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簫不是聾了,肯定聽到了。
秦簫靠在那里散發出逼人的氣場,冷言道:“我也是你們能議論的?顧未我侄女,聽不懂嗎?要不然我帶你們去醫院拍個腦CT。”
班里瞬間靜了下來。
祁麗的好閨蜜連蓮知道秦簫很厲害便問祁麗:“叔叔?顧家和秦家是親戚?”
祁麗哪知道這些事,不過顧家確實算是A市有名的家族了,這麼一提應該是真的。
祁麗小幅度的點了點頭,沒吱聲。
秦簫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了,心說祁麗真的虛偽。
秦簫隨意地解釋道:“我可只有一個小侄女,你說是吧小顧未。”
顧未關鍵時候掉鏈子,反問道:“我哪知道你有幾個侄女。”
秦簫瞬間拉平嘴角,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照著顧未的頭一頓猛搓。
秦簫沒久留,對著顧未一笑,道:“記得一定得吃早飯。”
班里的風向立刻轉了,以穆雅斕為首的看不慣祁麗的一小波人嘲諷道:“人家都還沒承認你,你急什麼呀。”
幾個小姐妹開始附和譏諷讓祁麗氣的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顧未一上午都趴在桌子上眼神空落落的,在別人眼里她和那些貴族少爺小姐沒什麼區別,都是來混日子的。
其實不然,顧未一直在聽課,她上輩子最后悔的就是輟學拍戲,所以這一世她要把失去的都給補回來。
顧未算是那種天賦型選手,無論多難她只要稍微動點腦筋琢磨一下就能理解并運用。
晚上回去再做點題內卷一下,一天又一天,年級第一不是夢。
這不月考就定下來了嗎?定在了下周周二,九門課都要考。
除了那些一點都不想學習的,比如她的男同桌其他人都奮戰月考。
這幾周每天上下學都會碰到秦簫,今天晚上依舊。兩人似乎達成了約定,每天早上六點半秦簫會開著他的保時捷高調路過她的必經之路,每天晚上十點又會高調地路過學校載她回家。
今天晚上顧未在他車里發現一朵玫瑰花,很漂亮的玫瑰花。
顧未挑眉問道:“談對象了?”
顧未有些不不開心,她其實不想讓秦簫談戀愛,因為她對秦簫有點心動。但是顧未很清楚自己,她是顏狗,喜歡長得好看的,但是一旦喜歡上了就會有點偏執但是不會和他在一起,因為她不相信愛情。
顧北那個渣男就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例子。
不過還好。
秦簫沒有對象。
秦簫一臉得意地笑著,笑得溫柔卻又肆意。他把玫瑰花輕輕放到顧未手中,沙啞的聲說:“給你的,小朋友。”
顧未看著手中半綻放的火紅的玫瑰花,她的大腦是放空的,她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也不知道做些什麼了。
秦簫趁機揉了揉她的蓬松的頭發,解釋道:“路邊正好碰見的就買一朵送給你。”
顧未若無其事地吸了口花香,隨意地道了句謝。
秦簫一眼就看出來了,顧未小朋友在犯別扭。
秦簫沒忍住笑出了聲,面部線條跟著劃出完美的弧線,肌肉上抬帶著左臉頰的美人痣更顯誘人。
秦簫怕小朋友太別扭了不舒服便開了另一個話題。
秦簫:“周二是不是要月考。”
顧未點點頭。
秦簫:“那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顧未撒謊道:“不怎麼樣,估計倒數后十名吧。”
秦簫不解地看著她,好在顧未前世是頂流女神,這點臉不紅心不跳的表演對于她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秦簫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行吧…………那你也好好考。”
顧未拍拍胸脯自信滿滿:“放心。”
秦簫:放心?怕不是放一萬個不省心吧。
月光溫柔撫照,溫柔細水長流。
秦簫直到看到小姑娘地身影映在二樓的窗戶上才駕車離開。
秦氏別墅中,黎川斜靠在餐桌座椅上看著小兒子過來打趣道:“你這是看上了我的學生?”
秦簫脫下黑色外套,一股懶散勁散發地更為劇烈,迅速蔓延整層樓。
秦簫漫不經心道:“欣賞,挺有趣的一小孩兒。”
黎川笑出了聲:“你啊,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好朋友的孫女。”
秦簫當然不知道這件事。
“那看來你那個好朋友有一個渣男兒子啊。”
提到這個黎川就無奈的嘆口氣:“是啊,小未也是可憐,母親走的早。”
秦簫的黑眸黯淡下來,他不再說這些事情了,默默地低頭吃飯。
秦簫簡單洗了個澡,換上簡約又不失氣場的睡衣。細長的手指在鍵盤上來去無蹤,他在試著查顧未的信息。
結果顯而易見,他查不到。
秦簫換了個思路,查了顧北,順著找出了顧北的亡妻易安。
然而易安的資料也查不出來。
神秘的女人可能是一個組織,組織受一個叫“D”的黑客保護。
秦簫哼笑一聲心里暗自發誓要查出來她們。
周二學校的月考如期而至,秦簫經常出沒在臨城三中,學生們早已見怪不怪了。
秦簫這個游手好閑的男人特地走到了高二一班,剛到門口一屋子吵鬧聲瞬間消失,無疑被他的氣場壓迫,沒人敢去看他,只能在下面用余光偷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