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如冷的一笑:“那個便宜祖父不是天天在村里的嗎?他不見了?”
方以蓮這才一驚說道:“你們竟然還不知道?”
陳小如可愛的說道:“不知道!也沒有人跟我們說,再說了我們斷親了!”
第19章 我這個稱呼有一個人獨有的
方以蓮又把銀票一折塞進了她的懷里,只帶著一袋五十兩的銀子回去。
陳小如接過潛雪手里的金步搖與玉飾,這就轉身進了吳柳的那最里面的房間:“祖母,您看看這兩件舊物您可還有印象?”
陳小如拿出兩件舊物,吳柳當下看到了金步搖又看到了玉飾,一時竟然想到了一幕一幕的畫面。
那是一個很有霸氣的男子,身穿一身的錦衣與她在一處環境清幽之地相結合,男子起身之際說道:“在家等我,我會派人迎你過門!”
這個女子正是吳柳年輕的樣子。
吳柳一邊想到以前的舊事,一邊流淚滿面:“小如兒,這是從哪里尋回的?這真的是我的舊物,我的啊!”
吳柳痛哭流涕,這是那個與她相結合的男子給她戴上的,只是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她竟然因為時間太久,并沒有想起他的名字。
只知道自己當時喊他:“楠哥!”
陳小如見吳柳哭得肝腸寸斷,話不能言,只得悄悄的先退出來。
潛雪上前說道:“姑娘,老夫人這是怎麼了?”
陳小如搖了搖頭,“待祖母平復心情后再來詳問情況。”
潛雪上前說道:“姑娘,潛影傳回消息,已經查到玉飾的主人,是云家暗衛付炎的貼身玉飾!”
陳小如蹙了眉頭:“云家?可是那當朝丞相云柯云家?”
潛雪一贊道:“回姑娘,正是他的暗衛付炎的玉飾!”
陳小如冷的一凝氣息略沉的說道:“云家為何對我下黑手?”
潛雪把一封信從懷里取出來:“稟姑娘,這是潛影查的結果,姑娘自己看看。”
陳小如拿過信,拆開后暗暗讀了一遍:“竟然是云漫天,她好大的權力,竟然想讓紫陽君成為她的?”
潛雪點了頭說道:“姑娘,還是昨天屬下跟姑娘說的原因,姑娘這一次招來殺身之禍八成就是因為紫陽君對姑娘的另眼相待!”
陳小如把信件一揉成團:“哼,云漫天要是不招惹我,我也不一定就會與紫陽君有什麼過多的交集。
但是云漫天這麼在意的人,紫陽君(肖振南)我就不放手了!”
潛雪不禁一喜:“姑娘,這是準備對付云漫天了嗎?”
“哼!她都火燒我的府邸了,我還不能對付她?”陳小如心里是氣得肝子都抖了。
但是這個云漫天在丞相府,她這里遠在陳營村,一時也拿不到什麼辦法對付云漫天。
又想到云漫天格外在意肖振南,陳小如小小的邁著小步子,走到窗前書桌上寫了一封信給紫陽君。
信上也就是一些家常的問候,但是陳小如卻是親切的喊肖振南{振哥哥}。
這就是讓云漫天氣得肝疼的辦法。
當云漫天在五天后,喊了一句:“振哥哥,漫漫想與振哥哥去效外上香,一起可好?”
肖振南看了一眼云漫天:“你以后不要叫我振哥哥,我這個稱呼有一個人獨有的,你不配!”
云漫天氣得當場臉成紫色的,氣得那個腦子都呆了,僵住了許久,肖振南的馬車離開了她還沒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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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而潛影為了證據
云漫天腦里一直回蕩著:“你以后不要叫我振哥哥,我這個稱呼有一個人獨有的,你不配!”
氣得淚水流了滿臉,坐在云家的馬車里,感覺到自己的尊嚴都賤到了泥土里了。
云漫天的丫鬟上前勸慰道:“姑娘,紫陽君不讓姑娘叫親切的稱呼,是不是因為姑娘與紫陽君尚不熟悉?”
云漫天抽泣一下說道:“人家只是想叫得親切一點,這樣也不行?”
丫鬟又說道:“姑娘,咱們快快追上去,給紫陽君道個歉,也總好過讓紫陽君嫌棄了不是?”
云漫天看了一眼丫鬟說道:“彩香說得有理,快追上肖振南的馬車有重賞!”
隨后就見云漫天的馬車在后面一路狂追肖振南的馬車。
但是前面的馬車也是趕出飛一般的快速,讓后面的馬車一直追不上去。
在城外的莊里停下來,肖振南輕咳一下:“咳!這一次算你識趣!”
隨后肖振南就進了莊子,而云漫天到的時候,已不見肖振南的蹤影了。
而且云漫天因為追肖振南的馬車,頭發都有一點凌亂了,正在收拾的時候,后面又有其他的馬車也趕到了。
云漫天冷的說道:“哼,這個老頭怎麼今天也有空來皇莊?”
而被云漫天稱為老頭的男人,正是那秦楠,威遠大將軍。
只見他步步帶風,一副武人的氣魄,路過云漫天的面前時,只是眼角睨了一眼云漫天,并不與她計較她剛才叫他老頭子的事。
秦楠現在每天都在威遠大將軍府中清閑度日,朝上的事他也極少參與了,都交給部下去應付。
如果不是有大的戰事,他可能就這樣安養天年了。
唯有一塊心病,那就是年輕時的那個姑娘,到現在都沒有尋到,令他的心中一直久久不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