:“我之前活的真的那是一個失敗,身邊的網友也沒有一個好過的。”
祁麗看著她,顧未發現了。
顧未哼笑一聲:“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干過什麼事要我一一幫你回憶起來嗎?”
祁麗抿唇垂下眼來,不能讓顧未說出來。
顧未繼續道:“以前我可以用一個懦夫來形容,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想干什麼干什麼,我就是一個看不慣別人侵犯我的利益的人。你當然可以說我自私,但是我自私又關你什麼屁事。”
“我自私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喝奶粉呢,我無私的時候你也還不知道在哪喝奶粉呢。”
“你可以隨意地評判我,你不了解我會因為私人恩怨來給我加上一層壞的濾鏡。這些我都無所謂,因為那是你的評判不代表我要去改正。”
顧未說:“所以啊,你們還是關好自己的事比較好些,少他媽來煩我,煩我我把你家底都給掀翻。”
夏鶴手里有些松動了。
顧未繼續說:“其實你家可以不用去開飯店維持生活,你學習也還不錯,就是沒有情商也沒有頭腦,你想賺錢當然難了。”
“網上不是興起一個戀愛腦的詞兒嗎?我告訴你吧你那根本就不是戀愛腦,那是舔狗,一個大男人做什麼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