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簫早就識破了顧未的演技。
秦簫關掉手機輕輕舒口氣嘴里嘀咕著:“現在16了,我26了,20歲是法定結婚年齡,我靠我那時候就30歲了,好像國外的18歲就可以結婚誒……”
“閉嘴。”
顧未耳朵都聽紅了。
秦簫不以為意,繼續說自己的:“其實吧,我昨天是想奪走你更深的初吻,但是吧,還是算了,不能太禽獸,緩兩天再禽獸吧……”
顧未耳朵就像是在滴血。
“嗐,張一凡說的還真的準,你還真喜歡我,你居然還吃了你自己的醋,哈哈哈哈我好開心……”
顧未受不了了,微笑著看著秦簫,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來最狠的話:“再說我就把你嘴給縫上。”
秦簫撒嬌地嗯了一聲:“我對象可喜歡我了,她一定不會把我的嘴給縫上的,我對象可愛我了……”
顧未和善地看著他:“想死直接說。”
秦簫閉麥了,估計再說的話小朋友可能真的會不要他了。
秦簫可開心了就連開車都開始像開卡丁車一樣了,要不是顧未在旁邊數落了兩下不然還是這副吊樣。
到學校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學生們正在早讀。這種東西對于顧未來說就是有鬧鈴的睡覺時間。
顧未不想去早讀,在專屬于秦簫的辦公室里坐在辦公椅翹著二郎腿喝著牛奶刷著視頻。
簡直不要太自在了。
早自習下課了顧未才回班,臨走的時候被秦簫給抓住了,逮住就是一頓親。
親完秦簫還賤兮兮地說:“這是早安吻,我親愛的女朋友。”
顧未惡狠狠地瞪著他,但是心里是開心的,不僅開心還很生氣。
生氣就氣在為什麼秦簫不伸舌頭,他是不是不行,是不是沒那個膽。
臭直男。
顧未剛到班里,連蓮就開始調高語氣了。
“誒喲,我們的顧未大美人來了啊,昨晚上這是上了哪個富家公子的車啊?這是晚上活動的太劇烈了所以早上才來這麼晚嗎?”
連蓮俯視著顧未,巴不得用鼻孔看她,然而顧未連看都沒看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掏出一瓶牛奶,打開給了劉念念。
但是劉念念的手一直在抖,她小聲問顧未是怎麼回事。
因為昨天晚上顧未確實是夜不歸宿而且連蓮給看的那張照片上確實是顧未。
顧未聳聳肩安撫劉念念:“沒事,放心,我能干什麼,我這人可是三好市民,模范標兵。”
三好市民讓劉念念安心,劉念念就安心,但還是會被連蓮的話給帶偏。
連蓮又調高了音量,坐在祁麗身邊說:“麗麗啊,你都不知道哦,我昨天就出來散散心,結果直接看到了顧未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那個奔馳啊還是最新款的,幾百萬誒,也不知道是哪個打款,估計啊是看上了某些人的那個,準備包養人家呢,人家以后有錢有勢了會不會過來打擊我們啊?”
“誒呦我好害怕啊。”
祁麗心里自然舒服,顧未鬧出來這麼大一個笑話她開心都來不及。
但是為了自己的人設她肯定是要出面來幫顧未說說話的。
“你別這樣說,我姐姐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她絕對不會因為錢去干這種事,而且我家里也不缺錢。”
真是一語雙雕,既內涵了顧未又秀了一波自己的家產,顧未真是要拍手叫好。
連蓮可謂是祁麗的忠實小迷妹,緊接著唱和著:“那怎麼可能,誰都知道就她那個樣子天天不夠敗壞顧叔叔的錢的,估計顧叔叔都不想給她了。
所以啊,某些人才想著走歪路去賺那種惡心的錢。”
“什麼惡心的錢?”秦簫進班里來一下子就聽到了這話。
秦簫看了一眼連蓮,雖然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是聽這語氣就知道肯定是和那個小三的女兒一對的,說的肯定是顧未。
秦簫帶著教材進班,趴下來睡覺的立刻坐起來搓臉清醒,發呆立刻掐一下自己回神。
還有連蓮那種,坐在祁麗的桌子邊發愣的。
“現在是下課時間,不用緊張,該干什麼干什麼,我提前來是有點事。”
秦簫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這話跟“趕緊起來,沒有點眼力見嗎”是一個效果的。
連蓮被祁麗掐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低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顧未看著秦簫把自己的包給帶了過來,對,昨天她挎了個包過去,結果腦子一亂忘拿了。
上課鈴響了,秦簫也端起架子上課了。
他站在講臺上轉換成平時那副冷漠的模樣,“我先簡單說幾句,我來帶你們班,大概會帶到你們畢業,也不一定,我懶了就不帶了。”
“其次就是你們班的,”秦簫照著座位表點到:“祁麗,連蓮,還有幾個,你們嘴就這麼碎嗎?是不是別人出去玩一會就要去造謠別人。”
被點名的祁麗和連蓮,尤其是連蓮,頭都快要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家長會上你們也都在,我說過了,別人干什麼與你們沒有一丁點關系。”
秦簫把目光掃射到連蓮那里點了她的名字又點了祁麗的名字讓她們站起來。
秦簫毫不客氣道:“你們知道白蓮花綠茶怎麼寫嗎?你們照照鏡子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