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鐵,張苔花,還有幾個孩子們,都圍在桌子上,潛雪他們幾個守在門口。
吳柳看了看陳正鐵坐著的樣子,“像,與楠哥長得一模一樣!”
陳正鐵摸了摸自己的臉:“娘,你說的楠哥是誰?”張苔花嚇得不輕一問出口,她就后悔了。
陳正鐵吃驚的說道:“娘親,難道我不是我爹的兒子?”
第24章 委屈了娘去做小妾
吳柳格外的清醒說道:“陳可原他不是你爹!以前陳可原總是哄我,但是我卻是一次也不曾跟他好,后面肚子里卻是有了孩子。
我自以為是陳可原的,但是今天看到小如兒拿給我的舊物,往昔的記憶像潮水一般涌來。
我的真正夫君是個叫楠哥的男人,只是他的樣子與正鐵是一樣的,我可以肯定,陳可原不是你的爹。”
陳正鐵咽了咽口水,“那我親爹在哪里?”
吳柳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楠哥是誰,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的身份非同一般。”
陳正鐵嘆了一聲說道:“娘失蹤了這麼多年了,他要是身份不一般,也應該派人四處尋您。
如果他早早成親,像這樣的父親不認也罷!”
吳柳拿了一個大肉包子給了陳正鐵說道:“也對,只怕楠哥已是兒孫滿堂了吧!不提也罷!”
陳正鐵點了頭,接過大肉包子,淚水竟然刷地滴了下來。
吳柳看到陳正鐵這樣難過,心里也不是滋味,低下頭去咬了一口肉包子。
陳小如卻是驚呆了,原來祖母還有這樣的風流事?
他們不是陳可原的子孫,難怪陳可原可以惡毒的對陳誠池下那麼重的毒手了。
陳可原都把陳誠池給打成殘廢人了,這個讓陳可原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是應當的。
陳小如暗搓搓的咬了口肉包子:“祖母,您快嘗嘗這菜,是新做的燒里瘠可好吃了。”
吳柳接過陳小如的筷子夾的一小根里瘠肉,燒得鮮香美味。
一放在嘴里那滿口的肉香味:“嗯,真香!”
陳小如看到吳柳的臉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估計是知道了自己以前的事,心里反而覺得有事在心里,食的也不快不慢。
但是總是知道了,陳可原那種壞了心腸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祖父,心里當下開心了不少。
當天夜里,可能是吳柳白日里想起了幾十年前的事,夜里竟然夢到了楠哥,只見他一身將領披身上,浩浩的軍隊在他的后面跟著。
吳柳當下醒來:“秦楠!”
嘴里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吳柳又擦了下自己的眼角,那一滴淚水就在掌心消失。
吳柳激動的連夜跑到陳正鐵的房間外:“鐵兒,你出來一下。”
陳小如正巧在凈房里解決一下內急,剛好出來就看到了吳柳告訴陳正鐵說道:“鐵兒,我想起了那個男人的名字,他叫秦楠,是個領兵的大將軍!”
陳正鐵當下沒站穩:“這怎麼可能?娘親怎麼會認識大產將軍呢?”
吳柳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娘家人我暫時還沒有記憶,這可能是因為與楠哥的記憶比較深刻,所以娘家人的信息一點也不清楚。”
陳小如倒是吃了一驚:“這大將軍可是我的祖父?”
吳柳看到陳小如邁著小步子走出來:“如兒,只怕是沒法相認,現在說不定秦楠已經是妻妾成群,兒孫滿地。”
陳正鐵冷的說道:“就算是這樣,那也只是借了他一滴血脈,他不曾養育我,我也不曾認識他,就這樣吧,沒必要為了攀附他,委屈了娘去做小妾!”
第25章 忙碌且又開心的樣子
陳正鐵的心里不舍得讓吳柳為了他去做別人的小妾的。
這個叫秦楠的男人估計也早就忘記了自己的娘親。
但是遠在京城的秦楠與肖振南正是在一處莊子里喝著小酒,一起討論著兵書,兩個人像是亦君亦友的狀態。
“秦老,你這一把年紀了也不說個親?這眼看就要近五十歲了!”肖振南看了看旁邊的一位女子,正是他的妹妹肖月媚。
秦楠呵呵一笑說道:“郡主,老夫年輕時有過妻子,只是暫時沒有尋回,相信日后必有重逢之時的!”
秦楠已經派了暗衛尋訪了許多的地方,一個城一個城的尋,總會有辦法尋到自己的愛人的。
肖振南點了頭說道:“我倒是在一個村里看到過一個年輕男人,長得與秦老的年輕畫像有個七、八分的相似!”
秦楠的臉色一凝說道:“是在哪里?”
肖振南一笑說道:“但是那人應該不是秦老的兒子,因為他姓陳,叫陳正鐵,是個粗人。”
秦楠想到自己的愛人是個懂得詩書的才女,應該不致于取個這樣沒水平的名字。
想了想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隨后又與肖振南討論了下兵道,兵法,這才回到莊子里的房里去歇下。
但是在入睡前,秦楠還是在想那個叫陳正鐵的男人真的與自己年輕時相像?
會不會是袁柳呢?
而京城袁家
“母親,您快喝一點藥,妹妹一定會回來的!”袁思貴,正在哄著自己的老娘喝藥。
老婦人正在眼里張望著門外:“吳柳真的會回來?她真的會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