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頁一怒提腳就追,倒是千頁訓練過的,與方河對戰了十幾招后把方河打得是鼻青臉腫的說道:“讓你偷我主子的銀子,活該被揍的爹娘都認不出來!”
只見那方河臉上是青紫一片,兩只眼睛跟熊貓一樣,烏青烏青的。
第6章 應該是有人故意放的火
鼻子上是兩道血流下來,嘴角也掛了彩,可看到就很痛的樣子。
陳正鐵與陳小如還有千可也追了過來:“可算是拿回銀子了!”
陳小如在看到方河的樣子一:“噗赤!這打得也太慘了,千頁不錯賞了!”
千頁起了身,揖禮說道:“姑娘,這人怎麼處置?”
“卸了他的胳膊!讓他偷我爹的銀子!”陳小如奶音的說道。
不一會兒就聽得千頁一個卡擦:“啊!啊!”方河是痛得眼淚一把一把的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偷了!”
方河的心里后悔死了,這是要了他的小命啊,這個小奶娃子怎麼身邊有這麼歷害的小暗衛?
心時害怕極了,自己不會被她們給殺了吧?
陳小如說道:“千頁我們走!看他沒有手以后還怎麼偷!”
這個千頁的卸胳膊不是一般人能接得回的,這是肖振南的暗衛特別用來對付犯事的犯人的手法,一般醫者不會接續,就怕招惹上事非。
這種特殊的卸法,就是錯骨斷肢法,一般人只要一個時辰沒有接續上,那以后就是這個樣子了,手連抬東西和提、拿都做不成。
方河現在后悔極了,他當時應該拿到銀子就遠走高飛了,何必再回城門口讓人逮到他?
陳小如小小步子走到方河的面前:“你就是在陳府門外打我爹爹的人!上一次竟然不在,今天也就讓你嘗嘗被人打得還不了手的感覺!”
方河的下巴也讓千頁給打傷了,他嗚了一句:“不要打我~”
陳小如瞇了瞇她的大眼睛說道:“千頁、千可你們上,好好給他揍成慫包!”
接著就看到千頁與千可兩個是四拳齊下,雙腳又踢又打。
那個方河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樣子。
他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聽杜悅先的指示去收拾了陳正鐵嗎?這罪遭的太慘了。
陳小如走在前面說道:“爹爹,你說剛才方河說是三品鮮的老板杜悅先讓他們打你的?這事是否可信?”
陳正鐵深吸一口氣說道:“如兒,那個杜悅先我也感覺到他不喜歡我,甚至是仇視我們,但是這個方河的話也不能全信,萬一那個方河是故意挑起我們的仇恨呢?”
陳小如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也不能不信,這個方河與他的幾個兄弟都被我們打殘了,以后要想生活都得在街上討飯過日子,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管什麼原則了,只想擺脫被我們殺掉的可能,供出幕后指示之人,也是合乎情理的。”
陳正鐵點了頭:“還是如兒分析的有道理,那我們怎麼辦?還找杜悅先麻煩?”
陳小如一笑說道:“這個杜悅先要對付他,得讓他單獨出來時,暫時先讓他蹦噠幾天,等我的人一到,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陳正鐵一驚:“如兒,你又買了新仆人?”
陳小如搖了搖她的小腦袋:“不是的爹爹,是我找肖公子要的暗衛,因為女兒覺得那一次縣主府失火,不像是意外,應該是有人故意放的火,這個你看看!”
第7章 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治療好的
陳小如拿出一塊上等玉飾,陳正鐵接過來說道:“這玉看上去很不錯!”
陳小如又從陳正鐵的手中拿過玉飾:“爹爹這玉飾就是從被燒掉的縣主府中找到的,不像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
陳正鐵的眉毛都一立:“這我們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這樣對我們痛下殺手?”
陳小如點了點頭說道:“待我從肖公子那里要來暗衛,讓他們去查,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放火的人!”
嚴府
陳知言跪在祠堂中兩只眼睛哭得跟桃似的。
蘭花心疼的上前:“三少夫人,您也是被老夫人說得太難聽了,快別哭了。”
陳知言吸了一口氣:“老夫人說我娘親為母不正,只怕我也是個歪棗,竟然還想把我貶為賤妾!當我是泥捏的嗎?說貶就貶啊!”
蘭花心里一緊:“三夫人,快別說了,有人來了。”
蘭花耳聰聽得有腳步聲靠近。
不一會兒,陳知言就哭得很傷心的樣子。
這時三公子嚴可挺出顯說道:“陳知言你頂撞祖母了?”
陳知言心慌慌的說道:“夫君,是我的錯,我現在就跪祠堂三天,保證三天不吃肉食,跪夠三天才回梅凝院,求夫君替奴家求求情呀!”
陳知言瞅了瞅嚴可挺,一副嬌嬌的樣子。
嚴可挺這時看了看陳知言,這個小小女子這樣苦苦的求著他,讓他心里十分的受用:“好了,你就在這里跪夠三天,吃食我會讓人送來。
你也擺正自己的心態,你的母親被村里發現那種風流事,難怪祖母會對你不喜的!”
陳知言深深的一拜,“是,奴家聽夫君的!”
嚴可挺這時點了點頭,一副處理家務事的大老爺作派高興的朝后院去。